傻柱在扶住了秦淮茹之後,又急忙對着醫生說道。
醫生也趕緊來到了秦淮茹的面前蹲下,略微的檢查了一下後說道。
“沒事,只是一時接受不了這種打擊,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
果然,沒過了一會兒秦淮茹就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醒了,醒了。”
傻柱激動的說道,秦淮茹忽然昏死過去他也是被嚇到了。
“棒梗,棒梗!”
一醒過來秦淮茹就想到了棒梗的情況。
隨後她看向了醫生,直接伸手拉住了醫生哀求道。
“醫生我求求你了,一定要把棒梗治好啊。”
醫生也是面露難色,無奈的嘆息了一聲緩緩說道。
“不是我不想,而是真的是沒有辦法,他的小弟弟已經完全的丟失了,就算想要接上去也沒有任何的辦法了。”
“你放心他的傷勢我們會盡力治療的,也會盡量讓他以後的生活不受到太大的影響。”
“不過生育能力,我們真的無能爲力。”
秦淮茹聽到這個消息依舊無法接受,淚水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都怪我,都怪我啊。”
秦淮茹嘴裏叨唸着,懊惱不已。
傻柱看着秦淮茹這副模樣,於心不忍的安慰道。
“秦姐,這真的不能怪你,棒梗發生這種事沒有人願意看到。”
此時在急救室的棒梗被推了出來,秦淮茹見狀急忙從地上爬了起來。
朝着棒梗跑了過去,嘴裏哭喊道。
“棒梗,我的兒啊”
此時的棒梗雙目緊閉,臉色異常的蒼白,身上大部分地方全都纏着繃帶。
最重要的是下面也纏着着的繃帶比其他地方要厚的多,並且有一個管子連接在上面。
這根管子是爲了方便棒梗尿尿的。
顯然棒梗的情況並不好。
看到棒梗變成這幅樣子,她的只感覺自己的心一下子被揪了起來。
心裏更加的難受。
很快棒梗就被送到了病房內,秦淮茹坐在棒梗的身邊,牽着棒梗的手默默的流淚。
傻柱站在一旁看了一會兒之後,渾身感覺有些不自在。
於是他朝着秦淮茹說道。
“秦姐,你就先在這裏照顧棒梗,我先回去通知他們棒梗找到了。”
“估計這會兒他們還在等消息。”
“而且我們也要商量一下接下來該怎麼辦,棒梗這樣子應該也是要不少的醫藥費。”
傻柱自然而然的開始爲秦淮茹着想。
棒梗這次受了這麼重的傷,要花費的醫藥費估計也是不少。
上次賈東旭是因爲有軋鋼廠出錢,這次可就沒有了。
醫藥費全都要自己出,所以傻柱就想着能不能夠幫秦淮茹減輕一下負擔。
當然這麼多錢讓他一個人出顯然是辦不到的。
所以才說回去找他們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再捐一點錢幫助他們家渡過難關。
秦淮茹只是看着沉睡之中的棒梗,並沒有說任何的話,她完全的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之中。
傻柱無奈的嘆息了一聲,接着轉身出了病房。
就棒梗現在這個樣子只怕以後生活估計只能插管子了。
沒過多久,傻柱就回到了院子裏。
而此時院子裏幾位大爺和賈張氏以及不少的住戶都在等待着消息。
並且還展開了激烈的討論,有人說棒梗會不會是離家出走了。
甚至還有人說棒梗碰到什麼壞人出了什麼意外了。
隨着傻柱回到了院子裏,幾位大爺蜂擁而上直接將傻柱圍在中間。
易中海更是迫不及待的問道。
“柱子,怎麼樣了,棒梗找到了嗎?”
“秦淮茹怎麼沒有跟你回來?”
賈張氏也是急忙問道。
“是啊,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淮茹呢,我的乖孫呢,找到了沒有?”
“他們怎麼不跟你一起回來啊。”
所有人都殷切的看着傻柱,希望他能夠帶來好的消息。
被這麼多人盯着傻柱有些不自在,不過他還是說道。
“人確實是找到了,現在秦姐正在陪着棒梗。”
聽到傻柱這麼說,所有人都不由的鬆了口氣。
既然棒梗找到了,那就是最好的事情。
易中海的臉上也出現了一絲的笑容,接着說道。
“你看我就說沒有事吧,估計就是跑到哪裏去玩了。”
閻埠貴卻從傻柱的表情裏看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他直接問道。
“柱子,既然人都找到了那,他們爲什麼沒有跟你一起回來?”
聽到閻埠貴這麼問,衆人再次將目光放到了傻柱的身上。
確實如果真的沒有事情的話,這會兒秦淮茹和棒梗因爲和傻柱一起回來纔是。
可是現在只有傻柱一個人回來。
賈張氏的心再次被提了起來,一臉擔憂的問道。
“是啊,傻柱他們怎麼沒有跟你一起回來?”
“他們人現在在哪裏啊。”
傻柱這才接着說道。
“在醫院裏。”
“啊?”
衆人全都露出驚駭的表情,沒想到居然會在醫院裏。
易中海臉上的笑容消失了,都進醫院了那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於是他急忙問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們不是去派出所了嗎?”
“怎麼就到醫院裏去了呢,棒梗是遇到了什麼事情了嗎?”
傻柱這才從他們去派出開始說起,說到他們收到了棒梗進醫院的消息。
同時也說到了棒梗目前的情況。
在得知棒梗變得跟許大茂一樣的時候。
賈張氏再也承受不住,整個人直接癱軟在了地上。
“我的乖孫啊,好好的怎麼就變成這樣子了呢。”
“這以後你可怎麼辦啊。”
站在賈張氏旁邊的劉海中,眼疾手快直接扶住了即將倒地的賈張氏。
同時安慰道。
“棒梗奶奶,棒梗奶奶,你可要撐住啊。”
“現在你們家裏出了這種事情,你可不能再倒下了,不然秦淮茹一個人可忙不過來了。”
閻埠貴也點頭說道。
“確實,你們家裏現在不僅棒梗要照顧,賈東旭也需要有人照顧,你要是在倒下了......”
閻埠貴雖然話沒有說完,但是意思已經不明而喻了。
賈張氏雖然沒有暈徹底的昏死過去,但是心裏也有些承受不住,整個人癱軟了下來沒有一絲的力氣,這個打擊對她來說實在是太大了。
她從小對棒梗好,就是指望的着棒梗給他們老賈家傳宗接代的。
現在棒梗變成了許大茂,那她們家豈不是說要絕後了。
難道讓賈東旭再生一個?
當然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