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神醫王妃毒步天下 >第40章 證據確鑿地指證
    太子越想越得意。

    他舉起酒杯,遙遙地敬了蕭玄辰一杯。

    蕭玄辰有些惱怒,只是當着衆人的面不好發作。

    恰好這時候,齊王蕭玄行過來找他喝酒,卻見蕭玄辰黑着張臉,便問:“大哥,誰惹你不高興了?”

    然後就看到了太子挑釁似的目光,蕭玄行頓時了悟:“待弟弟爲你出氣!孃的,老子早看那太子不順眼了!”

    說着提溜着一壺酒就去找太子划拳。

    也不知道他說了些什麼,激得太子好勝心起,兩人劃得天昏地暗,卻無一例外全都是太子輸,然後就只能認罰喝酒。

    太子一直喝得吐了,魏貴妃於心不忍開口勸說,蕭玄行才放過太子。

    魏貴妃心疼兒子,吩咐宮人把他送下去休息。轉過頭還向楚召帝控訴蕭玄行胡來。

    被楚召帝一句:“兄弟難得團聚,多喝幾杯無妨。”給堵了回來。

    魏貴妃便也不好多說什麼。

    然而,她剛纔可看得清清楚楚,那齊王分明就是和成王說了幾句話之後,纔去灌太子酒的。

    當太子醉酒失態被擡走後,成王還幸災樂禍地笑了一下。

    不用想也知道,齊王肯定是受了成王的指使,故意讓太子出醜。

    可惡的成王!真以爲自己能踩在太子頭上,獨佔鰲頭?

    哼!且等着,本宮馬上便撕開你王妃的僞裝,讓滿堂賓客看到你成王頭上的綠帽子!

    想到這裏,魏貴妃也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便給魏玲兒使了個眼色。

    魏玲兒扶着受傷的屁股,慢慢地從席間站起來——她的傷勢本來不適合出席宴會,可今天宴會上的好戲她絕對不能錯過,哪怕屁股疼,心裏也樂呵。

    魏玲兒拿出一個精美的錦盒,道:“太后娘娘大病痊癒,實在可喜可賀。臣女特意從多寶閣選了一尊白玉佛雕,送給太后,願太后永得佛佑,健康長壽!”

    錦盒打開,露出一尊精雕細琢的玉佛。

    太后收了佛雕,誇讚魏玲兒有心了。

    魏貴妃在旁邊瞧了一眼,故意誇讚道:“佛雕本宮也見過不少,但玲兒送的這尊雕工精美,栩栩如生,實在是難得一見的寶物。”

    魏玲兒接話道:“此物乃是玲兒從多寶閣選購。當時爲了選購這個玉佛,玲兒還在多寶閣裏差點得罪了成王妃呢。”

    雲嫿正在專心地喫菜,突然聽到提及多寶閣,又點了自己的名這才擡起頭來。

    恰好魏玲兒的目光也轉了過來,對着她不懷好意地笑了笑。

    雲嫿眉頭微皺:她又想幹什麼?

    太后道:“哦?你去多寶閣,爲何又會得罪了成王妃?”

    魏玲兒道:“玲兒當時還看中了一個玉鐲,和成王妃起了點爭執。後來才知道,原來成王妃居然是多寶閣的東家。”

    魏貴妃適時的發問:“聽聞成王妃自小長於滄州的莊子,何時竟然成了多寶閣的東家?莫非是出嫁時,雲家給的陪嫁?”

    雲赫急忙站出來道:“啓稟貴妃娘娘,雲家並沒有珠寶店鋪的營生,也未曾給過成王妃店鋪陪嫁。”

    魏貴妃疑惑地道:“既然非孃家所贈,成王妃何來如此大的產業?聽聞多寶閣十年前就在江南地區廣開分號,名聲很大。成王妃十年前還是個孩子吧?怎麼創下如此大的產業?”

    蕭玄辰也轉頭看了雲嫿一眼,“本王倒不知,王妃還是富婆。”

    雲嫿正要開口,不料雲柔卻突然站出來,然後撲通跪下請罪:“我姐姐有罪,請太后、陛下、貴妃看在她是皇家兒媳的份上,寬恕她!”

    雲嫿愣了:她莫名其妙地替我請什麼罪?

    蕭玄辰看出對方不懷好意,冷聲斥道:“今日盛宴,休要在此胡言亂語。退下!”

    太后揉了揉太陽穴:“雲家的家務事,私下裏再說,莫要在此掃興。”

    很明顯的,都在偏幫雲嫿。

    雲柔卻不肯放過這個機會,大聲且語速極快地道:“我姐姐的產業,乃是從其他男人那裏得來的。雲家事先不知,如今知曉不敢包庇、欺瞞皇室,故而云柔頂着冒犯之罪也要坦白一切!”

    魏貴妃故意大聲地道:“什麼叫從其他男人那裏得來?雲小姐,成王妃的清譽可不能隨意玷污啊。”

    這話一出,衆人看向雲嫿的目光都帶着幾分好奇。

    就連楚召帝的臉色也沉了下來:“雲氏,你可知自己在說些什麼嗎?”

    雲柔一個頭重重地磕了下去,雖然在帝王的威壓之下,她心跳快如擂鼓,還是大着膽子繼續道:

    “雲柔不敢包庇。姐姐在滄州之時,結識了多寶閣的幕後老闆,早些年還和他一起私自離莊,去向不明。莊子裏的下人有傳言,說姐姐是與其私奔……”

    “放肆!”蕭玄辰怒喝出聲:“本王的王妃豈容你隨意抹黑!來人,把這個胡言亂語的賤人拖過下去打死!”

    宴會之上,他不能直接拔劍,否則早就一劍殺了雲柔。

    “成王站一邊去!”卻是楚召帝發話了:“成王妃,你怎麼說。”

    雲嫿沒想到,他們居然拿這些事情開刀。但滿堂賓客都已經聽了個話頭,若是這個時候不處理好,大家更會想入非非。

    不過,剛纔蕭玄辰的袒護之情,讓她有點意外。

    雖然他們之前說過,彼此間不干涉感情之事。可當着這麼多人,被質疑戴綠帽子,他第一時間居然沒有懷疑自己。雲嫿覺得,自己也應該給他個交代。

    雲嫿的坦蕩,在雲柔那裏又是另一種感覺。她覺得雲嫿肯定是以爲自己沒有證據,纔敢這麼囂張。

    於是,她拿出了一疊書信,道:“這是姐姐遺留下來的書信,據莊子上的僕從說,從姐姐十歲那年開始,書信往來頻繁,平均一個月兩三次。姐姐十二歲就離開了莊子,有管事人親眼目睹她是被一個男人帶走。此後五年多的時間裏,姐姐一直都沒回來過。直到三個月前,才突然回來。雲柔所言句句屬實,農莊的管事已在宮門外等候,可爲人證。這些書信則是物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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