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神醫王妃毒步天下 >第178章 雲嫿要一女侍二夫?
    雲嫿下意識擋在蕭玄辰身前:“不行!我也不准你動他!”

    烏子虛就爲難了起來:“第二個人格不能動,主人格也不能動。丫頭,你這是在爲難爲師!”

    雲嫿道:“蕭玄辰雖然有兩個人格,但他的兩個人格都有其存在的意義。阿麒善良溫和,且足智多謀。而蕭玄辰……”

    “蕭玄辰他是大楚的戰神,大楚的棟樑。如今大楚雖然看起來太平,但是西北方的蒙國依然虎視眈眈,時常在邊境騷擾。還有燕國的餘孽,也隨時可能再度來襲。所以,楚國不能沒有蕭玄辰這個戰神。”

    她轉頭看了眼身後的男人:“此外,我也不想蕭玄辰從世間消失。”

    蕭玄辰一直以爲雲嫿偏向着阿麒,阻擾他求醫就是爲了想留住阿麒。甚至在必要的時候,會毫不猶豫地殺掉自己。

    可萬萬沒想到,她居然說大楚不能沒有他。她還說,她不想他從世間消失。

    所以,自己在她的心裏也是那麼無足輕重的。

    烏子虛認真地想了想,忽然一拍腦袋道:“那就不治了,都留着。其實我也覺得兩個人都留着挺好。”

    “不行!”蕭玄辰一語回絕:“本王被此事困擾多年,總不能終身無解吧?師父,您還有其他的辦法嗎?”

    烏子虛嘆息了一聲:“解鈴還需繫鈴人,這種毛病乃是心病,因爲過往發生了什麼事情產生了巨大的刺激。若是要想辦法,還是得從過去入手。”

    雲嫿對蕭玄辰道:“我也是這個想法,所以我之前才問你當年你和蕭玄麒在枯井裏躲藏的時候,發生了些什麼事。可你就是不肯說,我給你催眠,你的潛意識都十分抗拒,催眠到了一半就無法再繼續下去。”

    說着還頗有些生氣地瞪了蕭玄辰一眼:“都說了我會幫你的,打聽你的過往也並非無故窺探你的隱私。爲什麼你就是不配合呢?”

    蕭玄辰道:“本王不是不想告訴你,只是……只是……記不太清楚了!當年在枯井裏發生的事情,只有個模模糊糊的印象。每每深想,便不由自主地煩躁起來。更不喜歡旁人問,好像一提起,心裏便會特別難受。那種情緒,說不清,真的說不清。”

    他抱着頭,喃喃地道:“玄麒,玄麒爲什麼會死?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此刻,他試圖想喚起那些記憶,可頭痛立刻襲來,情緒不受控制地煩躁起來,忍不住想發怒。

    以往也是如此,旁人一旦提起蕭玄麒,他就很惱火,會大發雷霆。也似乎只有把脾氣發出來,他心裏才能舒坦一些。

    “想不起來沒關係,不必強行去想。”烏子虛拍了拍他的肩膀,聲音溫柔,神態慈祥:“放輕鬆,來坐在這裏師父邊上。天熱起來,午後就容易犯困。”

    “你聽,外面有風聲傳來,沙沙、沙沙……風吹到了你的臉上,那麼輕,那麼柔,就像你小時候母親的懷抱。沙沙、沙沙……你的母親在你耳邊輕聲歌唱,你迷迷糊糊地就這麼睡着了……”

    烏子虛的聲音莫名地透着一種魔力,說了“睡着了”那幾字後,蕭玄辰就靠在躺椅上睡了過去。

    雲嫿見狀都忍不住衝烏子虛豎了個大拇指。

    在其他醫術上,雲嫿的實力早就勝過了烏子虛。

    可就心理治療上,她卻遠不如師父。

    據烏子虛說,她主要是經驗不足。畢竟如今的人,很少會重視心理問題,即便出現了問題也不會察覺到,更加不會爲此而請大夫。

    雲嫿曾經問過烏子虛:“師父,那你的經驗又是從何而來?”

    烏子虛那時候喝得醉醺醺的,張口就道:“師父啊,上輩子就是大夫!我們那個是時代啊,有專門的心理醫生,還有很多相關研究的書籍。師父見過的病患比你喫的飯還多。”

    雲嫿那時還小,只以爲烏子虛喝醉了便胡言亂語——他一貫有這樣的毛病,便也沒放在心上。

    此刻,烏子虛已經完全把蕭玄辰催眠了。

    他引導着蕭玄辰進入了深層的潛意識,試圖挖掘出十五年前的事情。

    但和雲嫿遇到的情況一樣,蕭玄辰的催眠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情緒就開始崩潰,表現的極度痛苦。

    烏子虛柔聲道:“好了別怕,這只是夢。夢散了就過去了,你現在已經不在那口枯井了。你又回到了母親的懷抱,繼續睡吧、睡吧……”

    蕭玄辰這才安靜了下來,雙眸緊閉,眉頭舒展。

    雲嫿沒想到連師父這種的高手居然都失敗了,不禁有些失望。

    烏子虛嘆了口氣道:“他的情況比我預期的更加嚴重。應該是枯井裏發生的事情,超出了他的心理承受範圍。在這種情況下,爲了自我保護,潛意識裏就會把這段記憶封存。就好像記憶斷片了一樣。”

    “所以,他剛纔沒有說謊,他確實想不起來當時發生的事情了。”

    雲嫿道:“這個事情我也曾問過第二個人格阿麒。阿麒也說,他想不起來了。所以我纔會選擇催眠蕭玄辰,試圖從他這裏挖掘出事情的真相。可沒想到的是,主人格蕭玄辰居然也遺忘了。”

    “那這個事情可怎麼辦啊!”雲嫿愁的不行。

    烏子虛倒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雙重人格挺好啊。如此一來,你就等於嫁了兩個男人。早上蕭玄辰,晚上是那個阿麒。嗯,還是我的寶貝徒弟厲害,享盡齊人之福啊!”

    雲嫿氣得跺腳:“老東西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烏子虛道:“怎麼?如此冠冕堂皇能一女侍二夫的機會,乃是多少女子而求不得的。你居然還不願意?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

    “誰要侍二夫了?”雲嫿咬了咬牙道:“若不能有其他的辦法,蕭玄辰和阿麒只能繼續共存,那我就誰都不要!更加不能因爲要和其中一人長相廝守,便殺掉另一個人。這和殺人兇手有什麼區別?”

    烏子虛爲難道:“你誰都不要?我瞧着蕭玄辰儀表堂堂,看你時又是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再看你對他說話,兇巴巴的,他也不生氣。可見對你的容忍度極高。而男人對女人的容忍度,也代表了這個女人在他心裏的地位。在楚國,你可找不到比他更好的男人了。”

    雲嫿道:“找不到就不找了,我又不是離不開男人了。”

    “有骨氣,不愧是我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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