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貞節牌坊是曾經一個採茶女,遇到了覬覦她美色的惡霸,寧死不屈跳崖而亡,於是成爲了當地的美談。
官府爲她設立了貞節牌坊。
雖然許三妹很方案這樣的行爲,與其在採茶女死後,樹立一塊牌坊,那倒不如在整個茶園捉拿一些惡霸。
不過唐縣令似乎對這事情並不關心。
“這是怎麼回事?”許三妹不解道。
正巧要出發的許二公子,許雙響說道:“三妹,之前咱們請客的那個大兄弟,竟然上了通緝令了,你快去看看。”
“啊?”許三妹快步的跑了過去,她這才發現,在通緝令上竟然是馬龍,只不過這個畫像畫得很彆扭,不怎麼像就是了,不過身高體重倒是標註得十分的仔細。
“襲擊僧人,偷盜行李?馬大哥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我不信!”許三妹說道。
她認定了其中肯定有誤會。
“我不知道,但房間傳言,咱們城外那漁村滅村案,十有八九是和他有關。”二公子道。
許三妹惱了:“你難道還不知道我們縣令的脾氣麼,他唯恐因爲案子破不了,然後胡亂拉人頂罪,我和唐曉幽認識,我去找她!”
許三妹立刻讓人備馬,朝着縣衙的方向過去。
而在青蓮樓裏,馬龍在昏沉中醒來,卻聞到了一陣熟悉的香味。
耳畔傳來了一陣女人的夢囈聲。
這讓馬龍腦子瞬間清醒,他起身看到了旁邊赫然趴着的人,他脫口而出:“青蓮?”
青蓮起了身,忽然她幽幽的看向了馬龍:“馬公子,沒想到你竟然還是個風流公子,昨兒竟然趁着奴家昏睡,你還偷襲奴家……”
“不,我……我明明……”馬龍只覺得他腦袋幾乎漲裂開去,十分難受。
“跟你開玩笑的,你現在欠我一條命。”青蓮笑道,原來她一整晚都睡在馬龍的旁邊,只不過倆人並不是同牀共枕的,也沒發生什麼狗血的故事。
青蓮是睡在臥榻上的,她還以爲馬龍昏迷不醒了。
“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份。”青蓮說道,她來到了銅鏡前,開始整理自己的頭髮。
馬龍點了點頭:“雲兒說過,你雖然是雪域佛國的人,但你不是壞人,不過我……”
“那是阿姐鼓,雪域佛國的人尤爲擅長用這些邪門的法器來激盪人的心神,你固然是身手了得,但你的靈魂和我們普通人一樣脆弱,他們三人都是雪域的禪師。”青蓮說道,“不過我很驚訝,你竟然能夠力敵三人而不落下風,若不是他們用了阿姐鼓,你也許就贏了。”
“他們就只有阿姐鼓麼?”馬龍說道,如果在遇到了那三人,馬龍打算直接捂住耳朵。
青蓮笑着搖頭:“噶伽用的是阿姐鼓,普拉用的是法螺,夏爾馬用的是肉蓮花,其中肉蓮花最爲可怖,你連最基礎的阿姐鼓都無法抵抗,若是他們祭出法螺和肉蓮花,你就根本鬥不過他們了。”
馬龍喝了一口:“味道還不錯,這是什麼茶?”
“醒腦的,有時候奴家白天在青蓮樓歌舞,夜裏要尋找那些佛國的人,便需要這些茶也醒腦,你相好就留你一個人在這裏?”青蓮笑着說道,她將窗簾拉開。
馬龍這才發現,外面已經是朝陽了。
也就是說,他睡了一整個晚上,因爲當時他找那三個和尚麻煩的時候,已經是下午。
不過在陽光的照射下,卻也讓馬龍看到了此時青蓮的模樣,青蓮容顏秀美,粗看和中原人沒什麼差別,但只要細看就會發現,她有一對狹長的淡藍眸子,眼波流轉間,媚意自生,沒有哪個男人的視線,能閃躲過如此妖冶的女子。
她身穿一身霓裳紅杉,腰細淡藍色的束帶,領子很低,幾乎能看到其中蘊含的洶涌波濤,彷彿隨時都排山倒海般的傾斜出來。
頭髮並未扎束,而是自然的披撒在連邊的肩膀上,身材雖不似柳焰雲那般火辣,但卻也別有一番風味,尤其是那柳腰,簡直是堪堪一握。
可能是意識到自己的目光有些猥瑣,馬龍撇過頭去,用喝水的動作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不過青蓮似乎並不在乎這種目光,她坐在了窗臺上,看着窗外的景色,陽光灑在了她白皙而纖長的腿上。
她沒穿鞋襪,玉蔥般的腳趾,泛着些許的嫩色。
她說道:“那阿姐鼓,用的正是我孿生姐姐的皮……”
馬龍一聽,心中油然而生一股寒意:“聽雲兒說,當初是要你們姐妹倆的皮?”
“是啊,他們的禪師會四下臻選,我和阿姐都有如同藍寶石般的眼瞳,用他們的話說,就是天生的靈體,用我們的皮做成的姊妹靈鼓,是在極品和仙品之間的品質……後來我逃了,於是他們就只能將姊妹靈鼓改造成了尋常的阿姐鼓……品質大大下降,連極品都不如,只能算是精品中的上品。”青蓮換了個姿勢,從原來的左腿二郎腿,換成了右腿在上的二郎腿,只是這換腿的姿勢,更顯動人。
“所以你爲了報仇,去了京城成爲花魁?”馬龍問道,他看着青蓮。
青蓮微微一笑:“怎麼,你覺得奴家髒了?”
“你又不是我女人,我又怎會這般覺得?再說了,何必在意他人的目光……”馬龍說道,若是爲了他人而活,那就活得太累了。
人活一世,該自私就自私點,在他人眼裏,無論再好,都不一定能夠成就他人眼中的“完美”。
既然這樣,那倒不如隨性一些。
馬龍的話倒是讓青蓮笑了,她媚眼如絲,上下掃動馬龍:“若是你幫奴家報的大仇,我到不介意讓你成爲奴家……第一個男人。”
說着,她用近乎挑釁的目光,朝着馬龍微微一笑。
馬龍也沒想到她會這麼說,而那青蓮卻故意一般的,將那旗袍一般的裙子,微微的張開,故意的用手放在了裙子的開角上,讓那白皙的長腿,更加美麗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