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閆東海宣佈自己要招收一個來自於佛國的女弟子時,其他的男弟子一下子都沸騰了。
不說其他,就青蓮的這一個經歷,就讓人十分的嚮往。
而且顏值就更別提了,她本身是花魁出生,天生媚骨,就那一雙如同寶石一樣的眼瞳,就足矣吸引任何人呢的目光了。
加上這嫵媚而不妖的氣質,簡直是戳中了大部分男人的心中弱點了。
餘秋水“呲溜”一聲吸了一下口水,豈料他的道侶夫人立刻就掐住了她的耳朵:“有我跟阿妹還不夠?”
餘秋水的夫人有倆個,是親姐妹,本來是餘秋水的學生弟子,但後來都因爲餘秋水那一身儒雅的氣質,紛紛嫁給了餘秋水。
餘秋水連忙求饒:“我是想到了你昨天做的豬腳飯,餓……餓了……”
“哼……”夫人瞥了他一眼,顯然是不太相信。
“聽說你和青蓮師妹很熟悉,你跟我搭個橋唄,我請你喫酒……”張雲朝着馬龍小聲說道。
恰恰這時候,臺上的青蓮看向了馬龍,她還以微笑。
就是這笑容,烈焰峯的一羣老爺們都激動壞了。
“快看,她在衝我笑!”
“明明是衝我,我那麼帥!”
“你們都別爭了,我料定青蓮姑娘是對我一見鍾情。”
正當男弟子相爭的時候,柳萍萍看穿了一切,她對着馬龍說道:“看來……你這傻大個桃花運倒是不錯,在飲茶縣沒少做壞事吶……”
之前通緝令的事情,還是柳焰雲親自去了一趟官府纔將誤會澄清的。
“哪有?”馬龍心說冤枉啊。
柳萍萍哼了一聲,沒說話。
在掌門宣佈了各個山峯的獎勵之後,終於到了烈焰峯了。
他說道:“這次滅妖司出的任務中,產生了失誤,飲茶縣的失蹤案牽扯到了很多境外的勢力,但柳焰雲長老和門下卻完成了,可以說這次任務的難度,超過了天字號的任務,所以這次滅妖司送來了十個精品法寶!”
說着,閆東海一揮手,面前懸浮了十把法寶。
周圍其他的弟子可羨慕壞了,因爲精品法寶已經到了實戰級別。
凡品、精品、極品、仙品、神品。
尋常的弟子有的都是凡品法寶,也就是自己不帶靈氣的。
如果要御劍飛行之類,那害的自己將靈氣附到法寶上面。
但若是精品法寶,都是自帶靈氣,駕馭起來也輕鬆很多。
高手對決,有時候勝負都是由法寶說了算的。
靈劍派絕大部分的弟子,用的也都是凡品法寶,精品是極少數,更不用談的極品了。
故而如此一來,精品的法寶是非常的稀罕。
柳焰雲看了一眼身後的弟子:“參加任務的五個人,你們先選。”
“是!師父!”衆人歡喜。
毫無例外,人們清一色的選擇了飛劍之類的進攻性法寶,而馬龍則是選擇了一個臂箍,這是個防禦法寶,是對精神力的功績有些許的免疫力。
“選擇防禦性的法寶有什麼用?”郝美麗也不解,她手摸着自己新得到的法寶飛劍,畢竟這可比她原來的凡品法寶好太多了。
之前對付阿姐鼓的時候,馬龍就是遭受到了精神方面的進攻,雖然在大乾國,精神法術是極爲稀罕,但在佛國,這樣的攻擊卻是十分之多的。
佛門本身就擅長這個。
“看來,接下去的靈脩大會上,烈焰峯是真的要一雪前恥了。”木香蓮捂嘴輕笑。
旁邊的金鑲玉滿不在乎的說道:“就算有了法寶又如何?最多也就保證不墊底了,他們參賽的人就五個人,根本不頂用……”
“若是他們不墊底,那就輪到你墊底了不是?”餘秋水在旁邊說道。
“餘師兄,我沒招惹你吧。”金鑲玉惱了。
“哈哈哈……”餘秋水發出了一陣爽朗的笑聲。
將任務懸賞的獎勵頒發完了之後,衆人便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回到了烈焰峯上,五把精品的法寶被臻選一空,剩下的五個,便都被柳焰雲安置起來了。
雖然柳焰雲坦言,絕對不會拿這些法寶去換酒喝,但是大家夥兒依然不太相信。
不過柳焰雲說了,未來若是能爲烈焰峯做出貢獻的人,或者是進步神速,讓烈焰峯面上有光,那麼也有機會挑選法寶。
此話一出,也是讓烈焰峯的弟子都抓緊時間去修煉了。
畢竟誰都想要有個如此優秀的法寶傍身。
“師父,不如我們將這其中的法寶賣掉,最近烈焰峯不是缺少資金麼?”郝美麗說道。
柳焰雲聞言,她不由得嘆了口氣說道:“我又何嘗不知道咱們烈焰峯缺少資金,但就算剩下的五個法寶全部賣掉,我們也不見得能有多少錢。”
“一個精品級別的法寶,能賣一千到兩千的靈石,如今我們烈焰峯想要修繕一下,不論是漏水的宿舍還是不滿裂紋的廣場,起碼需要不下兩萬靈石。”柳萍萍說道。
郝美麗也不由得嘆了口氣,她也知道現在烈焰峯的困局。
馬龍在旁邊說道:“那就抽獎唄,兩萬靈石而已。”
衆人看向了馬龍,柳焰雲笑着說道:“我知道你也是想要安慰我,不過有些事情咱還是面對現實比較好。”
馬龍撓了撓頭:“你給我三個法寶,這三個法寶我將它變成兩萬靈石如何?不過到時候多賺的靈石……”
“如果你能變成兩萬靈石,那麼多賺的靈石都是你的。”柳焰雲說道。
她眼前一亮,假如能夠讓靈石增長,修繕了烈焰峯那些殘舊的設施,那也算是一場功德了。
馬龍囊中羞澀:“能不能借我五十兩,我去山下賣罐子?”
“買罐子?”顯然衆人都不太理解馬龍的話。
不過柳焰雲卻十分信任她,她將拿出了自己的私房錢,直接遞給了馬龍一百兩銀子,雖然柳焰雲的收入是幾個長老墊底的存在,但這點錢還是勉強有的。
“能不能告訴我們,你的思路?”劉飛說道。
馬龍想了想:“我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反正就是……這樣,那樣,再這樣。”
衆人汗顏,一個都沒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