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龍對自己的身體也不太瞭解,只知道自己在穿越的時候,得到了“女神的祝福”,女神說他的身體是特別的存在。
但具體是什麼存在,馬龍自己也不清楚。
他只知道自己比常人更加強壯。
忽然,一條蟲子從陳咬根的嘴巴里蠕動出來,竟然開始啃咬他的嘴脣!
“不要!你們都是我的小寶寶,你們怎麼能喫我?!”陳咬根怒吼。
然而更多的蟲子卻將陳咬根給包圍了,陳咬根痛不欲生:“馬龍!馬龍你殺了我!你快殺了我!”
被萬蟲噬體的感覺讓陳咬根痛苦欲絕。
而馬龍卻在一邊看着,他說道:“陰陽盤在哪裏?”
“天武學院的三大至寶麼?”陳咬根嗚呼道,“當初院長夫人偷出來之後,直接獻給了……獻給了使者!”
馬龍快步過去:“使者?難道送去了京城?!”
“殺了我……”陳咬根身上的血肉彷彿都活了過來,正在不斷的折騰他。
馬龍看得出,這陳咬根的身上,已經問不出太多的事情了,他直接過去,用飲血劍插在了陳咬根的心臟上。
陳咬根不再掙扎,他望着莊園的門口,彷彿是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他嘴巴一張一合:“師父……我根本……沒有背叛巫神宗啊……我只是想讓巫神宗更加強大……”
他的眼淚順着眼角落下來,彷彿是努力的想要拽什麼東西,但最終還是沒有拽到,那條手臂轟然倒下。
大量的毒蟲將陳咬根給淹沒,形成了一灘不斷蠕動的蟲堆。
馬龍揀起了地上的一個徽記,發現這正是巫神宗的徽記。
沒想到這個老小子一直將巫神宗的徽記呆在身上。
忽然馬龍覺得這一幕畫面十分諷刺。
奇怪的是,飲血劍似乎是在吸收着陳咬根的血液,此時飲血劍劍身表面的紅光也越來越明顯。
馬龍抽出了飲血劍,他眉頭一緊。
正要仔細查看飲血劍的變化,忽然聽到了樓上傳來微弱的呻吟。
不過他還是來到了二樓,在二樓,馬龍看到了被包裹在蟲繭裏面的百花蛇,還有其他幾個刺客。
這些人都痛苦的被禁錮着,馬龍將絲線都撤了下來,他接住了百花蛇。
百花蛇落在了馬龍的懷裏,她緩緩的睜開眼睛:“你……你救了我?”
“別自作多情,我不過是順路的而已。”馬龍將她放在了牆角,又將之前得到的那一個妖元還給了百花蛇。
百花蛇的嘴脣很蒼白,但她的眼睛有光:“你救了我好幾次,我……我不想欠你人情!”
“休息一下,馬上離開這裏,這一次你們應該是真正的自由了。”馬龍放下了幾顆恢復血氣的丹藥。
“這個人情我一定會想辦法還給你的!”百花蛇朝着馬龍的背影說道。
馬龍沒有迴應她,只是擺了擺手,自行離去了。
他去接嚴戚水了,不過嚴戚水這邊也是安然無恙,因爲馬龍斬殺了陳咬根之後,周圍的蠱蟲就化作了黑煙消散了。
此話一出,周圍是鴉雀無聲一片。
看着馬龍手上的滿是蟲眼的腦袋,在場無論是天武學院,還是霧隱山殺手,都驚懼萬分。
殺手們能跑的則是迅速的離開,不能跑的,乾脆是咬碎了嘴裏的毒丸。
記者狗哥詩興大發,立刻記錄下了這一幕:
“烈酒喝百碗,泡饃九個餅!”
“塊頭比山大,肌肉賽神明!”
“十步斬首領,千里抱不平!”
“事了拂衣去,只愛擼啞鈴!”
……
靈劍派,正在享受生活的閆東海敲着二郎腿。
而這時候一個弟子屁顛屁顛的過來。
閆東海眯着眼睛,正要續茶,不料弟子拿來了一張報紙,而且還慌張的說道:“是,是馬龍師弟!他去了天武學院!”
“誒?!”閆東海大爲驚訝,但看到了報紙上的內容之後,他大跌眼鏡,嘴裏的茶水都噴了那弟子一臉。
弟子把臉上的茶葉摘掉:“掌門,道上說,馬龍師弟協助了天武學院解決了不少事端,現在天武學院的李院長想……想要留馬龍在天武學院,他會不會……不會來了?”
“這小李子敢當着老夫的面兒挖人?”閆東海惱了,但很快想到了柳焰雲,他便釋然了,“應該是去借東西,讓他去折騰吧,不過這小子也太差勁了吧,和武修魁首竟然還打了個平手?”
“掌門,那嚴戚水可是蟬聯了三屆的魁首。”
“那又怎樣,咱靈脩怎能和武修平起平坐?”顯然,對於閆東海來說,靈脩天下無敵!
另外一邊,在柳家莊。
柳焰雲看到了這一幕之後,她是又激動又感動。
沒想到馬龍還真去了天武學院,看來他是爲了自己去借那陰陽盤。
不過她也埋怨馬龍,畢竟靈脩和武修關係本來就不好,此時過去武修的地盤借東西。
豈不是讓人看不起。
而且這期的案子是直接和江湖上有名的刺客組織“霧隱山”對壘,還和演武堂發生了爭鬥。
雖然說贏了,但萬一……萬一要是輸了呢?
“姑姑,馬龍還真是一個爺們!你看這個版畫,上面馬龍在萬軍從中,提着敵人首領的人頭,多神奇!十步斬首領,千里抱不平!好詩好詩!”柳萍萍說道。
柳青雲走了過來,手裏拿了一份報紙說道:“妹妹,你……”
他看到了柳焰雲手上的報紙,於是訕訕一笑:“你知道了呀,不愧是我妹夫!”
柳焰雲臉蛋一紅,她說道:“他呀,就知道胡鬧!”
雖然是責怪,但柳焰雲的心裏自豪極了。
藥神谷,正在和師父挖草藥的武羅仙子看到了報紙,師徒二人也都很驚訝。
羽雲仙子說道:“沒想到這小子竟然在武定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