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是,不死變成植物人!
不管是哪一個消息,宋柏都難以接受,只見他有些頹然的跌坐椅子。
看到宋柏的樣子,柏旭澤感覺自己心裏也不舒服,他拍了拍宋柏的肩膀,輕聲說:“去看看她吧,雖然隔着玻璃窗,但是總看不到的好。”
“好,謝謝……”
宋柏還是去看秦雪陽了,隔着一道厚厚的玻璃窗,他看到躺在病牀的妻子。
一斷時間不見,秦雪陽瘦了很多,身插着很多的管子,一旁的儀器顯示出此刻她身體的各項數據。
看到這樣的一幕,宋柏心裏非常的難受,恨不得躺在病牀的那個人是自己,同時他也在埋怨秦雪陽,埋怨她爲什麼要接下這個任務,埋怨她爲什麼要讓自己受傷。
然而人已經受傷了,並且昏迷不醒,不管他怎麼埋怨都無濟於事,只能祈求老天讓她快點兒醒來,他好接她回家,永遠不再來這種鬼地方。
這樣,他隔着玻璃窗守護着自己的妻子,一直等到了天黑。
可是病牀的人,似乎一點兒醒來的跡象也沒有,身旁的儀器顯示出來的數據雖然還正常,但是誰也無法保證會不會出現巨大的波動。
這時候,柏旭澤來了,宋柏看到之後,立馬過去拉住他,用着祈求的語氣問:“旭澤,我可不可以進去看她?我感覺她需要我陪着,我能進去看她嗎?”
於是乎,柏旭澤把宋柏領到了更衣室,讓他進行消du更衣之後,這才帶他去重症監護室。
踏入重症監護室的那一刻,宋柏感覺自己的心好像被什麼東西揪得很緊,讓他有了一種喘不過氣的感覺,越是靠近秦雪陽,那種感覺越是明顯。
到最後,剩兩步的距離了,他竟然無法再邁開步伐了,這樣睜着一雙眼睛看着病牀那個臉色蒼白的人兒。
柏旭澤正想給秦雪陽進行檢查的時候,注意到了宋柏的反常,再看了看病牀的人,他大該明白了意思,於是對宋柏開口:“宋先生,過去跟她說說話吧,她是有感知的,也許聽到了你的聲音,她會馬醒來也不一定。”
“真……真的嗎?”
顯然,宋柏不敢相信柏旭澤說的話,可看到對方沒有欺騙自己的意思,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邁開了沉重的步伐,兩步走到牀邊,並且坐在了牀沿。
“雪陽,我來了,我來看你了,你能聽到我說話嗎?你能感覺到我的存在嗎?”
“雪陽,孩子很想你呢,好幾次回家看不到你,都會問我你去了哪裏,你知道嗎?我都不敢回答他,只能騙他說,你出差了,去到國外出差,不方便通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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