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他的這一個舉動,季恆的心莫名的牽動了一下,不由自主的,抱着沐愷安就走到了另一旁。
“季恆,你別太過分了,這可不是你兒子!”
邢閆臉色一沉,朝着季恆就誇了過去,想再次把沐愷安搶回來,然而卻被江皓軒和嚴凱寧攔住了。
嚴凱寧還嬉皮笑臉的說:“哎呀我說邢律師啊,你這是想幹嘛呢?難道你要打擾他們父子兩嗎?”
父子這兩字,嚴凱寧咬得特別的重,似乎是在提醒邢閆,那兩人其實就是父子,沒他這個外人插手的份兒。
“邢閆,嚴凱寧說得沒錯,你也知道愷安性子的,除了身邊的人,對外人都充滿了防備心,然而對季恆卻沒有,看來一定是父子之間某種特殊的關聯,讓他對季恆沒有任何的防備心。”
從沐愷安的種種反應中,白曉靜也猜測到那兩人極有可能就是父子,所以她才這樣勸邢閆的。
“哼!”聽到白曉靜都開口了,邢閆知道自己再掙扎,也是無謂的用工了,事已至此,是季恆的兒子就是季恆的兒子,他無法改變。
等到邢閆安靜下來後,江皓軒和嚴凱寧才放開了他,然後回到季恆的身邊,還誇張的做出了防護的姿勢。
看到這兩發小的舉動,季恆就覺得一陣頭大的。
今天都是怎麼了?怎麼個個都腦抽了?在場的都是沐之晴身邊的人,有誰會傷害她的兒子?他們幹嘛要露出這樣的表情來啊?
可就在沐愷安準備睡着的時候,白景習走到了他們面前,招牌式的笑容浮現在了臉上:“季先生,我有話想要跟你說,不知道你方便嗎?”
“你覺得我現在方便嗎?”暫時弄不明白白景習的意思,季恆並沒有給白景習好臉色看。
“哥,你幹嘛呢?沒瞧見人家季先生在哄愷安入睡嗎?愷安已經很累了,你讓愷安休息一會兒行不行啊?”
同樣也弄不懂白景習意思的還有白曉靜,她擔心會影響到沐愷安的休息,所以上前想要拉回自己的老哥。
“曉靜,你忘了我的工作是什麼嗎?”
白景習並沒有把自己的意思說出來,而是拐彎抹角的說了這麼一句。
也正是這一句,讓季恆瞬間明白了白景習的意思,於是他搶先在白曉靜的面前開口:“好,我跟你談談,不過前提是,愷安要旁聽。”
“季先生果真夠爽快,那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談談吧!”說完,白景習率先轉身離開。
季恆不甘落後,抱着沐愷安快步的就跟了上去,留下了一臉錯愕的衆人。
“不會出什麼事吧?”江皓軒有些不放心,因爲他看到白景習的目光中好像隱藏着鬼胎。
“跟上去不就知道了嗎?”嚴凱寧直接出了個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