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喫飯的時候,廖小宴也沒有從露西姐那裏得到那個費傲雪更多的信息。

    那有可能就是她神經太敏感了,現在看誰都不懷好意。

    事情過去之後,廖小宴再也沒有多想。

    約顧均見看起來進行的不順利,距離她提議已經過去了三天,蘇天洺還是沒有什麼消息傳來。

    不知道是顧均見真的忙,所以難約,還是人家壓根就不想見到她。

    廖小宴也就趁着這段時間帶着奈特和宇文木槿,把陌城的名勝古蹟都逛了一遍。

    說實話,她雖然在陌城長大,很多地方她都沒有進去過。

    有她們兩個在,廖小宴倒也不覺得無聊,幾乎就是逛喫逛喫,到了景點,就找導遊領路。

    玩的特別開心,就有點忘記了時間。

    等他們從博物館裏出來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暗了許多。

    宇文木槿提議晚上就在外面喫飯,奈特也同意。

    廖小宴往蘇宅裏打了個電話,告知說不回去喫飯。

    三個人就在博物館附近,找了一家餐館。

    剛坐下,就接到陳穎的電話。

    “喂。”

    “你在哪呢?我剛下班,一起喫飯啊。”

    “我們剛逛完博物館,要不然你過來吧,剛點完菜。”

    “好,地址發我。”

    今天是週五,忙碌了一個星期,陳穎也需要放鬆一下,現在她竟然不希望廖小宴離開了。

    而且還很希望,她可以回公司。

    真的有點懷念兩個人鬥嘴的時候。

    喫過晚飯,剛剛七點多,正是陌城夜生活開始的時候。

    宇文木槿又提議要不要去泡吧。

    泡吧對廖小宴來說並不陌生,但是對於陳穎這種職場精英,而且高學歷的女人,是很陌生的。

    陳穎竟然舉雙手贊成。

    但是唯一的缺憾就是,他們還帶着奈特,總不能帶着小孩子去那種地方。

    於是陳穎提議,把奈特先送回到她在市區的公寓裏,這段時間她父親陳景城去了國外談生意,她母親在家實在無聊,就過來她這邊住,奈特放在家裏,正好有人看。

    於是,三個大人,把孩子扔給陳穎的母親,浩浩蕩蕩的挺進酒吧。

    陳穎沒有來過酒吧,進門之後就一直特別好奇,東看看,西看看的,宇文木槿在一旁嘲笑她,“你這是沒有見過世面嗎?”

    “這種地方,我確實沒有來過。”

    廖小宴白了宇文木槿一眼,“說的好像你經常來一樣。”

    “我當年留學的時候可是……”

    “可是什麼?”

    “哎呀,不說了,省的你回去要告我狀。”

    “我看你的狀我也不用告,你母親跟你哥哥,都心知肚明。”

    震耳欲聾的聲音,響徹整個酒吧,中間有一個很大的舞池,男男女女都在裏面,放肆的扭動舞着。

    廖小宴拉着她們來到一個空閒的卡座裏坐下來。

    按了桌子上的一個按鈕,很快就有侍應生拿着各種酒單走了過來。

    “美女們,喝點什麼?”

    陳穎的手還沒有指導酒單上,單子就被宇文木槿一把搶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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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既然來到了酒吧,就不許點什麼紅酒飲料果汁之類的,這裏爲什麼叫酒吧,就是要喝酒。”

    說到喝酒,宇文木槿的眼睛都在放光。

    廖小宴跟陳穎對視一眼,在心裏默默的給小丫頭打上了個酒鬼的標籤。

    宇文木槿在酒單上點了幾杯比較烈性的調製酒。

    侍應生離開之後,宇文木槿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啊,你們兩個,下去跳舞去。”

    陳穎看着舞池中金羣魔亂舞的人羣,打怵道,“我不會跳,你們兩個去吧。”

    “我也不跳,”廖小宴也擺擺手,表示不去參加年輕人的狂歡。

    “你們兩個可真是沒勁透了。”

    宇文木槿十分不屑,一會兒的功夫就扎進人羣中,見不到人影了。

    陳穎有些擔心,“她可以嗎?”

    宇文木槿現在還沒有喝酒,以她的身手,就算是喫虧,估計也是別人,否則她就不是宇文家的人了。

    “沒事,不用管她,你真的不下去蹦蹦去。”

    陳穎連忙擺擺手,“不去不去。”

    她回了趟家就是送孩子,下樓的時候,也沒有換衣服,就是穿着普通的職業正裝,雖然被宇文木槿鄙視,也實在來不及上去換了。

    否則她母親要是知道,她們來酒吧,絕對會攔着進行一番思想教育的。

    好不容易有這麼好的興致,陳穎可不想被破壞了。

    她今晚跟來就是想要見識一下,放鬆一下。

    兩個人一人端着一個就被,窩在卡座裏,“大聲嘶吼”着聊天,不一會嗓子就啞了。

    宇文木槿端着個就被氣喘吁吁的栽在她們旁邊的座位上,身後還跟着三四個蒼蠅似的流裏流氣的小青年。

    “你們倆真以爲這裏是咖啡館啊,坐在這裏聊天,你們,來來來,把這兩位美女,請到中間去跳上一會。”

    宇文木槿好習慣總嚷着學不會,這壞習慣,真是不用學,就信手拈來。

    這也得虧她是個女孩子,要是個男孩子,肯定也是那種風流的富二代。

    不,更準確的說是貴族,她們家也不存在是富了幾代的問題。

    四個小青年,兩個人拖着一個人,迅速就把陳穎跟廖小宴,拖到了舞池中間。

    兩個人正尷尬非常,以前廖小宴管酒吧場子的時候,也沒這樣鬧過,再說了,她也已經很多年沒有來過,這種場合了。

    宇文木槿不知道什麼時候湊了上來,“你們兩個別跟木頭樁子一樣,動起來,隨便扭就行。”

    說完,熱情的給她們兩個來了個示範。

    兩個人也跟着宇文木槿的動作,小幅度的舞動起來。

    許是剛纔的幾杯酒下肚,熱勁也上來了。

    隨後,就越來越嫺熟了。

    宇文木槿照例是很快就不見了,廖小宴在耀眼紛雜的燈光中,微微的眯着眼睛,往後一退的功夫就被撞到了一個人的身上,她剛想說抱歉,想着這是在舞池中間,磕磕碰碰都是小事。

    還沒等她回頭,就被人抓着手臂,強行調轉了方向。

    “小美女,真漂亮啊,第一次來酒吧嗎?”

    廖小宴特別想笑,想當初她可是在酒吧裏看場子混黑道的人,沒想到今天竟然被小流氓調戲。

    她冷笑一聲,朝着紋身小青年勾了勾手指頭,小青年還以爲是要親嘴,一臉陶醉的閉着眼睛,噘着嘴就湊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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