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馨妍說的半真半假,真中摻雜的假話,偏又真話包裹更多,聽起來,倒也是顯得真了。
她對上擎修的雙眼,只是,卻見到他面上略微的一頓,搖頭並不在意什麼,她反倒緊張了起來。
只是見他低頭間瞧了眼司徒襄羽,她心下就下意識的一緊,心臟砰砰砰的直跳,一雙靈動的眸子也佯裝淡定的盯着他看。
除卻見他眼下投下一輪黑扇般的剪影顯得迷惑以外,就只剩下剪影內,那被掩去的情緒了。
就只見他突然無奈的一笑:“我當是何事,這位公子既是俠肝義膽,心地可謂是善良的,我生平恰巧最爲欣賞這樣的人,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能幹站着看你辛苦了,自然也是要幫拉一把的,何況你舊傷未好,我若是分一分力走,你自然就輕鬆了許多。”
說罷他便作勢要幫一把力,程馨妍心下大驚,頓時大叫不好,這男人的底細她還不清不楚,甚至心下還有些懷疑他,若是他從中使壞的話,那豈不就是真正的無力迴天了?
程馨妍緊張的連帶着額間都出了些許的冷汗,碰巧在這時,她突然就想到了魔獸,忙就在心下喃喃了句:“將他震開。”
見此,程馨妍面上卻突然恢復了一片淡定,感激道:“如此,就多謝擎兄相助一把了。”
擎修緩緩一笑,將雙手對着司徒襄羽的後背處說道:“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只是……”
程馨妍又擡頭看他。
見他突然頓了頓,她只覺得好奇,許是感應到她在看他,見他突然就轉過腦袋看向了她的方向,眸中微微詫異,淺笑了:“只是,還未請教姑娘芳名?”
程馨妍:“……”
“雖說此地習俗是未出嫁的姑娘,都不許私自授予姓氏名給陌生男子聽,但,你我也算是共患難的,指不定今後與姑娘都見不着面了,若是不知道姓氏還真是白白一趟生死之交,想必姑娘也是個豪爽之人,自是不會介意這些習俗的。”
他說的自信,只是程馨妍卻是在聽罷後心下一跳,擡頭看向他,只見他嘴角勾起淺笑的幅度,面上卻滿是友好的樣子。
程馨妍卻是突然眨了眨眼,她性子本就不喜歡熱鬧,而男子若是不問她姓氏,她自不會自行跑去告訴他。
也就這樣,導致於他現在都還是以‘姑娘姑娘’的相稱,而不是姓氏或而小名了。
當然,這地方有這樣的習俗,她是完全不知的。
程馨妍燦爛一笑,嫌隙之下,她空出一分心來將擎修輸入的念力收入自己的體內中去,更加快速的將所有的靈力打到司徒襄羽的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