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修嘴角微勾,身形並不做移動,手掌一揮,便輕而易舉的將那抹化作刀刃的金光化爲虛無。
邪魅一笑道:“就以你現在的功力,別說是殺我了,就是連站起來都成問題,又何必自不量力呢?”
擎修半蹲着居高臨下的盯着司徒襄羽,語氣平淡,看不出有什麼起伏,似乎並沒有將他放在眼裏。
而司徒襄羽因剛剛那一擊而正好倒在地上,好不狼狽,聽到這話他微微一愣,擡起腦袋冷冷的瞧着他:“你到底要做什麼?她與你無冤無仇的,你想如何對付她?”
聽罷擎修突然哈哈一笑,站起身來,負手背對着司徒襄羽:“我想如何?你覺得我會怎麼做呢?”
他語氣仍舊聽不出任何起伏來,背對着司徒襄羽,怕是對他此時的狀況太放心了,竟然背對着敵人。
不過,就以司徒襄羽現在的狀況,確實不能做出傷害他的事情來……
司徒襄羽狠狠咬了咬牙,忽然眸子一轉,笑道:“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又怎麼知道你在想些什麼?”
司徒襄羽咬牙,緩緩坐起身來,面上恢復他一貫的痞樣,悄悄看了眼程馨妍離去的方向笑道:“我瞧這姑娘長得挺那什麼的,你不會是看上她了吧?漬漬,真沒想到啊……”
他剛剛不能動彈的時候聽程馨妍並沒有暴露他的身份,那他自然也不會說。
擎修:“……”
他眼皮微垂,突然緩緩回過身來,轉而看向程馨妍離去的方向,突然勾了勾脣:“就是看上了,又如何?我正缺了個妖后,娶了她不是正好堵了這個空位,也省去了那羣屬下整日送來美人讓我挑選的麻煩。”
這是真的假的?
她臉上面貌都被那腹黑的弄成那副德行了,竟然還有這麼大一朵成妖的桃花追求?
隨即他擡手打了個哈哈,渾然不在意的道:“你就不怕你那些下屬不滿意這樣的一位?”
管它是不是真的,他纔不會把妹妹交給這樣的一個人,現在看來,還是那位腹黑的帝衍懿看起來靠譜一點!
擎修犀利的瞪向他,突然嘴角一挑:“你果然知道我是誰。”
司徒襄羽笑了笑,雙手放在背後做枕半點沒有懼樣:“你是誰我又怎麼知道?你自己說你是妖王的啊。”
擎修眸子微微一頓,猛地掃向程馨妍離去的方向,眉頭一皺,又瞪向他:“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耍什麼花樣。”嘴角一挑:“怎麼,那自然之氣還沒吸食完嗎?”
他在給司徒襄羽“療傷”的時候,又怎會不知道她將他打入司徒襄羽體內的念力轉而吸入她自己的體內?
他本就猜到她不會相信她,偏偏在他說要幫忙的時候又一臉的淡定,可不就是打的這個主意?
而他那念力打入她體內也是要隨時感知到她的存在用的,並無大礙。
只是,在她離去的時候他便留了一手感知着她了,不知爲何,就在剛剛,他對那股念力的感知突然失去了聯繫!
司徒襄羽眨了眨眼睛:“哎呀,妖王果然目光毒辣,我這樣的一個小動作都逃不出你眼睛。”
突然他身形一閃,便有一股渾厚的煙塵直直向擎修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