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若歌果然目光一亮,乖乖點頭:“好!”
又喝了兩杯。
“對了,大哥哥,我還不知道你名字呢?”
公子哥看着她說:“我叫南無凌。”
他也不怕直接把自己真名說出來,這個名號,在帝都是非常管用的。
這個女孩可能會不知道,但如果知道,肯定只會對他崇拜而已。
“南無凌……”帝若歌輕喃了一聲。
南家的人啊。
身爲殺手的她,立刻就在腦子裏把這人的祖宗十八代都扒拉了個遍。
然後看着他問:“大哥哥,你怎麼不喝啊?難道跟電視裏說的一樣,酒裏有下藥嗎?”
少女雖然是這麼說,但一雙大眼眨巴着望着他,卻是清澈毫無防備的。
那南無凌溫柔的笑了:“你覺得,大哥哥是這種人嗎?”
帝若歌盯着他一下,搖搖頭:“不是。”
“你覺得一個人喝着無聊,那大哥哥陪你喝就是了。”
喝酒這種事情,對一個經常泡吧的人來說不是難事。
想着待會兒就能把這極品小少女哄上牀了,南無凌頓時只覺得心裏激動。
這麼好看的美人兒……
不僅聲音好聽,身材也好,皮膚也好。
整個娛樂圈都找不出來這麼完美的。
如果喝點酒就能拿下她,讓他喝多少都願意。
說完,他二話不說就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起來。
兩人一邊聊一邊喝。
忽然,帝若歌也乖乖的給他倒了一杯:“大哥哥,吶,剛剛你幫我倒了這麼久,我也給你倒一杯吧!”
軟軟的聲音,模樣認真。
彷彿很喜歡他的樣子。
南無凌立刻勾脣,說了聲謝謝然後喝下去。
沒一會兒……
就感覺渾身,總有哪裏不對勁起來了。
他皺了下眉。
想去廁所緩一緩,看自己是怎麼回事。
但一轉頭,發現四周不少男人都在盯着這邊。
自己要是走了,這看起來已經喝得半醉的小綿羊肯定落到別人口裏了。
他不甘心,又想着這異樣估計一會兒就沒了,只是錯覺而已。
於是就忍着,繼續哄帝若歌。
過了兩分鐘……
他只覺得全身都開始熱了起來。
這下,南無凌是徹底覺得了不對,臉色一變!
狠狠盯着桌上的酒。
仍然止不住全身的燥熱……
開始輕輕喘息了起來……
這……
這種狀況。
這難道是chun藥嗎???
他心底震驚了足足好幾秒都沒回神。
到底是誰……
他下意識的望向剛剛唯一給自己倒了酒的小少女。
只見剛剛還一臉懵懂無知的呆萌清純可愛少女。
現在一身黑衣,靠在卡座上。
姿勢,卻早已換成了一番慵懶又冷漠的模樣。
那張絕美的小臉上,更是勾着一抹惡劣的笑容睨着他看。
帶着惡趣味的視線,掃視着他全身上下,正在等待着好戲上演。
南無凌彷彿看到,那小小的身板背後,無形
的張開了惡魔的翅膀……
“是……是你下的??”
“不然呢?大哥哥……”帝若歌眯起眼,笑眯眯的看着他。
笑容仍然甜甜的,聲音軟軟的。
可是,不知爲什麼,南無凌就覺得渾身都發冷。
“小妹妹,這種事情可不能開玩笑啊……你幹嘛給我下這種藥……”
他顯然還有些沒回過神來。
流連花叢半輩子的南無凌同學,可能是這一輩子都沒想到。
自己特麼也有在酒吧裏被女人下藥的一天。
下的還是……chun藥!
從來,都是隻有自己給別人下的時候啊!
什麼時候,劇情居然反轉了過來!
明明這個時候,渾身發軟發熱的人,應該是她啊!!
雖然他今天沒打算對她的酒動什麼手腳,但是結果也都是一樣的纔對。
怎麼會……
南同學在認知到這個事實的時候,是全臉懵逼的。
帝若歌咧嘴甜甜一笑,說:“因爲我覺得,這應該是大哥哥最喜歡的藥啊……”
“你難道是要拿自己當解藥嗎?”南無凌腦子裏有靈光一閃而過。
該不會,這個女生早就盯着他很久了吧?
又或者是聽說了他是南家的人,想借此攀上他?
如果是這樣的話……
雖然讓他有點反應不過來,不過最終目的好像還是一樣會達成。
不然怎麼都說不通,一個女孩子怎麼會在酒吧這種地方給一個男人下chun藥嘛!
南無凌心裏立馬一點被下藥的怒火都沒有了。
他笑了起來:“既然這樣的話,還是早點找個地方吧,小妹妹。”
說着,他就要過去摸她。
但南無凌並沒有發覺自己身體上的奇怪——明明他理智的想找她當解藥,可是,在被下了藥後的這一刻,對着這麼個美人,他其實沒有多大感覺……
要是正常情況下,他早就撲上去了。
帝若歌嘴角帶着惡劣的弧度,嬌小的身子一閃。
也沒見她怎麼做到的,巧妙的躲開了他抓過來的手。
一眨眼已經坐在了卡座另一邊。
朝他優哉遊哉的晃動着手指頭。
“不不不,大哥哥,我可做不了你的解藥哦……”
“?”
南無凌沒反應過來,加上藥效發作,他一雙眼赤紅,神智都有些不清醒的望着她。
困惑不解間。
隱約看到少女好看的粉嫩脣瓣,帶着一絲笑意。
“這個藥……”她直直看着他,一雙漆黑的眼裏閃爍着惡劣的光。
頓了一頓,才用那軟軟而清澈的嗓音,說出一個慘不忍睹的事實:“只有跟男的啪啪啪才能解開呢……”
“什、什麼???!”
南無凌腳下一個踉蹌。
扶着卡座邊緣纔沒一把摔下去。
幾乎以爲自己聽錯了一樣,擡頭震驚望着她。
“你……你說了什麼?”
“嘿嘿嘿,大哥哥,你沒有聽錯哦。”一直避開他接觸的帝若歌,這回卻是主動把自己湊到他身邊,怕酒吧太吵聽不到,她刻意把嘴湊到他耳邊,慢慢的說,“我說,大哥哥的藥,一定要跟男人啪啪啪纔可以解開哦……”
她站起身來,軟聲說:“歌兒煉製的毒藥,除了歌兒,沒有別人可以解開呢……”
“歌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