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她被陸齊銘脅迫,他神兵天降的突然出現,她甚至還一度滿腹委屈,慶幸不已!
而更可笑的是——
明明是他打了陸齊銘,而她卻還在擔心他萬一過失傷人會受到懲處!
他在心裏根本認定了她會和陸齊銘勾三搭四,糾纏不清!
趙水光原本氣憤的小臉突然就笑了,“是啊,我就是這樣的女人。那就離婚啊!難不成盛鑑還在等一頂尺碼合適又做工精良的綠帽子戴麼?”
盛靳年眼底的火焰一寸寸的熄滅,直至一片死寂般的漆黑。脣角蘊着的笑意卻讓趙水光突然有種莫名的頭皮發麻!
“勾三搭四,糾纏不清?看來我還真是不夠了解盛太太!不如就今天深入瞭解瞭解好了!”
男人鐵鉗般的大手霸道的扯過她的手臂,不顧趙水光的抗議把她攔腰單手扛上肩,無視她的拳打腳踢一路抗進臥室後毫不憐香惜玉的人扔到牀上!
趙水光覺得,大概她和別人說破了嘴皮大家都不會相信盛靳年在家如此野蠻強勢!
以前是禽獸,現在是不可理喻的禽獸!
男人緊繃着俊顏色的單手製住她的手,壓住她的腿後大手便徑直探入她的衣服!
夜晚的氣溫很低,他剛從外面回來,手冷的像冰一樣,讓趙水光不受控制的打了個寒顫!
“離!馬上離!明天就去民政局!誰不離誰孫子!”趙水光咬牙切齒的嚷着!卻在他手的撫弄下一張原先蒼白的臉逐漸潮紅起來,就連白希的脖頸都沾染上了一絲春朝。
“你不說我都差點忘記了,既然是已婚,那我似乎從來沒有行使過當丈夫的權利!”
盛靳年口氣冷岑的說話間,趙水光直覺得上身一涼!
下一刻她頓時尖叫低呼出聲!
但這並非來自於她衣物除盡的突然涼意,而是此刻正埋頭在她身前的男人……
“盛靳年你有什麼資格管我!寧子傾還不是一個電話就把你叫走了!我們各自離婚,各自尋找真愛有什麼錯!憑什麼你能喫着碗裏的看着鍋裏的,而我就不行!”
在趙水光梗着脖子說這些時,聲調已不受控制的透出種急促的喘息!
“你纔不是我丈夫!我的婚姻狀況是喪偶!我老公死了!”
“看來我真是太寵你了,以爲給你時間慢慢來,不過我必須要你知道,什麼叫夫爲妻綱!什麼叫夫妻義務!”
盛靳年長臂一扯,在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他已利落的將她褲子扔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