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想村民居然不讓她一個人走,說什麼她一個女人獨自開車回去不安全,完全遇上點什麼事的話沒個人照應。更何況她是跟盛隊長一起出來的,理應跟他起回去。更何況今晚湛少喝醉了,身邊自然也需要有個照顧的人。

    這番話簡直讓喬輕歌黑臉!意思是,她就是盛明湛帶來的小婢女,專門伺候他的衣食起居唄?

    見盛明湛醉倒在桌,又聽周圍的人‘危言聳聽’的說他們村之前有過幾次喝酒酒精中毒,甚至差點喪命的人,讓一心要走的喬輕歌動搖了。

    算了!算她倒黴這次跟他一起出來,萬一這傢伙真的出了什麼事她也脫不了干係!

    反正她也走不了,外加喬輕歌對這家村民自己釀造,並且三番五次極力推薦的糧食酒早就覬覦不易,於是在‘盛情難卻’下她還是嘗試性的喝了杯。

    雖然是白酒,這糧食酒卻口感相對溫和很多,沒有那些平時常見的白酒那種刺鼻的味道,喝下去從嗓子到胃一路都熱乎乎的,尤其胃部的熱氣久久縈繞不散,在這已有了些涼意的秋季夜晚,身體一陣說不出的舒服。

    經驗告訴喬輕歌,有時越是看似沒有‘殺傷力’的酒,實則最容易讓人掉以輕心,忽略了它的後勁兒!就像現在盛明湛這樣,不過才喝了兩杯而已,居然就趴在桌上起不來了!

    所以不管衆人怎麼勸,喬輕歌都很是有原則的只喝一杯,再多一口都不喝了!

    ……

    喬輕歌一直覺得,既然他們讓盛明湛住下,家裏空餘的房間肯定是有的,卻沒想這有是有,卻只有一間!

    這村民說了,他們農村的房子都是進去一間後分東屋西屋,也就是左右分別有牀和炕,中間是茶几沙發。雖然她和盛明湛住得是一間,但他們卻是分別睡東西不同的牀。

    嗯,這些天真的村民真的以爲,他們雖然處於一間屋檐下,但不睡同一張牀就沒事了?

    雖然對於某人的‘秦獸’體質喬輕歌是反覆、深入的領教過了!但介於他今晚喝得這麼醉,幾乎是被人給架進房間來的,所以就算住在一個房間裏,她應該也還是‘安全’的!

    喬輕歌睡不慣硬硬的土炕,便讓村民在進屋時就把盛明湛給扶到了炕上,打算自己睡牀。

    有句俗話不是說的好麼?小夥兒睡涼炕,全仗火氣旺!這家會火氣旺加精力好到變態,用這炕敗敗火也挺好!

    來時喬輕歌帶了燙傷膏和紗布,倒不是她有想過今晚會回不去這種可能性,而是盛明湛手臂的燙傷本該今晚換藥的,她怕回去時太晚住在醫務室的護士熄燈關門了,她再去拿藥不方便,索性便帶在了身上。

    彼時,盛明湛躺在牀上閉眼睡着,呼吸均勻,身上帶着清淡的酒氣,那安然的樣子半點也不像是個醉漢。

    本想叫醒他,讓他配合一些把藥給換上,後來她又轉念一想:算了!這傢伙睡着也好,萬一醒了耍酒瘋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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