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趙水光的拳頭一點點的慢慢捏緊!“寧子傾她不是愛你嗎?她明明就知道那種藥藥性強,會損傷人的大腦爲什麼她還要這麼做!”
如果是因爲平時討厭她而故意做出些針對她的事也就罷了,可她難以理解!一個人怎麼可以口口聲聲的說着愛一個人,卻不惜做出傷害他身體的事!要知道,從事他們這一行的擁有敏銳的察覺能力和思考能力,倚靠的全都是大腦啊!
“我沒事。莫醫生之前已經幫我檢查過了。”
在他示意她過來時,越過桌子的牽起她的小手,不由分說的讓她坐在他腿上。
的確是平時自然而然,平時只有他們兩個在一起時他常做的動作。就像那天他把寧子傾當成她時一樣的舉動。
“不行!我沒鎖門等會有人進來看到!”對趙水光來說,這‘待遇’完全就是焦灼不安坐在火焰山上的級別!
“那你去鎖門。”
“嗯好。”
她答應的痛快!就在她忙不迭的離開他腿,正琢磨着要不要走到門邊直接來個腳底抹油的直接開溜時,盛靳年聲音淡淡響起,“你要是敢逃走的話,我會考慮好好磨練磨練你們班上那塊小鮮肉。”
這個傢伙!趙水光攢拳頭憤憤不平道,“個人恩怨有必要涉及無辜麼?”
“無辜?”盛靳年好整以暇的挑眉看向她,似乎她剛剛的話是在開玩笑。“如果一個人看你老婆時眼神中迸發出不該迸發的火花,你覺得應該把他擺在什麼樣的立場上,區別對待?”
趙水光暗自咬牙,砰的一下把門關上!咔噠一下落了鎖!
話說,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方式,一但真有人來了,大白天的辦公室鎖着門,又見她從盛靳年辦公室出來,這話估計傳出去就沒法聽了!
“不好意思,我沒有老婆。不過在教學這件事上,我比你有經驗。我覺得應該統一對待纔是最好管理學生的方式。”
“每個學生潛質不同,還是要針對不同的學員因材施教才能夠讓他們的才能得到更好的發揮。”
趙水光深吸一口氣,主動過來後,特地重重的一屁股坐到盛靳年腿上!“好吧,你贏了!”
末了,她皺眉看向他,“那天在事務所到底是怎麼回事?”
……
盛靳年把那天發生的事,以及找莫禕晨做研究化驗的事一五一十的和趙水光說了——
“如果不是想到陶瓷吸水的功效比一般石質香爐強,我也不會想到在液體浸入香粒,等待燃燒揮發的時候可能會漸漸沉澱進立於香粒的陶瓷香爐上。而香粒內的液體經過充分燃燒,就連粉末中都沒有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而經過莫禕晨的仔細溶解提取,果然在香爐上面發現了那種晉藥。”
趙水光拿起那陶瓷的香爐,仔細的查看後不禁皺眉,“可是上面並沒有任何的印記啊?你是怎麼想到的?”
“本着你應該不會把你老公真的推給其他女人,說什麼也要找到證據想到的。”
盛靳年的話讓趙水光頓時恍然!“難怪那天你一副恨不能掐死我的樣子,我說你爲什麼生那麼大的氣呢!”
當時她也是太氣又太怕了,她從沒見過他那副樣子,像是要把她硬生生的拆了一般,卻怎麼都想不到那會他竟是被人下了藥!而更可惡的是,寧子傾居然神不知鬼不覺的在她送去的檀香上下藥,就算髮現了不對盛靳年也不會想到是她,只會以爲是她趙水光刻意安排的,簡直爲了離婚無所不用其極!到時她更是可以在盛靳年面前扮演成受害者的樣子,
下一刻就見盛靳年忽而面色一黯,眉頭緊蹙的捂着她剛纔打過的地方,“疼,打到傷口上了……”
趙水光微微一怔,頓時面色慌張的緊張起來!“啊!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要不要緊啊?
“你乖乖的讓我抱抱就不疼了。”男人嗓音溫柔的說道。這是幾天的冷戰狀態下來,好像溫度正漸漸恢復到春暖花開,冰封溶解。
“真的啊,那我趕緊抱抱,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在趙水光一臉抱歉的伸出手來,卻被他反一把拉進懷裏時。雖然這幾天每晚都是和她糾纏到天亮才漸漸入睡,但一旦激情冷卻下來,她便從原先熱情似火的狀態一下子變成了僵硬冷漠的以背相對,他知道她還在生他的氣。和現在懷裏的柔軟,她滿眼心疼愧疚的主動迴應完全不同。以至於讓他不禁心裏喟嘆,好像沒有這樣充滿溫情,好好的抱一下她了。
然後下一刻隨着趙水光眼中微光一變!抱着他腰身的手頓時不客氣的撓起癢癢來!“哼!騙我!你丫受的傷是在肩上麼?明明肩上有傷的是我好吧?你丫當我三歲呢!”
盛靳年笑着躲閃,三兩下捉住她的小手,眸光卻滿是揶揄,“是啊,明明你當時受傷的是肩膀,爲什麼好像腦子變聰明起來了呢?”
趙水光猛翻白眼!這傢伙誇她變聰明,是損她呢,還是損她呢,還是損她呢!
“要是今天不是我湊巧來聽到你和寧子傾的話,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向我解釋你們之間的事了?”
“看來你是一直在等着我解釋?”
連同着她的手臂在內,男人一雙鉗子般的大手牢牢的將她箍在身前。像是以防這個小女人突發性的做出暴力的舉動。一雙墨色的眸子在她臉上認真的搜索着。
搜索着她泄露真心的蛛絲馬跡。
“切!我纔沒有!誰要聽你解釋了?大不了就分居!搞不定了就離婚!再說了,我爲什麼要着急解釋啊!看你拒絕趙伊娜時自制力不是挺強的麼!”
雖然嘴上說着不在乎,但那火氣聽起來真是要燒到眉毛上了都,不過——
盛靳年眯眼,說他拒絕趙伊娜時自制力強,她這是表揚他麼?還是說,他自制力強就讓她放心,而實則她心裏也是在意擔心着的?
“我承認。”他慢條斯理的開口,言語透着真,“我的確是故意不跟你解釋。”
趙水光眯眼,剛纔她有句話說錯了。應該是‘大不了就離婚!搞不定了就neng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