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強勢攻婚,億萬老公別硬來! >第517章·真象假象!他從未遇到過的難題和抉擇
    原先在男人招供時,所有人心裏幾乎都一致認定了,肯定是外部的人爲了故意陷害定邦纔派人指使的,卻怎麼都沒想到始作俑者竟是定邦的人?

    接頭人付某主動交代,是他把從友航訂購的藥丸的混入包裝線,當做定邦的消炎藥正常的加工,然後再送往藥店。

    但是這件事絕對不是他利慾薰心,而是他也是受人指使才這麼做的!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已死的蕭瑾瑜!要賺這中間的差價也是蕭瑾瑜在賺,而她則只獎勵給他兩萬塊錢,他並沒有從這藥中賺錢!

    雖然蕭瑾瑜已死,現在死無對證,但他說的都是真的!蕭瑾瑜不但讓他把假藥混入定邦的生產線,下至藥店正常銷售,還讓他買通一個羣衆去舉報揭發這件事,爲了的就是搞臭定邦的名聲,雖然當時他不明白她爲什麼要這麼做,但當知道她捲走定邦鉅款企圖坐飛機逃往國外時才突然醒悟過來,原來她是不打算在定邦待下去了,纔想要把它毀掉!

    付某還表示,當天送貨的那兩個人,其中那個小鄭,蕭太說她已經事先打過招呼,他會把那批被換掉的藥物送往其中一家藥店。雖然他沒有找過小鄭求證過這件事,但付某卻言之鑿鑿的表示,這是蕭太親口說的!

    付某說,在給男人錢讓他靜等那批藥物銷售一段時間再出面辦事時,他也沒想到那時好端端的蕭太會出事,按說蕭太不在了,他也就沒有必要按照當初的約定把那剩下的一萬塊錢給男人送去!

    但是他想來想去都害怕男人那晚認出他來,又見男人進警局被盤問一番後沒什麼動靜,看樣並非引起警方的懷疑,便想說還是把那一萬塊給他送去,以防他到時想起什麼跟自己有關的不利線索,把他給招供出來。卻想到有警察在暗中埋伏,他便就這樣被抓了!

    ……

    真相立白於天下!卻是分量極其沉重的!

    這整起事件的始作俑者雖然已死,卻多年來在定邦身居高位,一舉一動都和定邦脫離不了乾洗!這一結論依舊直指定邦內部管理不利,偷換假藥證據確鑿!只怕公佈真相後,儘管給了民衆一個交代,卻對於定邦眼下的處境更加雪上加霜,再也無法恢復定邦一落千丈,讓人寒心失望的信譽!

    或者更確切點說是,只要那個始作俑者是定邦的人,都代表着定邦,在這個節骨眼上對定邦是極其不利的!更何況那個人還是之前操控着的整個定邦的蕭瑾瑜!

    蕭瑾瑜做了太多的壞事,爲了利益關係做出這種偷換藥物的事來,警局在聽說後也並不感到意外!畢竟一個連自己哥哥都能背叛,公司都能掏空的人來說還有什麼幹不出的事來?

    只怕衆人深以爲然蕭瑾瑜如此利慾薰心,不擇手段,不僅僅只做了偷換藥物這一件事,其他的事只是沒被爆出罷了!日後只要是定邦生產的藥,還有誰敢買?

    ……

    面對這一個結果,盛靳年陷入沉思。

    到底是該把調查的結果公佈出來,還民衆一個真相。還是掩飾真相,找一個和公司毫無關係的替死鬼維護挽救定邦的信譽更重要?

    盛靳年沒想到,有一天這種選擇性的難題竟也會擺在他眼前。

    之所以說是難題,是定邦在短短的時間內經歷了‘蕭瑾瑜買兇殺人事件’、‘公司欠賬事件’、‘偷換假藥事件’將再也經不起任何負面報道的抨擊!

    而以蕭家在E市的能力,想要讓知道這假藥時間真相的人閉嘴,買通媒體報道定邦想要聽到的內容,還是有這個能力的!

    但是,他身爲一個刑鑑專家,不管是殺人案還是其他,不管幕後主使是什麼身份,他都一定會把對方繩之於法!難道現在牽扯到了蕭家的百年基業,他反倒猶豫護短,甚至爲了維護蕭家捏造一個真相不成?這絕非他從事刑事鑑查這一工作的初衷!

    更何況,從前他的心願不一直都是希望蕭家可以落魄,以感當年他所遭受的一切困苦磨難麼?而打擊蕭定邦最好的方式,不就是讓定邦倒閉,他一輩子的心血付之東流麼?

    以前,他的確是這麼想的。

    但是發生了這麼多事,雖然蕭定邦無情,卻也並非無義。尤其在鄧先那封信道出當年的種種真相後,雖然他依舊在心裏沒能全然原諒他強勢干涉下讓他母親多年遭受的疾苦,卻也不再打算繼續恨下去。

    所以當時,蕭珩做出的大義滅親的舉動,一定很痛苦吧。

    其實他從未恨過蕭珩,甚至在他做出這舉動後,心裏對他存了敬佩。儘管誰也沒想到蕭瑾瑜會當場死亡,但想來蕭珩在做出決定時也早已料想到,他的父母的所作所爲早已斷了自己的回頭路。

    ……

    站在走廊上,盛靳年目光幽深不見底的不知抽了多少根菸。手插褲兜的逆光而立,就像一座冰冷的石膏塑像。

    清冷的寒風拂在他的俊顏上,卻撫不平他深凝的眉心。

    隨着他肩頭一沉,盛靳年側目間一件西裝外套披在他肩上,趙水光落下踮着的腳,給他一抹的會心的笑。

    他常說她沒心沒肺的笑可以讓人忘記一切不開心的事。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

    幾乎下意識的,盛靳年捻滅了指間夾着的煙,在他伸手關掉開着的窗子時,大手包住她的小手,“睡醒了?”

    “嗯。”

    事實上她根本就沒睡。尤其當躺在牀上聽到他很輕的關門聲時,她就知道他肯定是躲出去抽菸了。

    他一向溫暖的大手這會涼的像冰一樣,讓她心頭微微一怔。隨後用另一隻溫暖的手覆上他的手背。

    雖然怕她聞到香味他躲到這走廊上開着窗抽,但這周邊卻依舊彌散着濃郁的煙味,一手牽着她的小手,一手攬着她的肩,盛靳年不由分說便帶着趙水光往屋裏走去。

    “剛纔你電話響了很久沒有人接,我就替你接了。”

        回到辦公室,趙水光道,“電話是警局打來的,說是那個負責送貨的小鄭抵死不承認蕭瑾瑜曾交代過他把給那家藥店的貨物提前分撿出來的事,不管警局用什麼方式他都說自己是被人冤枉的。”

    盛靳年坐在轉椅上揉着太陽穴,淡淡應聲,“在付某把他供出來,警局把人抓進去後就聽說鄭某反應強烈,直喊冤枉,說蕭瑾瑜省居高位怎麼可能看得上他這種小人物,別說是替蕭瑾瑜辦事了,平時他連見蕭瑾瑜一面都見不到。可警局卻認爲蕭瑾瑜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無人不用,鄭某完全是看蕭瑾瑜已死,死無對證才極力掩飾。”

    雖然他不讓趙水光參與調查,但是所有的事發過程和結果她都是知道的。不只她知道,蕭定邦也在第一時間得知了事情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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