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這姑娘年紀輕輕,居然是個逃犯!”
想到盛涼夏說盛明湛會來接她,喬輕歌悻悻的笑着,忙甜甜的叫了聲,“明湛哥!”
就見這濃眉大眼,五官英氣的男人對她敬了個禮後,“盛小姐好,我是武警黑域嶺森林支隊一隊三小隊隊長秦昭然。”
末了,就見秦昭然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盛小姐這是連自己哥哥都認不出了?”
喬輕歌尷尬的笑笑,“那個,我那不是好幾年沒見着我哥了麼!”
秦昭然瞭然道,“那正好,這次你來每天都有大把的時間和那個冰坨子相處。”
冰坨子?這盛明湛不是才二十四歲麼?這麼年紀輕輕的不正是熱血沸騰,任性妄爲,燥起來的年紀嗎?怎麼給取了個不近人情的稱呼?
雖說他們從小見過面,但對於過去的一些事她都不記得了。更何況就算是相處過一段時間,當時她不是在郊區的學校唸書麼?相處也是曼舞和他們相處纔是。
在秦昭然打斷她的思路,“既然人已接到那就快點走把。”
在催促着她車子已在外面等着時,他順手接過喬輕歌手邊的行李,後者立刻緊緊捂住箱子!因爲太過着急兩隻白皙的小手頓時覆在秦昭然手背上!
從來沒碰過女人的手,那軟若無骨,又帶着些讓人起雞皮疙瘩愛的暖度讓秦昭然一個一米八幾,總能把手下訓得像孫子一樣的男人頓時紅到脖子根!
用他渾渾噩噩了一天後,總算漸漸清醒過來的感受形容就是,那真是種觸電的感覺!
“啊那個,我能不能明天再去你們隊裏報道?我想去看一個朋友……”
喬輕歌本就打算在H市待一天,好去看一下她的學長廖凡給他一個驚喜,她可不要直接就被捉到武警部隊裏去呢!
就見秦昭然站直身子,清了清嗓子的道,“盛小姐,這恐怕不行。湛少說了,你一下飛機就必須立刻第一時間找到你,再第一時間把你帶回去。因爲你第一次來H市人生地不熟的,他也是爲了你的安危着想。當然——”
說話間秦昭然把手中的行李箱自然而然的轉了個手,交給手下後對方立刻提着行李便朝門外走去。執行起命令來那簡直比兔子還快!喬輕歌甚至都回不過神來!
“湛少還說了,盛小姐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這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早晚都是要參加訓練的。所以就早點跟我回去吧。回頭我也好覆命!”
“我真的是去……”
“不管真的假的,湛少說了一切理由都不是理由。如果非常情況可以採取非常手段。”
雖然秦昭然說的笑容和煦,但喬輕歌發自內心的,半點也不想知道盛明湛對他下達的命令中那‘非常手段’指的是什麼!
靠!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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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誰想要逃了?她只是想要去探訪個朋友而已,要不要這麼不近人情啊!一口一個湛少說,湛少說,就像那種張口閉口‘我媽說’的媽寶男一樣,簡直讓喬輕歌心裏窩火!
盛涼夏可是他的親妹妹!難怪她寧可替她去相親也不要來部隊呢!這軍訓不可怕,可怕的是一個沒人性的哥!
不過!
她可不是喫素的!
他盛明湛不是要讓她一下飛機第一時間就去武警大隊麼?好啊!那她就去!她半點也不介意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請神容易送神難’!她很樂意到時看他一臉痛苦悔恨的把她招安進部隊裏的這段日子!
它將會像噩夢、陰影一樣如影隨形的伴隨着他一生!
喬輕歌暗暗攢拳,露出一抹陰險的笑來。
……
也不知道旁邊那個剛纔還滿臉不爽,現在坐在車上反而一個人在那個笑得讓人覺得發毛的女人在想些什麼。想到之前聽手下的說過‘女人是世界上最善變的動物’,難道就是指這個?
在喬輕歌的概念裏,武警大隊應該在市裏吧?她當時還計劃着,大不了她先去了後,聽說廖凡師兄也在市裏的一家公司工作,到時她去找他也方便。卻怎麼都想不到,自從她坐上那輛越野吉普後,車竟一路往沒有人煙的山路上開!
如果不是看到來接她的人一身制服,又有警銜在身,叫得出她的名字,她還以爲對方要把她給載到山上去埋了或者賣了呢!
眼見路越走越偏僻,別說是市裏那些熱鬧繁華了,就算個小超市和居民樓也看不到!就像進入了山村般,因爲近日下雨,山路泥濘的不成樣子。喬輕歌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
這過路的車輛少得她連輛私家車都極少看到,別說是公交車之類的了!就算她離開武警大隊,難道她要靠着自己這兩條11路,一路走回市裏去?
喬輕歌覺得,肉體囚禁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從精神上摧垮你!就算大門每天爲你敞開,也讓你‘插翅難飛’!
……
在跟隨着秦昭然終於一路顛簸的來到部隊後,趙水光看到一些警員在樓下訓練,她眯起眼睛認真的查找領頭訓練的人裏面,哪一個渾身散發着‘人渣’的味道!
然而搜索了一圈,她都覺得這些警員看起來就一身正氣!哪一個也不渣不猥瑣。
“在找湛少?以他的警銜怎麼可能在這訓新人?”順着她的視線,秦昭然瞭然的接着道,“你哥他今天帶一隊去巡視山林了。要晚些才能回來。所以才讓我來接你。”
喬輕歌揚眉,呦。原來是大王叫我來巡山的一隻小妖啊?訓練新人怎麼了?掉面兒還是掉身份了?最討厭那種自是高人一等的傢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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