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喬輕歌笑眯眯的舉起兩根手指,對着視頻道,“我……對着手機發誓,要是你能把這兩瓶酒給喝了,你讓我幹嘛我就幹嘛!誰跌倒了我都不扶,我就服你!如果我違背誓言,就讓我以後用手機自拍時比本人醜一百倍!這兩個月每天胖一斤!”

    對於喬輕歌來說,這也是她能夠想到的‘情節最惡劣,後果最嚴重’的毒誓了!

    盛明湛把視頻存好後,手機直接扔到一邊便開了酒,直接也不兌任何飲料冰塊,開了封后便隨手拿過桌上掌心大小的玻璃杯,一杯接一杯的喝了起來!

    真的是連眼睛都不眨的!看得身體像癱瘓了一樣靠在沙發上的喬輕歌都呆了,這酒喝得,比她喝啤酒還像喝水!

    搞得她有些不太相信,還讓他‘等會兒’的搶過他杯子,聞了聞的確定是衝得她太陽穴都突突狂跳,刺激得她胃裏的酒液一陣翻江倒海的洋酒後,趕忙給他放下了!

    他從不與人拼酒,不代表他酒量不好。只是換做正常人來說,這兩瓶洋酒下肚,那種翻騰着燃燒起來的灼熱感彷彿一路要從胃裏直竄到喉嚨的反燒起來,或者說對他而言,在酒的火熱感也不足以和他體內的惱火相提並論!

    在‘砰’的一下放下手中的杯子,別人都是越喝臉色越紅,亦或者越白起來,然而若不是喬輕歌就那樣面對面的看着他喝的,她簡直難以相信有人真的能連喝兩瓶伏特加臉不紅心不跳,神色如常的彷彿不過喝了幾杯水!

    “現在我有這個資格管你了麼?”

    盛明湛淡淡擡眼,屋子裏的氣壓比他剛剛一杯接一杯的喝酒時還要低。

    “你想管什麼?”不知道爲什麼,他這眼神讓她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危險感,也讓她不自覺的嚥了口唾沫。

    嗯,她頭都暈成這樣了,還能感覺到他鋒利如刀的眸子帶來的壓迫感,足以可見那氣息有多強!

    “你和秦昭然去哪了?你們都做了什麼?”他毫不拐彎抹角的直接道。

    “誰和他在一塊了?你哪隻眼看到我跟他在一塊了?”喬輕歌皺起眉頭。雖然腦子有點遲鈍,但她還沒嚴重到失憶的地步!

    她沒和秦昭然在一起啊,更別提做什麼了。不過就算他們在一起,還能做什麼?

    他這副興師問罪的口氣……幹嘛啊,她得罪他了?

    “沒和他在一起?沒和他在一起你們躲到那種不見光的小樹林去幹什麼?是不是我今天要是沒在那撿到你這件外套,你還就死不承認了?”

    盛明湛勾起脣角,那笑意諷刺的就像比匕首還要尖銳鋒利的冰刃,“怎麼,今天跟你那個學長表白不成被拒,剛好秦昭然填補了你情感的寂寞空缺,這跳一支舞還不夠,沒盡興的跑到小樹林去脫衣服溝搭起來了?這怎麼一個人回來了,我還以爲你玩得太瘋今晚不回來了呢!該不會你總是太主動,連秦昭然都被你嚇到,拒絕你了吧?”

    在他冷言冷語,面帶嘲意的說完這後,就見坐在沙發上面色蒼白的喬輕歌

    一把抓過桌上的啤酒罐,朝着他便毫不留情的潑了過來!

    桌子對面的盛明湛沒做躲閃,硬生生的接下她這潑了一臉,一身後,順着他棱角分明的臉頰的分流滴進他衣領裏的酒液。

    喬輕歌氣的手都發抖,緊咬銀牙的字一頓道,“別自己流氓,也把別人也想的那麼不堪!”

    對面的男人長臂支撐着桌面,不急不緩的輕抹了把臉上的酒滴,不怒反笑道,“不堪?沒脫衣服我爲什麼會撿到你的外套?不寂寞爲什麼要接受秦昭然的邀舞?不就是被拒絕了麼,沒什麼好氣餒的,或者你可以試着溝引一下我,指不定我一心軟,就同情的接受你了呢?”

    在喬輕歌再度想伸手去拿酒潑他時,盛明湛擡手便驀地扣住她手腕!就聽她氣急敗壞的疾呼,“盛明湛你不要臉!”

    “說到這件事,你才應該是我的師傅!”男人微眯着眼的冷哼,“你一個女人都不要臉,我個男人還扭捏什麼!”

    被攢着手腕的那隻手掙脫不開,喬輕歌便用騰出的另一隻手去捶打他,盛明湛起身,大手宛如鉗子般索性把她兩隻手束到一起抓過後,徑直繞到她那一側,在喬輕歌氣得擡腿便踢時,他穩穩的制住後,在她身體不穩的失控時伸手一推!喬輕歌便重重的跌進了沙發裏!

    這一下可摔得不輕,倒退的她頭重重磕在沙發的扶手上,簡直讓她眼冒金星!

    不知道她是酒喝太多腦子都進水了,還是這一撞給她撞的,喬輕歌直覺得自己大腦嗡嗡的作響起來,周圍的一切彷彿都隨之遠去,一些碎片般的畫面涌上她的大腦——

    “一個女孩子那麼要強幹什麼?以後早晚變成個女漢子,看誰還敢娶你!”

    “女朋友的事用不着你費心。但如果過幾年你有喜歡的男人了……記得到時帶回來我幫你驗驗人品。別看你滿腦子小聰明,性子又野,其實都是爲了掩飾你本質比較笨的真相,我也只好多費點心,省得被人騙了還樂呵呵的幫人數錢!”

    “喜歡什麼樣的女孩?雖然這個問題不需要別人幫我費心,但要非說出個具體來的話……就勉強找個類似你這樣的吧,也算是幫社會減輕了女大齡青年的婚姻壓力。畢竟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喜歡做挑戰自己的事!”

    “你這粗心大意的性子,要是把貝殼丟了就別回來了!算了……還是回來吧!省得你到時再把自己給丟了!”

    ……

    那聲音忽遠忽近,破碎的、接連不上的畫面也模糊不清,她看不清那個穿着白色襯衫的人影是誰,只聽到他清冷的聲音透着一種溫暖和堅定,明明陌生卻又給她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你到底是誰?”

    一時間,她有些分不清這聲音到底是腦海中的還是現實中裏的,直覺得有什麼壓在她身上,讓她一時喘不上氣來……

    懸身的男人抵着她的肩,目光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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