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從沒過我能夠一手遮。其次,我也沒有過我的實力了不得。
我知道你是王境強者,剛纔你若真想阻攔,他們三個不定還真就逃脫升了。只可惜,你心機太深,巴不得我廢了他們,這樣你就有話語權了。
只是你覺得你這樣的算計有用嗎除非,你還有底牌未出。接下來你不會想,有請皇庭中人登場吧”
馬騰的心裏很惱火,他不想自己的計劃都被妙俊風清楚的掌握。自打成爲煉器大師後,就從沒像今這樣狼狽過。
“哼就算你知道了又如何你要知道,那名老者可是總會內門長老白長老少年時期的啓蒙老師。你廢了他老師的修爲,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再有,你今的所作所爲,孟大人可全部看在眼裏。之前,你若是答應了孟大人的邀請,現在的你也許還有機會。
可是你太狂妄,太不知高地厚,拒絕了孟大人的邀請。你可知你與一樁大機緣就這樣擦肩而過了
孟大人身爲監察史,職責就是負責監察煉器師公會的煉器師在皇庭境內的一舉一動。你今的做法無異於殘害同僚,手段又極其狠辣。
像你這樣的人,在孟大人所轄的牢獄中可是關了不少啊至於被他審判的刀下亡魂,更是數不勝數。
妙俊風,識相的話趕緊向孟大人下跪道歉,要不然,就算是煉器師公會都保不了你。”
“哦原來如此,我就你一直在忙什麼原來你是在忙着學習,學習如何做一條忠犬
哎真是可悲啊堂堂正正的人不做,非去做一條搖尾乞憐的犬我們煉器師公會的臉被你丟盡了不,馬家的臉估計也被你給丟盡了。
我要是你的先祖,肯定會從九泉之下站出,狠狠地抽你幾個耳刮子,然後再將你逐出家族”
馬騰冷冷一笑,隨即走到孟靜身前,彎身一拜道:“大人,該的我已經了,只是他不知好歹。接下來的事就全憑大人做主了。”
孟靜點了一下頭,很平靜的開口對妙俊風道:“妙俊風,原本這只是一場煉器師公會內部煉器師之間的技藝切磋。
可是你卻將他上升到了一個很危險的級別,並且一出手就廢掉了四個人的修爲和精神力。
我知道在你們煉器師公會內部有紀檢長老,但誰讓我今遇見這件事了呢身爲皇庭的監察史且又專門負責煉器師公會這一塊,對於你我還是有處置權的。
來人,把他給我拿下,帶回城主府”
“諾”
三道身影從孟靜的身後一躍而出,呈品字形將妙俊風圍在中間。
“你還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孟家的手伸的也太長了吧你在和馬騰聯手前,難道就沒有查下我的身份嗎
我不僅是煉器師公會的煉器宗師,也是制符師公會的制符宗師,還是四等家族妙家的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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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最重要的一點,我的修爲是侯境圓滿境界,就憑這幾個人,還有你,應該拿不下我吧
馬騰跟你關係那麼好,不會沒有跟你我不久前纔將鐵家的鐵榮給送下黃泉吧”
妙俊風的話就像是一擊又一擊的悶錘,錘的孟靜的胸口是感到一陣悶疼。
按照原先的計劃,就算妙俊風是煉器宗師,通過自己的關係完全可做到將此事掩蓋。
可問題的關鍵是,一來他的實力可以誅殺王境強者,二來他還是制符師公會的制符宗師。
一個龐然大物已經讓自己捉襟見肘了,這又加出來的一個完全可以讓自己被徹底碾壓。
馬騰如今最大的依仗就是孟靜,現在見到他有點猶豫不決,馬騰是趕緊補充道:“大人,您可別被他給唬住。若他真是制符師公會的制符宗師,您完全可以讓他把身份令牌取出來給您過目下。
若是他取不出來,那完全就是在戲弄您,戲弄孟家,戲弄皇庭”
“得好妙俊風你也聽見了,不知你能否將身份令牌取出來給我一看。我身爲皇庭監察史,不管是煉器師公會的身份令牌還是制符師公會的身份令牌,真僞我還是能辨別出來的。
妙俊風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心念一動,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了制符師公會賜給自己的身份令牌。只不過令牌上烙印的名字是“風明”。
“大人,您看這分明是在戲弄您。這是風明的身份令牌,和他有什麼關係”
孟靜對馬騰的話無動於衷,風明就是妙俊風這件事,整個皇庭早就知道了,並且也認可了。
倘若今自己敢不認可這塊令牌,那得罪的可不是一個人,而是諸多勢力,其中就包括了軍機閣和政機閣。
孟靜平復了一下心情,在官場混了這麼久,隨機應變和臨場轉變的本事自己還是頗爲自信的。
“久仰風明軍師大名,今日一見果然與衆不同。現在我也能夠理解您爲什麼能夠如此果斷狠辣了。這是身爲一名軍人的基本素質,尤其是久經沙場的軍人。
既然誤會已經解除,還請您大人有大量,不要把先前的事放在心上。能夠認識您也是我的榮幸,接下來的事是你們公會內部的事,我們身爲皇庭中人就不在這湊熱鬧了。
告辭”
孟靜走的很乾脆,腳步連邁,眨眼間就走出了外院。伴隨着他的離去,他的侍衛還有皇庭的其它一些官員也是自覺地離開了此地。
“馬騰,現在你所有的依仗都沒了,你還能怎麼辦誰讓我心善呢看在我們妙家和你馬家還有些淵源的份上,在你臨死前,就送你一句忠告吧”
“在我面前別囂張,不然讓你入黃泉。”
馬騰被妙俊風這一句話氣的身體直顫,他憑什麼這麼囂張那個忘恩負義的勢利人,拿了自己那麼多好處,竟然走就走,我咒你不得好死。
眼見馬騰不再話,妙俊風是一步步的向他走了過去。每走一步,就代表死神離他更近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