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軍王獵妻之魔眼小神醫 >第八百八四章 新配方
    季節輪迴至11月,歐洲的黑松露白松露也進入採挖季,對松露着有着狂熱之心的愛好者也緊盯着松露市場。

    老法拉利先生與羅伯託因東方的醫生小甜心沒空去托斯卡納挖松露,他們自然也不會親力親爲,從市場購買松露。

    米羅很想拐小朋友去挖松露,知道她被導師抓着在做苦工,他等到11月中旬時分帶着奧斯卡去托斯卡納鎮挖松露。

    當然,他沒有帶奧斯卡去他和小朋友的祕密松露園,在森林裏轉悠了幾天,他獨自進山挖松露,讓奧斯卡負責接應。

    奧斯卡進修了三年,熬了頭,終於也自由了,被米羅哥哥去挖松露,格外激動。

    他也非常聽話,沒跟着去當小尾巴,米羅哥哥晚上去挖松露,他睡覺,每天趕去森林外接應。

    米羅晝伏夜出,努力挖了五個晚上的松露,也收穫到足夠多的松露,打道回府,送了教父十斤松露,也給老拉利先生送去十斤。

    分給奧斯卡二十斤松露,他還有八十多斤,一半放在自家,另一半打包,他帶着松露去看望自己的小朋友。

    11月的感恩節前後的週末是舉辦“克利翁名媛舞會”的時節,當年的舞會定在11月最後一個週末25、26兩天。

    羅伯託和老法拉利先生於24號去F國,羅伯託爲了讓奧斯卡多接觸各界精英,帶上了奧斯卡。

    羅伯託也想帶上米羅,米羅敬謝不敏,自己偷偷溜了,奧斯卡知道米羅哥哥帶着松露去找小甜心了,差點氣哭。

    米羅於23號的傍晚就自己開車前往Y國,一路不着急,直至24號的中午才晃到劍橋。

    24號是週五,劍橋的學生還在上課。

    米羅到了劍橋,直奔格林夫妻家,拎了一斤松露和兩瓶葡萄酒拜訪格林夫妻,也受到了熱烈的歡迎。

    格林夫妻沒有幫樓上的先生們自作主張的開門讓客人進去,卻熱情的接待了英俊的小先生在自家做客,直到樓上的兩位小先生放學歸來。

    任少毋少下學歸來,看到英俊帥氣的米羅和他帶來的禮物,兩人默默地冒出一個想法:帥哥他來訪友還是扶貧?

    不管是扶貧還是訪友,人和禮物來都來了,總不能拒之門外。

    兩少開了門,幫着將禮物搬進客廳,再做晚飯。

    因土壕每次來都帶很多禮物,任少毋少也沒小氣,拿了省喫儉用省的糟魚和小蘿莉做的牛肉醬款待米羅帥哥。

    喫完飯,毋少纔給小蘿莉打電話告知某帥哥來了,因二樓有間客房,米羅自然也成功留宿。

    樂小同學被教授們抓着不在實驗就是跑醫院,每天處於水深火熱中,當知道米羅帥哥來了,她向壓榨勞動力的教授們表達了強烈的抗議。

    抗議的結果就是教授們終於有所鬆動,讓她週末休息。

    爭取到休息時間的樂小同學,後知後覺得明白一個道理——會哭的孩子有糖喫。她不鬧騰,教授們逮着她使勁兒的壓榨勞動力,她鬧騰了,教授們就給休,妥妥的就是“欺軟怕硬”。

    已經透過現象看清教授們本質的小蘿莉,那叫個氣喲,一氣之下,第二天清早就跑了。

    她趕早兒離開了研究院,溜回格林先生家,二樓的兩俊少和米羅土壕纔剛起牀洗涮。

    看到小蘿莉頂着寒氣歸來,毋少又不客氣的衝上去將小小的一隻給摁懷裏,使勁兒地蹂躪。

    樂韻那叫個苦啊,毋少沒完沒了地揉來揉去,她氣得臉都黑了,忍不無可忍之下,伸指戳了戳毋少的腰。

    捱了一記指戳,毋少只覺腰部驟然發麻,像是腰要斷掉似的,那還不算,那股麻痛感從腰擴散到後背和臀部。

    驟起的麻痛,刺激得毋少瞬間就鬆了手,痛哼了一聲,急不可待地往一邊退了幾步,自己扶着老腰,狂瞪小蘿莉。

    明明是隻可愛軟萌的糰子,竟下暗手,氣死個人了!

    腰麻痛得厲害,毋少感怒不敢言。

    終於脫了毋少的鹹豬手,樂韻理了理衣服,不鳥毋少那貨,跑到米羅土壕身邊,笑咪咪地問土壕挖到了多少松露。

    某個小青年搶走了小朋友,米羅站在旁苦等,等到小朋友自由了,整個人都明媚了,笑得像早晨八九鐘的太陽一樣暖。

    “小樂樂,我們的祕密園又大豐收,天氣不太好,我挖了一百多斤松露就收工了,給你送了一些過來做松露麪包喫。”

    “嗯嗯嗯,我又新研究出一個方子,我熬個松露醬試試。”

    “好呀好呀,我打包了五十多斤過來,夠不夠?”

    “夠了,趕緊做早餐吃了,抓緊時間做松露麪包熬醬。”

    “走起!”米羅藍色的眼睛比六月晴日的天空還要澄淨,挽起袖子就衝進廚房,麻溜地協助任少做早餐。

    任少在小蘿莉回來時打了聲招呼就進了廚房,土壕帥哥來幫忙,他樂見其成。

    小蘿莉沒去湊熱鬧,她清洗榨果汁和需要用到的碗盆。

    被戳了腰的毋少,從腰到腳全是麻的,她想動也動不了,想嚷嚷幾聲都沒臉,沒辦法,她也知道是自己太過份,惹毛小蘿莉才挨罰。

    任少也猜到毋少終於被收拾了,假裝不知道,堅決不去救場,毋少老是佔小蘿莉便宜,活該遭殃。

    毋少完全不知任少樂得看她受苦,還盼着任少看在同室好友的份上解救她於水火,結果盼得頭髮都快白了都沒等到人解救。

    盼不到人救場,毋少只有默默地面壁思過,直直站了大約半柱香時間,她那麻木得沒感覺的腰呀腿啊才慢慢地恢復知覺。

    血液正常循環子,毋少仍沒敢亂動,又等了一會兒,才試着彎腰搓按麻木的腿,推血過宮,直到腿腳沒有了僵硬感,才邁開步子活動。

    來回走了幾步,越走越順利。

    當自己完全恢復,毋少才溜到廚房門口抻頭朝內瞅,看到在刷松露泥的小蘿莉,瑟瑟發抖地縮了縮脘子。

    那隻小蘿莉一言不合就點穴,太兇殘了。

    她覺得她可能是遭了無妄之災,一定是學院的教授們太瘋狂,小蘿莉憋得慌,沒法對教授們咋樣,然後她不巧撞上去,就成了被遷怒的倒黴蛋。

    要不然,小蘿莉那麼可愛的一個軟糰子,哪可能真點她穴讓她罰站呀。

    小蘿莉以往兇歸兇,從來是乾打雷不下雨,要是以前小蘿莉說點穴就點穴,她哪敢肆無忌憚地蹂躪那隻軟萌萌的小糰子。

    感覺自己真相了的毋少,心情立馬由陰轉晴,笑咪咪地躥進廚房湊數,幫着取碗盤擺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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