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用自己的方式解決問題,你們就衝出來用法律來制裁我了?如果你們的法律只是爲了剷除異己,謀取私利,那麼你們這些披着警服的警察就都是吸百姓血的人渣!”
陸離破口大罵。
“你……”
女警花氣得想要打開電棍,直接將陸離給電暈過去,不過仔細一咀嚼陸離的話,似乎也有他的道理。
“你給我聽着,你說的情況我也有所瞭解。但是我剛上任不到半年,雖然有心舉報一些官匪勾結的同事,但苦於手裏的證據不足,所以只能隱忍。所以,就算是要將公安系統中的蛀蟲給找出來,也要給我一點時間。”
女警花壓低了嗓音,輕聲道:“像你這樣魯莽地實行報復,同樣是犯罪,理應受到法律的嚴懲!”
陸離冷笑了一聲,不屑地斜睨了一眼女警花,“就憑你?說得好聽,誰知道你是不是其中的一隻蛀蟲。”
“你……”
女警花氣得胸膛上下起伏,驚人的維度看得陸離眼睛都直了,“你小子給老孃等着,沒有你好果子喫!”
警車開到了新興區派出所,女警花押着陸離從車上下來,直奔所內走去。
“你叫洛丹?嘖嘖,我老婆的名字就是好聽。”
陸離看到公示欄內的警員介紹,笑眯眯地看着身旁的美女警花。
“閉嘴!”
美女警花沒好氣地翻了一個白眼,押着陸離進入了審問室。
“喂,龍哥。今天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派出所副所長王旭東叼着一根牙籤,從辦公室走出來,接到了一個電話,笑眯眯地接聽,“什麼?你的人被打了?對方是個沒背景的毛頭小子?行,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替你出氣!”
“晚上天上人間,來玩玩,我做東。”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道低沉的聲音。
王旭東滿臉堆笑,“嘿嘿,得咧。龍哥賞臉,我一定準時到。”
掛斷了手機,王旭東擡頭碰巧看到洛丹一行人,衝着領頭的王隊長招了招手,“小王,就是這小子在城南市場鬧事?”
“叔,就是他。”
王隊長點了點頭。
“一會兒找人好好收拾收拾他,是龍哥的意思。”
王旭東湊到了王隊長的耳畔,輕聲道。
“行。”
王隊長嘴角微掀,露出了一抹邪笑,“包在我身上。”
審訊室內,只有兩張椅子,一張桌子與一盞檯燈,陸離被洛丹拷在了椅子上,正百無聊賴地哼着小曲,眼看着洛丹扭頭離開,高聲喊道:“老婆,給我點根菸。”
洛丹嘭的一聲將房門關上。
“洛丹,這小子的口供我來做。”
王隊長帶着兩個人高馬大的青年,手持電棍,就要進入審訊室。
“王隊長。”
洛丹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攔在了房門前,“錄口供的事情,一直都是由我來負責,是所長親自安排給我的任務,我要對我的工作負責。”
“哦,洛丹,正好西門一個小區丟了一輛自行車,你去調查一下。”
這個洛丹,來頭不小,父親是省部級高官,本來是要給她安排到清水衙門享清福,奈何洛丹是個要強的性格,說什麼也不願意,自己報考了警校,畢業後來到虹海市新興區當了一名民警。
雖然只是一名普通民警,但誰都知道,她很快就會升遷,就算是所長,看到了洛丹,也要陪着笑臉。更何況是他一個小小的隊長。
“我沒空,讓小趙去吧。”
洛丹冷着臉道。
“洛丹,這是副所長的意思,你要是不同意,就去找副所長吧。”
王隊長臉色一沉,無奈之下只得搬出了他的叔叔王旭東。
“去就去,誰怕誰。”
洛丹一跺腳,直奔王旭東的辦公室而去。
“哥幾個,好好照顧這小子。”
王隊長咧嘴一笑,推開了審訊室的大門。
其餘的兩個警察相視一笑,“放心,王哥。我們有一百種辦法將這小子折磨得死去活來,而且一點兒外傷也看不出來。”
嘭!
房門關上,王隊長打開了檯燈,關掉了監控,三個人笑容陰冷地走向了陸離。
“給我根菸。”
陸離擡了擡眼皮,衝着王隊長吆喝道。
“喲,你小子死到臨頭都不知道,還敢跟我吆五喝六?”
王隊長將一張認罪書拍在了桌子上,冷冷道:“趕緊簽字畫押。”
“我再說一遍,給老子點根菸。”
陸離似笑非笑地看着王隊長。
“幹你孃!”
王隊長甩手一個巴掌甩向陸離,卻是被陸離一個側頭輕鬆躲過。擡起一腳,便將王隊長給踹出三米遠。
“給我打,往死裏打!出了事我抗!”
王隊長被踹得半蹲在地上,咬牙切齒地罵道。
“小子,喫我一棍!”
“敢打王哥,你找死!”
兩個人高馬大的青年一左一右地衝向了陸離。
陸離被拷在了椅子上,根本沒辦法行動,面對着呼嘯而來的警棍,眼看着是躲不過去了。
“喝!”
千鈞一髮之際,陸離雙手一抽,竟是輕鬆地將手銬給卸掉,擡手握住了兩個警察的手腕,反手一擰,兩個警察便慘呼一聲,手中的警棍應聲掉落。
“呵呵,這種手銬,給我當玩具還差不多,也想銬住我?”
陸離飛快地兩個彈踢,直接將面前的兩個警察給踹翻在地。這兩腳,準確無誤地命中兩人的肋部要害,只聽哎喲兩聲慘呼,兩名人高馬大的警察便捂着胸口滿地打滾。
“小王八蛋,喫老子一拳!”
王隊長此時已經緩過神來,擺開架勢衝上前就一個兇狠的勾拳,砸向陸離的下巴,這一拳要是擊中了,陸離的下巴立刻就要脫臼。
說起來,王隊長也是個搏擊高手,連續三年在全市警員格鬥比賽中榮獲前十名,論身手,在新興區的派出所內,是首屈一指的存在。
“你喫飯了嗎?一點力氣都沒有,這種拳頭給我捶背都嫌輕。”
陸離輕輕一側頭,便躲開了王隊長的拳頭,反手一個手刀,劈砍在王隊長的脖子上,王隊長只覺全身一麻,整個人直挺挺地表癱倒在地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