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了原樣她纔有得受吧。
裘蝶可沒忘記他在牀~上狠起來的那股勁,和他蠻橫的性格一模一樣,興致一上來就往狠了弄,除了配合,半點說不的機會都沒有。
這些話,裘蝶當然不可能說出口,這男人正在衝動的當口,一不小心就會被啃得骨頭都不剩的。
對那段過去,裘蝶心裏還有很多的疑問,她想問清楚。
掌心傳來來的滾燙觸感讓她臉又紅了幾分,掙扎了下想把手抽回來,元令璽卻死死地扣着不放。
“元令璽……你先放手……我想跟你好好談談嗎,關於當年的事……”
勾着她的下巴,熱哄哄的脣湊過去用力親了一口,元小爺享受軟綿綿的觸感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鬆手,“有什麼好談的,這件事簡單得一句話就能說明白,綁匪弄錯了人,誤綁了你,導致你記憶混亂,之後的事不用小爺說你自己也應該能想得明白……趁小爺昏迷期間,‘認賊作夫’……說吧,你打算怎麼平息小爺的怒火,每天讓小爺多捅一次?不行,一次太虧了,每天兩次好了,三年,一千零九十五天,乘以二的話,就是兩千一百九十次,加上平時的量,嘖嘖,小娘們,你欠得債有點多啊,這小身板能受得住麼……”
“……元令璽……你就不能正經點嗎?”裘蝶簡直無語,她在跟他談正事,他卻總是把話題歪到ml上去,讓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尤其他邊說精壯結實的身體還邊往自己身上蹭,故意做那種暗示性十足的動作……
裘蝶臉紅得幾乎要滴下血來,深呼吸了好幾次,才總算是穩住疾速的心跳,“你能不能……別老是這樣不正經?都幾歲了還跟前一樣……”
“沒聽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你死皮賴臉地賴上小爺那時不就已經知道小爺是什麼德性了,生米都煮成熟飯了幾回了還來說這個,不覺得晚了嗎?”元令璽懶洋洋地哼着,俊臉上是裘蝶再熟悉不過的驕橫。
剎那間,她腦中恍惚了下,一瞬間彷彿又到了當年,忍不住伸手,撫上他清俊的臉龐,想不通自己過去三年是哪根筋搭錯了,竟然把性格截然不同的兩個人弄混,還自我催眠地告訴自己,封靳言的個性之所以變了,是因爲成熟了的關係,另一方面,也和接下封氏企業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