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衣公子就像是見到了最可怕的事物一下,直接被嚇得“啊”地喊了出來,身形也向後爆退。
“咦!”金燁驚疑,在心理上,他不願意碰觸道這個粉衣兔爺兒,就像沒有什麼人會願意用手抓着一坨什麼東西一樣,沒錯,兔爺兒在金燁的眼中其實也就和那一坨東西差不了多少。
故而,金燁選擇了用精神攻擊,可是讓金燁沒有想到的是,雖然他沒有儘自己的全力,但是他的精神衝擊還是被粉衣公子給擋住了。
“這怎麼可能?”要說起來,金燁的神識和那些聖地的聖主,修煉的大能差不了多少了,竟然就這麼輕而易舉地被人給防住了,金燁不由又是驚訝,又是疑惑。
“難道是什麼體質?又或者說他有寶物護身?”金燁眉頭一皺。
“你是修士?”粉衣公子大聲驚呼起來,這一下子,他身邊的僕役也慌了,修士那可是能夠飛天遁地,和神仙沒有多少差別的存在,豈是他們這些僕役可以得罪的?
“哦!你知道修行?”金燁詫異地看着粉衣公子,粉衣公子的身體在他攻向金燁的剎那,就被金燁探查過了,結果很是讓金燁驚奇,明明這個傢伙不能人事,可是偏偏卻是一副酒色過度,身體空虛的樣子,這分明就是一個凡人!
誰知道粉衣公子在得知金燁是修士過後,竟然很快又平靜下來,恢復了趾高氣昂的語氣:“修士?哼!很了不起嗎?”
粉衣公子指着僕役呵斥:“我賈家家中又不缺乏修士,家中的老祖更是道宮境界的修士,便是那些洞天的掌門都要給他老人家幾分面子,我哥哥更是拜入了瑤光聖地,在燕國這一畝三分地,誰敢不給瑤光聖地面子?”
轉而粉衣公子指點金燁:“你快快跪下給我賠罪!否則我定叫你生不如死。”粉衣公子的聲音竟然變得尖銳起來,就彷彿是一隻太監。
金燁的眼光突然一冷,沉聲歲粉衣公子嘶聲問道:“你要我下跪?”
粉衣公子旁邊的一個僕役上前小心地拉拉粉衣公子的衣角,小聲地問粉衣公子道:“公子,要不我們這次就暫且算了吧!畢竟對方是修士,要是我們真的惹急了對方,對方暴起殺了我們,我們也無可奈何。”
粉衣公子不屑地一笑:“暴起?還殺了我們?他敢嗎?你要知道在修士的世界中,能夠乾脆地死去已經是一件比較痛快的事了,他要是敢殺了我,我哥哥一定會把他殺死,抽出他的魂魄放在煉獄之中折磨,讓他永世不能超生。”粉衣公子說到他哥哥的時候,眼中竟然有着一絲柔情。
金燁看得是一陣惡寒,這傢伙不會和他哥哥兩人在搞基吧!難怪不能行男女之事,卻有着一副酒色過度的身體,原來是兩個男人搞成這樣的。
原本金燁還想給這個粉衣公子一個教訓,或者是殺死他,可是此刻,金燁只想要這個賈姓的粉衣公子快些從自己的眼前消失,一刻也不想多看他一眼,因爲實在是太噁心人了。
“轟!”粉衣公子被氣浪震得往後退了十多步,然後腿一軟一下子就坐倒在地上。
“噗!”粉衣公子吐出一口鮮血,猶自難以置信地看向金燁:“你敢打我?”
金燁也懶得理會他,只想這粉衣公子快點從自己的眼前消失,金燁瞪視着粉衣公子背後的幾位僕役,喝道:“怎麼?還不快點將你們的公子帶走,難道真的打算讓我殺了他不成?”
“是!”
“是!是!”
幾位僕役顯然被嚇得不輕,連聲應是,要是他們的公子在他們的身旁被人給殺了,他們這些僕役顯然也是無法活下去的,估計不是被處死,就是爲他們的公子陪葬。
此時,金燁對他們的呵斥讓他們如夢初醒,當即就有一位看起來似乎地位頗高的僕役對着其他的僕役大聲呵斥:“還不快點帶着公子離開!”
粉衣公子吐了一口血之後,並沒有陷入昏迷,而是死死地盯着金燁,直到僕役將他擡出酒樓的時候,他才放話威脅:“死乞丐道士,你們完了,竟然敢不給瑤光聖地面子,我哥哥一定會來給我報仇的。”
“哼!”金燁一聲冷哼,聲音直接傳出了酒樓,傳到了粉衣公子和他僕役的耳中。
一位僕役連忙上前將粉衣公子的嘴給捂住:“我的好公子唉!快別說了。”然後帶着他們的公子,一溜煙地跑走了。
“真是一攤臭狗屎!”金燁小聲嘀咕,然後金燁高聲叫道:“小二!”
一旁的小二立刻應聲:“這位爺,您說!”
“先將你們這裏最好喫的東西都上來一份,今天我要讓我妹妹喫個飽。”金燁蹲下身,輕輕地捏着小囡囡的鼻子。
“大哥哥!”小囡囡道。
在先前閉關的洞府之中,葉凡看着金燁留下的字條,眉頭微皺:“出去尋找機緣了嗎?也是,天下無不散的筵席,最後總歸是要散開的。”
葉凡伸手拿起金燁留下的小鈴鐺,不由有些感慨:“修行界果真是奇妙非凡,連同心鈴這樣的東西都有。可是我此刻也是到了要離開的時候了呢!我神紋鑄造的鼎此時也陷入了屏障,修爲暫時卻是不能再繼續突破下去了!”葉凡不由皺起了眉頭。
而金燁則是帶着小囡囡在太白酒樓住了下來,每日上午,金燁都會獨自離開,前往荒古禁地,查看天地大勢,補全斗轉星移的神通,所幸小囡囡比較懂事,倒是沒有讓金燁過多地費心。
下午的時候,金燁都會將自己所會的國術打上一遍,一方面是體會創造這些國術的宗師的心境,另一方面則是想要繼續補全這些國術,畢竟此刻金燁所施展的國術,在很多方面還是有很多欠缺的地方的。
而每天晚上,金燁都將自己的神識沉浸在輪海之中,不斷地鍛造玉碟,玉碟在金燁連日的打造之下,已經漸漸有了一絲形狀,就像一個大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