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耳朵動了動,發現了那聲音來源之處,忙認定方向朝着那邊衝去,等到進了才發現那遠處竟然有十幾個島國人。
“鬼子?”
陸明眉頭微蹙,低聲自語,“怎麼有十幾個鬼子在這裏?”
“陸明,怎麼了?”此時雪崩之聲已經漸無,秦杉聽得陸明之話忙從懷裏擡起頭來看着陸明問道。
“你看那邊!”陸明說伸手指着遠處的幾個鬼子。
“那麼多人?”秦杉驚訝,“看來那雪崩定然是這幾個人做的手腳了。”
“他們都是島國的鬼子。”陸明又道,隔得太遠,秦杉聽不見他們談話,陸明只好告訴她幾人身份。
“怎麼是島國人?”秦杉臉上露出一絲厭惡,“我最討厭的就是島國鬼子了。”
“我又何嘗不是!”陸明嘴角浮現一絲冷笑,對秦杉做了個噓的姿勢,帶着她朝着十幾人移近。
“大佐,想不到這麼快就成功了!”其中一個鬼子開口道。
“哈哈哈……”另一名鬼子聞言大笑起來,“真想找幾個人試驗一下。”
“大佐!”又有人開口,“您看!”
另一人開口,只見他身下躺着一隻麋鹿,卻是被人困了起來,任憑它如何掙扎都難以掙脫那繩索的束縛,口裏嗚嗚發出一陣陣嗚咽聲。
“等到這天坑中的霧氣散盡,咱們再下去!”那叫大佐之人瞥了眼地上的麋鹿,從腰間拔下一把匕首,狠狠地插進了麋鹿的脖子,繼而又迅速抽了出來。
麋鹿一陣抽搐,那脖頸之處頓時射出一股鮮血,而那大佐竟然直接伸手將那鮮血捧在手中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這血果真新鮮!”大佐摸了一把嘴角的血,“你們也來嚐嚐。”
“謝謝大佐!”其餘幾人立即道謝,紛紛上前喝血。
待到麋鹿一陣抽搐早已經斷了氣的時候,那大佐又用匕首在其後腿上閣下一塊肉來,竟直接送進口中咀嚼起來,果真是茹毛飲血啊。
“還真是一幫畜生,竟直接喫生的。”陸明看着這番場景不禁罵了起來,而秦杉早就扭開頭不敢去看。
十幾個島國鬼子有說有笑,雖然說得是島國語言,陸明卻懂得其中意思,心中不禁在揣測,“聽着話的意思是他們在這裏做了某種實驗,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實驗?”
陸明望着幾人,心中在盤算着是要先將幾人解決再下天坑還是幾人下天坑之後再將其解決,想來想去,陸明決定姐,你是在這裏等我一會兒,還是跟我一起進去。”
“怎麼,你想說我跟着你進去是不是給你拖後腿?”秦杉不滿的看着陸明。
陸明頓時無語,“咳咳……我是怕不小心被這些傷着你怎麼辦,算了,你還是跟着我吧,這樣更比較放心些。”
說完,陸明放下秦杉,一把將門推開,罵道:“鬼子們,老子來了!”
“八嘎!”
大佐大駭,罵道:“你是什麼人,來人,將他給我抓起來!”
“嘿嘿……”陸明看着十幾人冷笑起來,“一羣島國鬼子在我們華夏的地盤上興風作浪加上老子早就看你們不順眼了,今日就順便將你們解決了。”
十幾個島國人瞬間就衝了上來,只是在陸明眼中,這幾人與手無縛雞之力的頑童沒啥區別。
不過,大佐忽然將手中的一個遙控器按了下去,頓時響起了刺耳的報警聲。
“嗯?”陸明眉頭一挑,嘲諷道,“看來你們還有同夥了,這正好,老子一併解決了,只是這之前,你們先給老子趴下!”
衝上來的十幾個讓你還未及陸明身子一米之內,便被陸明轉眼的工夫解決了,沒辦法,陸明速度快的他們根本反應不過來。
“八嘎,你是什麼人?”大佐嚇的往後退了一步,手中裝有藍色藥劑的瓶子猛的被他拔下了塞子,頓時一股腥臭的味道從那瓶子中衝了出來。
“嘔……”
秦杉問道這股味道做出乾嘔狀,臉色也有些發白,“陸明,這是什麼味道,怎麼聞起來讓人如此噁心?”
陸明臉色微變,這一次他將這味道聞得真切,竟從這腥臭味中聞到了一絲腐屍的味道,忙對秦杉道:“大小姐,我給你的香水呢,噴在身上。”
“在我身上呢!”秦杉忙從口袋裏將陸明送給自己的金玉蓮香水拿出來,在身上噴了兩下,頓時那金玉蓮的淡雅清香掩蓋了藍色藥劑中散發的那股腥臭味,同時秦杉胸中的那股噁心感也在金玉蓮的清香之下變得暢通,神清氣爽。
大佐自然也聞到了秦杉手中金玉蓮香水的味道,大駭之色更勝,“八嘎!”
大罵一聲,大佐將手裏的藍色妖姬朝着地面上猛的摔去,自己則按動了桌子上的一個機關,人便掉了下去。
陸明身子一閃,猛的將藥劑接在手中,仔細的看了兩眼,對秦杉道:“這羣畜生,竟然用腐屍煉製藥劑。”
說着話,陸明順手拿起旁邊桌子上的一根針管,將藍色藥劑全部抽入針管,朝着幾名哀叫的島國人走去。
“不……不要!”
幾人嚇得大叫,驚恐的望着陸明手中的針管,生怕那針管一不小心扎進自己體內。
“既然你們這麼想試一試這個藥劑的效果老子就讓你們嘗一嘗他的滋味!”陸明看着手中的針管,語氣中充滿諷刺。
“不……”
十幾個島國鬼子拼命地搖着頭,想要逃跑卻發現自己的腿竟然沒了力氣。
“不是要下山抓幾個華夏人做實驗麼,你們不是迫切的想要知道這藥劑的效果麼?”
陸明嘿嘿笑了起來,針頭便毫不猶豫的刺進了離自己最近的一名島國鬼子的脖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