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若曦說什麼,布耀連又繼續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最好是一直守在那團銀白色反噬之力旁邊,等待銀白色反噬之力徹底消散殆盡,我父親他就會出現,那個時候,也是邪惡之物那噁心東西脫困之時,對付剛剛脫困而出的它,同時解救我的父親,說不定會是個契機。”
若曦聽完,連連點頭,很是贊同的說道:“就是啊!到那時,絕對是個契機!”
接着,若曦又話鋒一轉,再次很是不解的問道:“既然你都想到了,我們這是要去哪裏?”
“哪裏也不去,就在這座洞府內!”布耀連微微搖着頭回到。
接着,彷彿在自言自語一般的說道:“我們還能去哪裏呢?”
當然後面這話,布耀連的聲音很小,幾乎只有他自己能聽到。
若曦只聽到了前面那一句。
布耀連這般回道,若曦倒還算滿意。
畢竟,布耀連的父親布傳武還處於危險之中,那名喚作若曦的女子,布耀連還沒接出她來。
單單這兩件事情,布耀連也是不可能離開這座洞府的。
對於這一點,若曦倒是一清二楚的。
尤其是經過之前的兩次誤解布耀連,若曦已經不會再質疑布耀連了。
只不過,若曦心裏的疑團,還是未解開啊。
而且,布耀連這說話和行動相互矛盾。
布耀連已經想到了,離那團就快徹底消散的銀白色反噬之力越近,等銀白色反噬之力消散,布耀連的父親會出現,也是邪惡之物那噁心東西脫困之時,對救布耀連的父親布傳武,同時襲殺邪惡之物那噁心東西,都是個不錯的契機。
雖然那個契機不一定會有,但總還是有那麼一絲絲機率的。
這些,布耀連都知道,而且他自己都已經說了。
可他,沒按他所想到的計劃去做啊。
反而離那團就快徹底消散的銀白色反噬之力遠了不少。
這還不止,似乎還沒有去到他的既定目的地一樣。
反正,就是離那團就快徹底消散殆盡的銀白色反噬之力越來越遠,亦是離他待會兒就會出現的父親布傳武越來越遠了。
他這樣,與他所說的,完全是相互矛盾啊。
在這種距離,就算待會兒那團銀白色反噬之力消散殆盡了,脫困的邪惡之物那噁心東西沒什麼防備,布耀連要轟擊到,也是有些困難。
太遠的攻擊,以邪惡之物那噁心東西的實力,肯定會被發現。
所以,這麼遠,就算有再好的機會,也是無濟於事的。
這等於,是直接放棄了那一絲絲契機啊。
布耀連怎麼想的?
這麼矛盾的事情也做得出來?
這一點,若曦到現在還是疑惑不解。
正在若曦心裏暗自疑惑之時,又感覺到,布耀連又要帶着她繼續走遠了。
若曦趕緊開口問道:“還要走遠?這是要去哪裏?”
布耀連手持混天矛,重重的向前一指,很是肯定的回道:“那!”
“哪裏?”若曦還是沒聽明白。
不
看到布耀連混天矛所指之處,若曦一怔。
這時候,布耀連繼續說道:“馬上到!”
說話間,布耀連渾身金色光芒濃郁了許多,不僅覆蓋了他自己,同時也把旁邊的若曦也籠罩在內。
而且,布耀連帶着若曦前進的步伐,慢了許多,且是無聲無息。
而若曦,自然感覺到布耀連對她自己加強的防護之力,同時也感覺到,布耀連變的小心謹慎起來。
若曦也是大氣都不敢出。
不過,若曦她的美目,透過布耀連爲她構築的力量護罩,依舊盯着布耀連剛剛混天矛所指之處。
一團散發着絲絲危險氣息的元力之團。
雖然危險氣息已經很弱了,但若曦望一眼,都感覺心神不安,心悸無比。
不止那元力之團上散發的氣息駭人無比。
主要那元力之團上元力波動,竟然比若曦全盛之時還要強了許多的元力波動。
至少是先天境界。
而且,還是兩股,是兩股至少先天境界強度的元力波動組成的元力之團。
若曦都不懷疑,單那個元力之團散發攻擊餘波出來,就可以瞬間要了如今她這種狀態的命。
這危險又令人心悸的的元力之團,就是布耀連混天矛所指的目標。
加上布耀連這架勢,若曦心裏頓時越發不安了。
布耀連不會是想攻擊那個元力之團吧?
這,是若曦心裏一下子冒出的念頭。
那無異於自找死路。
因爲,若曦很清楚,那元力之團是什麼。
那是呂老頭和鍾姓之人兩個老怪物,爲了轟開嫣然所在密室的那道銀白色之光大作之門,而聯手,合力把他們的絕強元力聯合,才產生的恐怖攻擊團。
呂老頭和鍾姓之人,都是先天境界中期的兩個老怪物。
兩個先天境界中期老怪物的絕強元力融合成的攻擊團,想想都可怕。
不知道他們兩個老怪物用了什麼方法融合,竟然讓那團元力之團有了令人聞風喪膽的湮滅之力。
這太可怕了。
要不是出了意外,他們恐怕早把嫣然所在密室的那道銀白色之光大作之門給轟開了。
不過,也幸好出了多次意外和變故,弄的那蘊含湮滅之力的元力之團失衡。
如此,還不想死的呂老頭和鍾姓之人,就不得不再次聯手,拼命的穩固元力之團了。
這時候,元力之團上散發的湮滅之氣已經極弱了,很明顯,是預示着呂老頭和鍾姓之人他們的拼命穩固沒有白費,要成功了。
但如果在這種緊要關頭,布耀連攻擊那元力之團的話,不止是會導致元力之團失衡,是會直接引爆那元力之團,是瞬間引爆。
一旦那元力之團被引爆,當中蘊含的湮滅之力,瞬間就會讓這座洞府裏的所有的一切,不管是有生機的,無生機的,都會被湮滅,都將徹底的灰飛煙滅。
甚至連這整座山脈,都會徹底消失。
光想想,就讓人覺得恐怖。
布耀連這麼做,跟自尋死路和同歸於盡有什麼分別?
布耀連他怎麼突然這麼極端?他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