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週大聰說完這句話之後,一邊的蕭凌天忍不住腳下一軟,差點兒摔倒在地上。
該死的!
這傢伙是要死啊!
簡直要把老子氣瘋了。
“你大爺!”
他忍不住開口對着周大聰罵了一句,而另一邊的亨利則開始壞笑了起來。
爽!
能看到蕭凌天這種悲催的模樣對他來說簡直太爽了!
“這……”
左冰嬋在聽到了周大聰這種謬論之後也忍不住一陣錯愕,這都是哪跟哪啊?
躺在地上的戴挽白更是無語,只能裝作一副沒有聽到的樣子。
“師父,我說的對吧?”
下一秒,周大聰赫然轉頭對着蕭凌天笑眯眯的詢問道,臉色間更是多了一絲得意的神色。
嘎!
對你妹啊!
蕭凌天差點兒沒當場發飆,只能不過他卻並沒有再多開口,只是狠狠的瞪了周大聰一眼。
現在這種情況下還是少說話爲妙,免得周大聰這傢伙又會說出什麼話來呢!
“挽白,別聽他胡說,這老傢伙非要拜蕭凌天爲師,這不是故意在討好你麼!”
左冰嬋一臉無奈的模樣,當即對着戴挽白開口解釋說道。
“我知道!”
戴挽白當即答應了一聲,並且又抽空看了蕭凌天一眼。
呃?
左冰嬋雖然在冰極宗中一直呆着,對於外界的事物是懵懵懂懂的那種狀態,但是卻也不是傻子。
僅僅只是看到戴挽白這一眼,她心中便明白了一切!
只不過她卻選擇了沉默!
畢竟現在的情況下說另一種話題非常的不合適來着。
“小師孃,我可不是胡說啊,你說你已經被……”
“閉嘴,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周大聰剛要反駁,但是一邊的蕭凌天卻是再也忍不住了,當即開口對着他發出了一聲暴喝,嘴角也開始顫抖了起來。
現在他都快被氣死了!
若是讓周大聰這麼繼續口無遮攔的說下去,還不知道會說出什麼話來呢,所以纔開口打斷了他繼續說下去的話。
“師父啊,您老人家就收下我這個徒弟吧,放心,我一定會給您爭氣的!”
下一秒,周大聰不知道是不是腦袋裏哪根筋兒搭錯了,竟然再次對着蕭凌天滿是期盼的說道。
嘎!
這老東西,今天忘了沒吃藥吧?
蕭凌天忍不住在心中嘀咕了一聲,並且深深的吸了口氣,努力把心頭的那股怒意強行壓了下去。
“周大聰,你特孃的別做夢了,老子是不會收你爲徒的,這麼一大把年紀了,怎麼就一點兒的變通都不知道呢?若是收你爲徒的話,恐怕老子會早死好幾年呢!”
他沉吟了片刻,然後纔開口對着周大聰說道。
什麼?
老夫已經這樣誠懇了,蕭凌天怎麼就不收呢?
當聽聞這番話之後,周大聰則頓時忍不住在心中哀嚎了起來,臉色間卻也在這時候變的難看了許多。
“嘿嘿,人家好心好意的拜你爲師,你說你幹嘛非要拒人於千里之外呢?有個這樣的徒弟留在身邊解悶兒多好啊!”
噗!
這死胖子,怎麼還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啊?
哥們兒現在是收徒弟的時候麼?
而且這個周大聰的腦袋裏裝着一團漿糊,根本就什麼都不懂,老子收下他幹嘛?
“滾,誰特孃的再說這個話題,別怪哥們兒翻臉啊!”
下一秒,蕭凌天的臉色則頓時變的陰沉了許多,然後才猛然開口罵道。
呃?
一看到蕭凌天真的是有些怒了,亨利趕緊乖乖的閉上了嘴巴,不再開口說什麼了。
“找個地方,還得爲挽白處理一下傷口!”
稍微沉吟了一下,他接着對左冰嬋開口說道。
啊?
“師父,你看了一次還沒看夠麼?現在又想要再看一次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周大聰竟然直接開口對着蕭凌天說道。
噗!
在聽聞他的這一聲嚎叫之後,蕭凌天差點兒沒一口老血當場噴出來,氣的一陣咬牙切齒。
該死的!
忍不住了,老子實在是忍不住了!
一直以來壓抑在他胸中那股怒火此刻瞬間爆發出來,面色也在剎那間變的冰冷了起來。
嘎!
下一秒,周大聰已經明顯感覺到了從蕭凌天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一股強橫的怒意,頓時一陣傻眼。
他想幹嘛?
嗖!
當他的腦海中剛剛生出這麼一個古怪的念頭的時候,對面的蕭凌天卻已經動了。
速度在這一刻完全爆發,徑直朝着周大聰撲了過去。
我嘞個去啊!
眼見蕭凌天眨眼之間便到了自己的身前,周大聰則頓時忍不住心情緊張了起來,臉色間也瞬間多了一絲恐懼的模樣。
嘭!
蕭凌天接下來一腳就踹在了周大聰的肚子上,當場把他給踹飛了出去。
雖然對待一個老人家他感覺這樣做有些不對,但是沒辦法,不給這老東西一點兒教訓的話,他還會繼續口無遮攔的。
“啊,好疼!”
周大聰的身體被踹飛之後,他則馬上開口慘嚎了一聲。
“該,活該,你說你沒事兒招惹蕭凌天這個坑貨幹嘛?”
亨利在看到這種景象之後則頓時忍不住一咧嘴,然後開口說道。
呃?
這死胖子真會說風涼話啊,剛纔他不是還幫着周大聰在說話麼?
蕭凌天狠狠的瞪了一眼亨利,心中的怒意也稍微消退了一些。
“真的麼?”
然而,另一邊的左冰嬋卻是一臉笑意的對着蕭凌天詢問道。
嘎!
什麼真的假的?
蕭凌天眉頭一皺,不明白左冰嬋問出來的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是沒看夠還想再看一次麼?”
下一秒,左冰嬋看出了蕭凌天有些疑惑的樣子,當即開口解釋道。
噗!
我嘞個去啊!
哥們兒可以對天發誓,絕對沒有那種齷齪的念頭呢,你這樣刺激哥們兒未免也太悲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