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毅雖然覺得眼前的,這個場景看起來有些尷尬。但是對管扈和張虎兩個人的恨意,以及被背叛的憤怒,還是戰勝了這種尷尬的情緒。

    鄒毅想着,如果這個時候,給他們兩個人一人來一腳,就踹在那個最敏感的地方。會不會直接給踹的斷子絕孫了呢。

    鄒毅可不是什麼好人,對於背叛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他的人,他能甩出什麼好的臉色?

    鄒毅原本是這麼想的,但是,想了想,卻又是感覺不大對勁,原本憤怒的心,慢慢平靜下來,看着面前那令人尷尬的畫面。越發不覺得不對勁。

    尤其是,管扈和張虎兩人發出的聲音,這聲音可談不上什麼曖昧,就像是被人打了的樣子,偶爾還發出點慘叫聲。

    要不是這個聲音,鄒毅之前怎麼會認爲門後有危險,而不敢上來呢。也是因爲這個聲音,鄒毅他打開門的時候非常喫驚,怎麼都想不到,打開門之後,竟然會是這樣的一幅畫面!

    鄒毅雖然不知道,兩個男人之間,那啥起來是什麼感覺。但是,他知道肯定,不應該發出的是這種慘叫聲,這聲音太不正常了。

    鄒毅的心慢慢平靜下來,向前走上幾步,忽然彎下腰。看着,正在頻繁動作的兩個人。鄒毅狠狠的眨了眨眼睛,然後眯開一條小縫,又向着那兩人看了過去。這一看就發現不對勁了,因爲,他發現,管扈和張虎臉上的神情也是不對勁的,兩人都是一臉痛苦,總之都沒有該有的享受。

    鄒毅雖然不知道這種是什麼感覺,但是,華夏曆史上不是有不少的王孫貴族,都有養孌童的癖好嗎?而且就是男女之間,也有某些人有另一種癖好,否則怎麼會出現菊花殘這樣的詞語呢?既然有這種需求,起碼說明這種應該算是比較享受的吧,怎麼偏偏這兩人一臉痛苦。

    鄒毅覺得這件事情一定有貓膩!

    鄒毅想清楚之後,陡然睜開了眼睛,往後彈跳幾步。然後摸遍了全身,都沒有摸出什麼東西來。他想了想,直接從一旁的地上,找了點泥土出來,然後吐了口唾沫在手心裏揉搓成了一個泥土糰子。

    “這東西好像有點小呀。”

    鄒毅原本打算將手裏的泥土糰子扔出去,但是又慢慢的收了回來,對着自己的泥土糰子說了這麼一句話,然後臉上露出一種神祕的微笑。

    緊接着鄒毅一屁股坐了下來,開始往手心裏不停的吐唾沫,直到將手裏的泥土糰子,完全的浸溼。開始從地面上摳出各種不同的泥土。然後不停的疊加到自己手心裏的泥土糰子上去。一邊疊加,一邊揉動着自己手心裏的泥土糰子。

    那個泥土糰子就以可見的速度,不斷的變大起來。很快就變成了一個泥土球。緊接着鄒毅對着自己手心裏那個和他拳頭一樣大的泥土球笑了笑。再次露出,那個神祕的微笑。

    鄒毅站了起來,換了一個方位,然後就這樣坐在地面上掂了掂自己手心裏的泥土球,然後一個動作,手腕稍稍用力,泥土球就飛了出去,朝着自己瞄準好的靶心飛出。

    沒錯,這個靶心,就是管扈和張虎兩個人。

    確切的來說。應該說是管扈的屁股…再確切一點說,就是,管扈屁股正中的那個小花花……

    管扈不是個攻……不是會爆菊嗎?

    那麼,他也爆一下管扈的菊花好了。

    鄒毅就是這麼想的。

    這個想法極其猥瑣,但是想到管扈和張虎背叛他的事,又想到在他不清醒的時候,還被他們倆搜刮了一遍。

    鄒毅就非常解氣。

    “啊!”

    空中突然傳來兩聲極其慘烈的叫聲,但是這慘烈的叫聲,還有點複雜。它不僅是慘烈,還帶了一點妖嬈的顫音。

    鄒毅的這個泥球,中了管扈的要害!帶着張虎,也一併受到了攻擊,至於他爲什麼會受到攻擊,大家心裏應該會有數,間接性的傷害嘛……

    “這下是不是特別的酸爽,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鄒毅笑了不知道多少聲。他不清楚那兩個人是不是酸爽,反正鄒毅看的確實是酸爽無比。覺得之前,被這兩人坑了一把的憋屈感都散了不少。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他之前竟然還喫過這兩人的虧,現在不就還了過來嗎?!

    鄒毅說呀,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捱了刀哪有不還的道理呢?讓他們倆不要做壞事。偏不聽呢。鄒毅沒讓他們斷子絕孫,但是這一下絕對也能讓他們,留下不小的陰影。

    “簡直是完美。”

    鄒毅說完這句話之後,卻又是感覺到不對勁了!因爲就在他做完這個動作,聽見他們那兩聲極其慘烈的叫聲之後。兩人竟然毫不受影響的依舊和諧着這種運動。

    “我去……這是金剛不壞之身麼?還是說,這種和諧運動這麼受歡迎,有這麼強大的魅力嗎?受了這麼重的傷,竟然都沒有被影響到,簡直是服氣了!”

    鄒毅驚奇的不行。

    故意開了個玩笑,想輕鬆一下氣氛,但是眼前的情況越發的詭異,兩個人在和諧着,而他一個人在一旁觀看,剛剛下了那麼狠的手,都沒有影響到這兩人。

    這也太詭異了……

    那啥竟然沒有一點曖昧旖旎的感覺,給鄒毅的感覺只有詭異,給當事的兩個人更只有痛苦……鄒毅終於感覺到眼前這幅景象,只怕大有問題。

    鄒毅狠狠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可是眼前的情況沒有一點點的變化。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呢?!鄒毅也不清楚。

    鄒毅低頭沉思了許久。

    最後忽然擡起頭來,眼中一閃而過,某種狠厲的光芒!顯然是已經下定了決心。走到一旁廢棄的衣服那裏,也就是管扈和張虎兩人脫下的衣服堆。找到了他們兩人的外套後,很快在當中翻出了一系列的工具。

    這就是之前鄒毅放在自己的口袋裏的工具。這都是他的,因爲鄒毅有個習慣,他喜歡東西只被自己擁有的感覺,也就是所謂的那種定製,鄒毅無論買什麼,他都會在自己的工具上刻下自己的名字,所以他發現他從管扈的衣服口袋裏掏出來的這一堆工具上都寫着他的名字。這也證實了之前鄒毅自己的那個猜測,拿走他東西的人果然是管扈和張虎。

    鄒毅從管扈衣服口袋裏,掏出一個小巧的工具來,然後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

    鄒毅將手機小巧工具稍微動了兩下,那個工具就發生了變化,原本是密封的類似於圓球狀的東西。現在竟然從當中彈跳出一把長長的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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