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慕容凝月就親眼見到了答案，原本還安安靜靜站在那裏的段無涯突然間大吼一聲，望着慕容凝月怒喝道：“你這賤人！你們全部都該死！去死吧！”
段無涯說完便朝着慕容凝月撲了過來，慕容凝月見狀大驚正準備躲避，卻發現段無涯衝到一半便被擋住了。
慕容凝月此時纔想起前方乃是一片陣法存在，自己雖然可以看見段無涯，但是因爲有陣法的阻隔，段無涯是沒有辦法碰到慕容凝月的。
而段無涯眼看攻擊不到慕容凝月，頓時變得十分暴躁起來，隨後竟然伸出手在自己的身上開始四處亂抓起來。
段無涯這麼多年看起來似乎沒有修剪指甲的習慣，雙手的指尖已經很長，甲縫之中更是殘留着不少污垢，慕容凝月很快就看出那些污垢正是段無涯自己的血液凝固而成。
隨着段無涯一陣狂抓，很快他的身上再次出現了一道道嶄新的傷口，原來段無涯身上那麼多的傷口竟然都是自殘而來。
看到這一幕慕容凝月不禁感覺有些滲人，慕容凝月並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殺人的事情她也不是沒有做過，就算更加殘忍血腥的畫面她也見過不少。
可是慕容凝月不知爲何，在看到這段無涯這番行徑之時，總覺得其中隱約透露着一絲邪氣，這段無涯好像是被鬼魂附體中邪了一般。
“好了，現在你應該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不過你要記住先前老夫和你所說的話，若是這件事有半點泄漏，老夫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取走你的性命！”
無眉老祖的語氣十分平淡，但是慕容凝月卻聽出了其中的決心，慕容凝月當即鄭重道：“三位老祖放心，弟子絕對不會有半點泄漏，不過弟子還有最後一個疑問！”
“哦？你還有什麼疑問？”
慕容凝月沉默片刻纔開口道：“弟子不明白，爲什麼師公變成這樣你們不想辦法救他？若是你們無能爲力大可以找人求助，這天玄大陸上的能人異士我想應該還有不少，你們有找人試過嗎？”
慕容凝月此言一出三位老祖頓時面面相覷，隨後三人的臉上竟然都出現了一絲羞愧之色。
白鬚老祖這時怒道：“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是在指責我們無所作爲嗎？真是豈有此理！”
一直沉默的長髯老祖此時也有些生氣道：“我們作爲雲深派的三位老祖平時要考慮的事情你豈會知道？竟然在這裏無端指責我們！”
慕容凝月沒有想到自己隨口一說竟然會讓白鬚老祖和長髯老祖如此激動，這時無眉老祖嘆息一聲道：“你說得沒錯！天玄大陸能人異士有很多，未必就沒有人能夠解決無涯現在的情況，但是我們不能也不想去找人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