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凝月聞言點了點頭，大祭祀說得這些她也都清楚，否則也不會有那麼多人前赴後繼地進入這黑水河中了。
大祭祀這時繼續說道：“這黑水河雖然有着幫助修煉者提升修爲的功效，但是真正能夠享受到這個好處的修煉者卻是少之又少，因爲對於大部分修煉者來說，進入黑水河之後便再也沒能活着走出來，那些人全部都墜入了黑水河中”
慕容凝月聽到這話不由驚道：“你怎麼會知道這點難道你也進入過這黑水河中”
大祭祀聞言笑道：“不然你以爲我是如何突破到無極境的不過即便是在黑水河的幫助下提升了修爲，隨之而來的副作用卻也將禍害終身，這一點你以後也會體會到的”
或許是因爲慕容凝月和他一樣都從黑水河中活着出來的緣故，這一次大祭祀不但對慕容凝月的態度友善了許多，甚至說出了這種發自肺腑的話。
而這番話落在慕容凝月耳中卻極爲重要，慕容凝月之所以來到這黑水河，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爲了弄清楚夜妖嬈身上發生改變的原因。
大祭祀剛纔恰好說到在黑水河中修爲提升後會有副作用，這麼說來夜妖嬈之所以會變得和之前不同，很有可能就是修爲提升之後所帶來的副作用。
大祭祀聽到慕容凝月這麼問不禁有些奇怪道：“長公主殿下，你剛剛纔從那黑水河中出來，難道你還沒有察覺到你身上的變化嗎”
慕容凝月一聽這話一時間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纔好，慕容凝月雖然成功從黑水河中走了出來，但是慕容凝月自己清楚她的修爲並沒有因此提高，因此所謂的副作用自然也不會落在她頭上了。
慕容凝月只能含糊其辭道：“大祭祀你也知道我剛剛纔從那黑水河中出來，我現在腦子都還有些迷糊呢，這一時半會的我也沒感受清楚。”
“這就對了想要從黑水河中得到好處不付出代價怎麼行凡是活着從黑水中出來的人，靈魂都會有所缺失，而這就是變強的代價”
慕容凝月聽到這話心中不禁一震，怪不得夜妖嬈先前對自己那麼反常，還拒絕和自己和親密的身體接觸，這麼說來就是因爲夜妖嬈的靈魂受到了損傷，所以才導致性情也跟着發生了改變。
這麼一來一切就都能夠解釋的通了，慕容凝月緊接着追問道：“那可有辦法修復這靈魂的缺失呢”
大祭祀這時嘆了口氣道：“沒有任何辦法可以修復破損的靈魂，這些年來我已經嘗試過各種方法都沒有起到作用，現在我已經徹底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