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處境,請求他們支援。”
“是,”兩個人,齊聲回答完,立馬拿出衛星電話,撥打號碼。
“船上的人給我聽着,你們現在已經被包圍了,請立馬停船”這個時候,遊輪正前方的一艘快艇上,有人再次叫喊道。
“怎麼辦,現在怎麼辦”
“那麼多的武裝分子,我們怕是插翅也難飛啊。”
“可不是嗎,早知道,我就直接乘坐飛機抵達香江了。”
在短暫的一瞬間,整個遊輪甲板上,瞬間亂成了一鍋粥,無數的人在第一時間,紛紛議論,言談舉止間,可是瀰漫着濃烈的懊悔與不甘的。“大家不要慌張,大家不要慌張”正在這個時候,愛德華拿着話筒,對着慌亂的人羣說道,“我是七海航海者號的船長,愛德華,現在,我們雖然遭遇了一點兒意外,但是,我可以向大家保證,我一定會
帶着大家平安抵達目的地的。”
“你說平安抵達,就平安抵達啊”
“之前,那個叫段浪的說我們可能被不明武裝包圍時,你都說了什麼”
“就是,要不是受到你的蠱惑,我們會淪落到現在這般田地”
因爲遭受武裝包圍的時候,整個遊輪上的無數遊客,可是早已經達到精神承受的極限了,愛德華不說話還好,現在這麼一說,他們可均是將憤怒的洪水,朝着愛德華傾瀉而去。他們現在,內心那才叫一個後悔啊。若是他們一早就聽從段浪的,他們現在會淪落到這般田地嗎尤其是當他們的腦子裏,一聯想到之前段浪叫他們舉手表決的場面時,他們竟然沒有一個人選擇舉手,而
段浪臨走時說的那句話,現在他們回想起來,可是覺得徹頭徹尾的諷刺啊。
“培偉,我們現在怎麼辦”左彤管和蘇培偉沒想到,段浪之前的預言,現在果然成真了,左彤管掃了海面上圍堵着遊輪的一艘艘快艇,以及快艇上全副武裝的武裝人員,擔憂地問道。“現在,說什麼都晚了,”蘇培偉神色複雜,現在在內心,不免也是有些後悔自己之前沒有及時站出來表明自己的身份力挺段浪,說道,“我們雖然是警察,但是這次出來,只是度蜜月的,又沒帶武器,也不
可能攜帶武器,再說了,就算我們攜帶了武器,在這樣攜帶着6、肩扛式火箭彈以及毒刺和標槍防空導彈的武裝分子面前,我們能怎麼樣”“那,我們現在”左彤管一聽,咬了咬銀牙,沒再多說一些什麼,這樣的一支武裝力量,不說是他們兩個赤手空拳的警察,就算是將整個島城的警察力量全部拉過來,也並不見得能夠硬抗得過這些武裝分
子啊。
華船長怎麼解決這件事吧。”
“恩,現在也只有這樣,”左彤管說道。“各位,冷靜,冷靜,”愛德華見到甲板上無數遊客滿腔怒火的樣子,十分好脾氣地說道,“現在事已至此,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齊心協力,度過難關,你們現在衝着我發火,能解決問題嗎如果這樣真能
解決問題的話,我並不介意你們將憤怒的洪水,全部傾瀉到我的身上來。”
“”人羣沉默,不得不說,愛德華這番話,說的是正確的。
“大家聽我安排,都先回到自己房間去,”愛德華見到人羣沉默下來,說道。
“嘭”
正在這個時候,遊輪尾部的甲板上,傳出一聲沉悶的槍響,嚇得甲板上無數人,惶恐不已,慘叫連連。
愛德華以及衆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武裝分子,不知什麼時候通過一根繩索,竟然悄無聲息地攀爬了上來,緊接着,在他身後,就是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
“他們怎麼上來了”
“天啊,現在怎麼辦,怎麼辦啊”
“我們該不會就這麼死在這兒吧”
甲板上無數人,在這個時候完全性的要崩潰了,問問議論。
“快,攔住他們”愛德華在看到這些武裝分子幾秒鐘之後,總算是緩過神來,喝道。
“嘭”幾名保安,剛剛緩過神來,上前幾步,沉悶的甲板上,就只聽得“嘭”的一聲響,一名保安,瞬間跌倒在血泊中,其餘的幾名保安,可是嚇得撲在地上,身體哆嗦不已,一股股尿液,也是在第一時間,不由
自主地撒在了甲板上。
人羣,在這個時候,已經顯得慌亂不已。
“嘭”
“嘭”
“嘭”
這個時候,沉寂的甲板上,只聽得一連串的槍響,狂亂的人羣,在這一陣槍聲中,徹底沉寂了下來。
“誰要是再他媽敢亂吼一聲,我不介意立馬送他上西天,”在人羣沉默下來後,剛纔開槍的武裝分子,用英語喝道,“蹲下,都他媽給我蹲下”
衆人來不及多想,立馬蹲下
“愛德華船長”這個時候,那名武裝分子才說道,“我們的人都還在快艇上,他們想到你這遊輪上來樂呵樂呵,勞煩你下令打開艙門,讓他們上來。”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憑什麼將我們的遊輪包圍,再強行登船”愛德華的聲音中,壓抑着濃烈的憤怒,問道。
“你沒有理由知道,也沒有資格知道,”那名武裝分子冷冷地說道,“開艙。”
“我要是不開呢”愛德華憤怒地說道。“不開”那名武裝分子,嘴角流露出一絲前所未有的邪笑,衝着身邊一個帶着肩扛式火箭彈的武裝人員招了招手,說道,“那,我就用這個東西來伺候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