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纔不管他們教授還是叫獸呢,總之,他們這次來,我看肯定是想求你辦事的,這可真是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啊,”王藝蓉繼續冷嘲熱諷地說道。“夠了,”蒲松華對着王藝蓉,怒吼一聲,便再也沒有心思理會王藝蓉,而是徑直地朝着李在實和蘇秋雅兩個人跑去,因爲,他現在已經完全肯定,李在實和蘇秋雅,就是李長虹的父母,於是,連忙誠惶誠
恐,畢恭畢敬地說道,“李教授,蘇教授,對不起,對不起,剛纔我媽他不是”“小蒲,剛纔是什麼情況,我們可都是看在眼裏,記在心裏的,你就不必多解釋了,”李在實冷冷地說道,“我們這次之所以過來,並不是有事情要求你,而是覺得文娟這孩子委屈,上來幫她說兩句話,卻沒
想到,你還真如文娟所說,哎”
“李教授”蒲松華戰戰兢兢地叫喊道。“行了,剛纔你母親的事情,我們是不會放在心上的,畢竟,這點兒度量,我們還是具備的,但是對於你這個人嘛”李在實想了想,這個時候,也顧不得打擊不打擊蒲松華了,直接了當地說道,“我想,
你已經不再適合繼續擔任知府祕書了。”
“李教授,剛纔的事情,真的非常抱歉”蒲松華正待解釋,不過,卻被李長虹打斷。
“不要再說了,你蒲松華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已經基本上有譜了,文娟,你晚上應該還沒喫飯吧,走吧,跟我們一起去喫飯,”李在實建議道,曹文娟可是他們師父的朋友,他李在實敢不認真對待嗎。
“我,我還是不了”曹文娟有些誠惶誠恐地說道。
她現在,內心可是無比的好奇李在實和蘇秋雅的身份啊,他們究竟是什麼人,爲什麼會直接了當,對着蒲松華說出這樣一番話
莫非,他們還真能決定,蒲松華是否繼續擔任知府祕書
要清楚,那可是知府祕書啊。
“既然如此,那好吧,你這老公啊,哎,你好好勸說一下他吧,免得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李在實說完,見到段浪並未開口說什麼,纔在段浪的示意之下,一起離開了包廂。
“松華,他們是什麼人啊,他們憑什麼在你面前,說出這樣的話”李在實等人離開之後,王藝蓉這才十分不滿地說道。
這麼多年來,這可還是蒲松華一次呵斥她啊。
這不管怎麼說,可是都讓王藝蓉覺得十分不爽。今天的事情,若是蒲松華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的話,她王藝蓉一定跟他沒完。
“媽,你,你”蒲松華早已經懊惱之極,說道,“你這次,可是害苦我了。”
蒲松華說完,整個人就十分無力地蹲在地上,爆頭痛苦。
蒲松華這樣的舉動,可是將蒲家一羣人,嚇
得不慘,尤其是王藝蓉,她在這個時候,若是再感覺不到一些不對勁的話,那纔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了。
蒲松華沒有開口,甚至,沒有擡頭,整個人,依舊痛苦不已。
王藝蓉着急地道:“松華,你究竟怎麼了,你倒是說話呀,你別嚇唬媽媽呀,你這孩子”
“嫂子,瞧你乾的好事,將不三不四的人帶到包廂來,現在大哥都成什麼樣子了”劉晨晨那十分不滿的聲音,在這個時候再次響了起來,當即十分不客氣地對着曹文娟說道。
這可是劉晨晨打擊曹文娟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劉晨晨又怎麼會輕而易舉地錯過呢
“好你個曹文娟”王藝蓉來到曹文娟身前,憤怒的一巴掌甩在曹文娟的臉上,怒罵道,“你說你,都在幹一些什麼,啊,叫你不要將不三不四的人帶來,你非不聽,你瞧瞧,松華現在都什麼樣子了。”
“夠了,”蒲松華這個時候,憤然地從地上站起來,一把將曹文娟護在自己身後,對着王藝蓉喝道,“這件事不關文娟的事情,要怪,都怪我自己”
“松華,你這是什麼意思,這件事情本身就是因爲曹文娟而起,什麼叫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呀”王藝蓉滿是驚訝和不解地說道。
“你們知道,剛纔那一對老夫婦,他們是誰嗎”蒲松華問。
“他們不是曹文娟帶過來,求你辦事的嗎”王藝蓉問,“難道,不是”
“他們是李長虹李知府的父母,”蒲松華道。“他們是李知府的父母又怎麼了,他們來求你辦事,那就是不行哎,不對,你剛纔說什麼,他們,他們竟然是李知府的父母”王藝蓉隨着蒲松華的話往下說,可是,不知到了某個時刻,王藝蓉突然感覺
有些不對勁,滿目難以置信地凝視着蒲松華,問道。
“對,”蒲松華道。
“什麼”王藝蓉整個人的面色,可是瞬間一陣煞白,慌忙的上前,雙手拉着蒲松華的手,道,“松華,媽媽膽子小,你可不要嚇唬媽媽”“我有必要嚇唬你嗎,他們真是李知府的父母,我早上在幫李知府打掃辦公室衛生時,見到了李知府辦公桌上的全家福,因爲想着自己已經是知府祕書了,早晚也會跟李知府的父母見面,所以,就多看了兩
眼,想將他們的樣子記下來,可是,他們剛纔出現在包廂內時,我只是一時半會兒,還沒完全將照片和人對上號”蒲松華無比苦澀地說道。
“這,這”王藝蓉慌了,徹底的慌了,整個人一下子愣在哪兒,一時半會兒,可是什麼都說不出來,她王藝蓉可是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對着李知府的父母,說出那樣一番話啊。現在,王藝蓉可是連想死的心都有了啊,自己僅僅是因爲自己的兒子,是知府祕書,就那麼囂張蠻橫,可是,人家是李知府的父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