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叫喊。
卻已經完全沒有了力氣,或者是勇氣。
一股死亡的氣息,已經徹底將劉飛籠罩。
段浪見狀,單手摘下身邊一棵樹的枝丫,順勢朝着大漢拍打而去,枝丫直接擊中大漢胸腔,震的大漢倒退數步,“撲通”一聲,跌倒在地,他手中那一把原本是砍向劉飛的砍刀,也是“啪”的一聲掉落在地。
這
衆人見此一幕,無不駭然。
誰也沒想到,有人單憑一根枝丫,就可以擊退魁梧大漢。
哪怕是已經做了必死準備的劉飛,在沒有見到大漢手中的砍刀砍在自己身上,誠惶誠恐地睜開眼時,一見到眼前的場景,不免也是一陣大爲驚駭啊。
他,這是遇到貴人了嗎
劉飛在滿目難以置信的同時,目光四下掃了一眼,就見到了不遠處一道華國男子的身影。
當他定睛一看時,瞬間滿目難以置信,驚呼道:“段浪”
劉飛哪曾想到,自己在這人生地不熟的澳洲,深陷困境時,竟然是昔日最爲看不起的段浪,挺身而出,出手相助啊。
這對於劉飛來講,簡直是完全打破了他對段浪的認知。
劉飛不是武道人士,對於武道一途最近一兩年發生的驚天動地的事情,一點兒也不關心。
因此,段浪在他的心目中,依舊是嘉寧國際的一個小職員,僅此而已。
現在,劉飛見到段浪的身手,能夠不驚訝嗎這若是在昔日,自己在他的面前如此自討沒趣,段浪還不只需要輕輕一個彈指,就可以將自己拍死嗎
還好,段浪挺身而出,幫他暫時躲過了一劫。
但哪怕是如此,劉飛內心,瞬間又騰昇起前所未有的擔憂和害怕。
即便是段浪身手了得,那又如何
對方可是澳洲黑幫,前前後後加起來一共二十來個人,又豈是他段浪一個人,就能夠擊潰的
完了
他這次跟朋友一起來澳洲度假,招惹了澳洲黑幫,怕是鐵定完了啊。
單純從剛纔雙方簡單的交流,劉飛可是就已經明白,這些澳洲黑幫,可並不是那麼好招惹的啊。
“該死的小眯眼的黃狗,竟然敢在我澳洲的地盤上撒野”一名高瘦青年,見此一幕,當即跨出一步,用手中的看砍刀指着段浪的鼻子,破口大罵。
“再罵一句,死,”段浪聲音冰冷,說道。
“死該死的小眯眼的黃狗,你以爲你算個什麼東西,竟然敢在我澳洲的地盤上撒野,還如此大言不慚,死有本事你現在就殺了我啊,”高瘦青年上前幾步,揮舞着手中的砍刀,十分不屑地說道。
這裏可是澳洲的地盤,再加上他們人多勢衆,所以,哪怕是高瘦青年知曉,段浪的身手非同尋常,他也是十足的有恃無恐的。
哪怕你再厲害,可是,雙拳難敵四手,難道, 憑藉你區區一個人,難道
還能對付得了這麼多人嗎
“這”衆人見狀,先是一愣,但隨即,無不駭然啊。
誰也沒想到,眼前憑空出現的這位華國男子,只是輕輕一個彈指,就將一個大活人給拍成齏粉了啊。
哪怕是劉飛等人,也無不深吸了一口涼氣。
但隨即,就是一種大禍臨頭的感覺。
殺人了
如果段浪沒有殺人,這件事情,或許還有着一定走展的餘地。但是,段浪現在殺人了,那事情的結果,可就完全不一樣了啊。
“段浪,你,你居然在澳洲殺人了”劉飛結結巴巴半天,滿是惶恐和害怕,問道。
“螻蟻而已,死了,就死了,怎麼,你忘記了他們剛纔是怎麼對你的了嗎”段浪問道。
“我”劉飛欲言又止,是啊,若不是段浪及時出現,他劉飛在剛纔,怕是就已經被那名大漢一刀砍死了。
“王八蛋,竟然敢殺我兄弟,給我幹他”跌倒在地的大漢,這個時候總算是緩過神來,一把抓起刀,就從地上爬了起來,當即大手一揮,率先衝着段浪衝去。
在他身後,二十多個小弟,同樣是沒有一絲一毫的遲疑,紛紛揮舞着手中的砍刀,鋼棍,奔向段浪。
他們現在,可是隻想在瞬息之間,將段浪砍成肉泥
“哼,找死,”段浪見狀,只單手一揮,大漢等二十多人,便紛紛倒飛而出,噼裏啪啦,砸落在地,狼狽不堪,痛苦不已。
他們再見段浪時,那神色,那表情,那心態,可就完全不一樣了啊。
他們可是二十多個人,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段浪如此輕描淡寫,就讓他們二十多個人,如此狼狽
哪怕是劉飛等人,在此刻面對這樣的場面時,也是一陣湯膛目結舌,大驚失色啊。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大漢勉強站起身,面對着段浪,整個人充滿了惶恐和畏懼,質問道。
他即便是再傻,在這個時候也應該明白,眼前這個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無論如何,也絕對不是他就能夠招惹的對象啊。
“我是什麼人,這可不是你應該關心的問題,你只需要記住,從今以後,再敢招惹華人,我決不輕饒,”段浪冷冷地說完一句,這纔對一羣人咆哮道,“滾”
大漢等人聞言,哪兒還敢有一絲一毫的怠慢,紛紛狼狽的從地上爬起,就準備逃離現場。眼前這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可的的確確,是一個十足的變態啊,他們可不想將小命兒丟在這裏。
至於報復
只要他今晚還在悉尼,還在澳洲,他們就有着絕對的信心,在今晚之內,找回場子
“轟隆隆”
不過,就在大漢等人準備落荒而逃時,整個現場,瞬間傳來一陣摩托車的轟鳴之聲,足足有四五十個人,騎着摩托車,在衆人面前停下。
“喂,喬志,遇到什麼事情了嗎”摩托車上,爲首的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