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寬慰道。
“哎,也只有這般了,我只痛恨自己,不能夠年輕幾十歲,否則的話”李在實不免無奈的一聲嘆息,道。
“來,喝酒,我敬你,”段浪端起酒杯,對李在實說道。
“不敢,不敢,”李在實連忙雙手捧着酒杯,站起身,一副謙卑無比的樣子,說道。
一日爲師,終身爲父。
在李在實的心目中,可的的確確,將段浪當成了自己的老師了啊。
幾個人,一邊喫飯,一邊閒聊,走出餐廳,已經是兩個小時過後的事情了。
韓嘉寧開着段浪那輛大衆波羅,先將李在實夫婦送回家之後,這才驅車,朝着草堂之春的方向駛去。
“段浪,”車子沒使出多遠,韓嘉寧就一邊減速,一邊叫道。
“怎麼了”段浪問。
“前面有人倒在馬路邊,好像是被車撞了”韓嘉寧指着不遠處馬路邊的一道跌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身影,說道。
在說話的同時,大衆波羅已經在那道身影旁邊停下。
段浪和韓嘉寧,一前一後從車內走出。
“大爺,你沒事吧”韓嘉寧俯下身,一邊詢問,一邊試圖將大老爺扶起來。
“疼,疼,疼”在韓嘉寧攙扶老大爺的一瞬,老大爺痛苦無比,不斷呻吟着,說道。
“他的情況,雖然不至於致命,但也不是多樂觀,這裏距離醫院比較近,咱們還是送他去醫院吧,”段浪大致掃了老大爺一眼,對韓嘉寧說道。
“好,”韓嘉寧回答。
兩人將老大爺扶上車,就朝着附近的金牛區人民醫院奔去,期間,應老大爺的請求,段浪還幫忙給老大爺的子女打了電話。沒多久的時間,車子就抵達了金牛區人民醫院,只見幾對中年男女,便直接擁了上來,誰也沒有先過問老人的意思,而是紛紛掏出手機,對着韓嘉寧和段浪以及他們駕駛
的大衆波羅,就是一陣瘋狂拍照。
“你們怎麼開車的,居然將人撞傷了”
“要是我爸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話,我們一定跟你沒完。”
“說吧,想公了,還是私了”
“等等”面對一羣人的口誅筆伐,紛紛叫囂,段浪說道,“我想你們是不是弄錯了一些什麼,是我們見到你爸跌倒在馬路邊,好心送他來醫院的,你們怎麼說是我們撞了
人”
“哼,你們沒撞人,你們會那麼好心送人來醫院,騙鬼去吧,”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冷哼一聲,單手叉腰,指着段浪的鼻子大口唾罵。
“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可以問你們的父親,再則,我想現在最爲主要的,應該不是糾結於是不是我們撞了你們父親,而是先將你們父送醫治療吧”段浪道。
“哼,你們是想等着我們將人
“你想得倒是挺美,可是,你覺得我們傻嗎”
“告訴你,在事情沒搞清楚之前,我們是絕對不會讓人下車的。”
一羣人,七嘴八舌,不依不饒,已經徹底認定,段浪和韓嘉寧就是撞倒老人的真兇。“老大爺,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想,還是由你來告訴你的子女們吧,”站在一側的韓嘉寧,可的確沒想到,自己好心做善事,竟然遇到的是這樣的結果,當即對着老大
爺說道。
她現在可不想跟着一羣人,七嘴八舌的糾纏不清。
“姑娘,咳咳,咳咳”老大爺再次一陣咳嗽,這才喫力地說道,“不是你們開車將我撞倒了,才送我來醫院的嗎,你們現在怎麼就不承認了”
“你說什麼”韓嘉寧滿臉錯愕,聲音冰冷,問道。
她的確是沒想到,她跟段浪好心幫助這位老大爺,卻換來的是這樣的結果啊。
他們無端的被老大爺的家人指責,這也就罷了,可現在的問題是,就連老大爺也一口咬定,是他們將他撞倒的
“是,是你們將我撞倒的,你們可不要不承認”老大爺一口咬定,道。
“好啊,果然是你們。”
“豈有此理,簡直是豈有此理,將人撞到了不說,居然還想冒充好人,天底下哪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不管他們兩個人承不承認,這都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快,幫咱爸去檢查,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話,咱們一定跟他們沒完。”
一羣人,七嘴八舌,在對段浪和韓嘉寧兩人,口誅筆伐,惡語相向時,也不忘要求醫院對老人進行檢查,不足十分鐘,檢查結果就出來了,一名主治醫生,對着一羣人說
道:“傷者股骨碎裂,需要更換。”
“什麼,股骨碎裂,需要更換,那得需要多少錢”
“更換過後,還能像正常人一樣嗎”
“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
幾對男女,紛紛詢問。“按照現在的醫療技術和水平,更換股骨,最少需要七八萬,更換股骨後,一般不會影響病人的正常活動,但是由於老年人的生理特點,手術後可能發生感染,即便是手術
成功,對於患者日後的正常生活,也還是有很大的影響的。”“最常見的就是術後疼痛,進行手術置換的患者,不可以久站,不能進行爬山等運動,髖部不可過度負重,還有很多患者的髖關節活動受到嚴重的限制等等,這些對於患者
的日後生活都是有很大的影響的。”
“另外,更換的股骨,不可能一勞永逸,一般情況下,每隔15年,需要更換一次,考慮到患者是老年人,更換的時間可能更短。”
面對幾對男女的詢問,那名醫生一一回答。“你們”幾對男女,在聽完之後,其中一個肥頭大耳的女人,單手叉腰,一隻手指着段浪和韓嘉寧,厲聲說道,“剛纔醫生的話,你們也是聽的一清二楚了,說吧,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