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來的一定會來,因爲利益和責任,李宰誠怎麼可能會放過我這隻羔羊。
一天之後,魏明又來了,他拎着一個皮包,直接放在了我的桌子上:“白昊天,錢我給你拿來了,李哥給的,說這段時間麻煩你了,之前兩個月你給工人發的工資也都還你”。
看着皮包鼓鼓的,我知道里面都是錢,我點點頭:“嗯,那你把這錢發給那些工人吧”。
“白昊天,哪些人是你招來的,我這是給你一個臺階下,讓你親手去把錢交給工人,你聽不懂嗎”魏明有些惱火。
“你自己不能發嗎爲什麼要我發這個碼頭的事情最開始我就說過,我什麼都不管,送給你們了”。我說道。
聽完後,魏明愣了愣,又看了看我,隨後點了點頭:“好,白昊天你真牛比”。
“怎麼了你不能發嗎”我說道。
“那行,你簽字,把表填一下”。魏明說着又要從包裏拿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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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籤,我爲什麼要籤這些工人爲你們服務,錢也是你們給,我簽字有意義嗎”我問道。
魏明聽完後,深吸了一口氣,又眯起眼睛看了看我,隨後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包煙,點了一根。
“白昊天,我是誰你知道嗎”魏明看着我說道。
“誰”我問道。
“李宰誠的堂弟,魏明,我一直負責這個事,現在看來,白昊天你對我們很懷疑啊”。魏明看着我說道。
我頭歪向一邊,看着他,不知道他想說什麼。
“我問你,你是不是察覺到我們碼頭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了我告訴你,不管碼頭是不是不對勁,但是碼頭一旦出了事情你就完蛋了”魏明說完後,把菸頭往地上一扔,拿起包就走。
聽完後,我察覺到了很多不對勁的地方,但是我說不好,但是魏明的眼睛我能看出來,很危險。
我在辦公室點了一根菸,靜靜的想着什麼,覺得事情太蹊蹺了,我也說不好,但就是有什麼隱形的繩子,似乎拴住了我的脖子一樣,快要喘不過氣了,只要繩子在緊一點,我可能就要一命嗚呼了。
想到這,我深吸了一口氣,心情十分複雜。
這個時候,何樂樂也走進來了,穿着一雙白色的長靴,但是步伐輕盈,幾乎聽不到聲音。
“白昊天”。何樂樂聲音不大,喊了我一聲。
“嗯”當她走到我面前的時候,我才反應過來。
“剛纔我上來的時候,看到魏明下去,他找你怎麼說”何樂樂問道。
聽完後,我就把魏明跟我說的全告訴她了,我覺得何樂樂的這次歸來似乎就是特意爲我解決問題而來的。
“何樂樂,這次真的麻煩你了,你回來後我就是不停的找你幫忙”。我拉住了何樂樂的手說道。
她聽了後卻微笑的搖搖頭:“你不用這麼說,其實我什麼也沒做,我做的還很少,而且不是說少女都喜歡笨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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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嗯有這句話嗎我怎麼沒聽說過”我眉毛一皺道。
.......
“不逗你了,你就在公司好好幹,我到要看看李宰誠有多大的本事,能拿你怎麼樣,我何家一定會保住你,你就是要當心刺客什麼的啊”。何樂樂說道。
“嗯,你也是,你現在可是我的掌上明珠,要是你掛了,那我也就gg了”。我說道。
“是哦”。何樂樂笑道。
我和何樂樂在一起的時候,還是輕鬆吧,說不出的愜意,心裏也總是很踏實。
不過這一次,我們真的沒有算到李宰誠到底在想什麼。
我們現在和碼頭完全隔離開了,我們絲毫不管,隔離開後,李宰誠做他的生意,我們不管,碼頭附近,我還安排了人在那裏看着碼頭的動向。
不過不利於我的消息還是在兩天之後傳來了,這是一個更讓人震驚的消息。
兩天後的早晨,我正喝着牛奶呢,成世美給我打來了一個電話,他的電話在早上,我就覺得沒什麼好事,何樂樂看我不接,還問了一句:“怎麼了接電話啊”
成世美那邊聲音很緊張:“不好了,白哥,又出大事了,就在碼頭,聽說昨天晚上我們省的大哥在半夜到碼頭來提貨,正好被埋伏好的警察給抓個正着,省裏的那個大哥竟然還跟警察打起了槍戰,聽說打死了好幾個警察呢,後來全被抓了,貨物裏面全都是毒品,價值巨大啊,這事兒就在咱們的碼頭”。
聽完後,我提着的手機直接就掉到了地上。
我的眼睛裏隱隱約約已經察覺到了危險,這件事情可能要牽扯到我,要完了嗎
“白昊天,怎麼了”何樂樂看到我這幅表情,顯得也很緊張,趕緊幫我撿回手機。
“何樂樂,這一次,可能我真的要完了”。我說道。
“怎麼了你說”。何樂樂看我真的嚇得不輕,自信漸漸消失在臉上。
“省裏的大哥被抓了,就在咱們的碼頭,全是毒品......”。我看向何樂樂。
聽完之後,何樂樂表情漸漸僵硬。
“脫不了干係的,李宰誠一定是布好了局,我們全入套了,我入的是柱子沒來得及入的套”。我說道。
“你別說了”。何樂樂嘆了口氣,失魂落魄的座在了沙發上,可能她認爲自己的聰明一世,沒有在最關鍵的時候幫助到我吧。
我悶都沉默了,換做別人也許會問爲什麼一件看似和我沒有任何關係的事情會牽扯到我,這就是文字遊戲,打鬥,有時只是最後一步罷了。
何樂樂跟我想的一樣,這一次會被拉下水的人會很多。
想到這,我也是深吸了一口氣,怎麼辦,成了我心裏最重要的事情。
“白昊天,這件事情,就算你坐牢了,我也要把你撈出來”。何樂樂堅定的說道。
“傻丫頭,哪有這麼簡單啊,你要是撈不出我呢”。我說道。
“那我就一直等你,等你出來爲止”。何樂樂堅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