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後,我嘆了口氣,我知道他對我有意見,是在對我不滿,但是我又能有什麼辦法呢我又何嘗不想讓自己輕鬆點呢。
還是命運不掌握在自己手裏啊,想到這,我也是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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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三個月,我又空降回了我的家鄉,這個歸鄉的時間可能是我所想不到的,我想過回來,也許是許多年以後,但是我這麼快就回來了........
“啊,還是家鄉的空氣呼吸的舒服啊”。李白見到陽光後,懶懶的伸了一個腰說道。
看着他一臉興奮的樣子,我也是笑了笑。
擡頭看着家鄉的太陽似乎都更亮一些。
在我們下了飛機以後,走進了機場,看到了來迎接我的兄弟們。
大家看到我以後,都顯得有些陌生,沒有久違的擁抱,也沒有熱淚盈眶,大家都有些生疏。
不過我看到大家後,還是笑了笑:“兄弟們,我回來了”
大家看着我,都只是淺淺的笑了笑,沒有人說話。
陳志明看到場面比較尷尬,則是走出來說:“白昊天,你回來就好,大家其實都可想你了”。
“嗯,我知道,我也很想大家,很想家鄉的飯菜啊,白家,很無趣,說實話我早就不想呆了”。我無奈的說道。
“白昊天,那你能不能不要來禍害家鄉的父老”。這時,穿着花哨的金熬看着我說到。
聽完後,我低了低頭,我身後都是白家的人,他們聽完後有些不高興,想跟金熬理論理論。
不過我立即就給他們擋住了:“你們都想幹什麼這都是我的兄弟,怎麼罵都行”
被我叫住,白家的人才都罷休。
我深吸了一口氣,看着他們說道:“金熬,有些事情不是你們聽到的那樣,我們需要坐下來慢慢談”。
成世美在一旁嘆了口氣說道:“金熬,你也消消火,白哥也有他的難處,白哥那麼有錢,至於幹這些被罵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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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們的關係還是被放在了一個很微妙的坎上。
想到這,我也是默默的低下了頭,因爲我心裏也很亂。
回到家鄉後,陳志明給我們訂了一個很大的包廂,除了李白和白昭靜,其他的白家人都被安排到隔壁的包廂去了。
喫的是滿漢全席,喝的都是進口的酒,正如眼下所看到的,我們根本不缺錢,錢只是一個數字,但是我們需要做的是給人賣命的事情。
飯桌上,看着山珍海味,我卻很難有胃口,大家的臉上也都掛着爲難和不理解。
“其實.......我知道大家都很看不懂我白昊天做的事,韓家讓我做毒品生意,我竟然同意了,我知道,我在做的事情無
異於是引狼入室,而且有一天我一個洗白的商人可能會因此而進牢房,我不怕嗎我怕啊”看着一言不發的大家說道。
我想了想繼續說道:“大家都叫我白昊天,其實在上海灘,大家都叫我白昭彬,正是因爲叫我白昭彬啊,所有的事情都要跟白家扯上關係,韓家,那是一個巔峯的存在,洪王一夜滅門的事情就是韓家做的,可見多強啊”
說到這,大家都擡起了頭,看着我有些驚訝。
我微微閉上了眼睛:“其實我跟大家一樣掙扎,其實我們都一樣,誰也不願意看着毒品流入家鄉,我一個連小姐生意都猶豫不決的人,怎麼可能會支持毒品呢但是韓家是拿所有的兄弟的命做威脅”
“如果我們不做,我們一樣會被韓家滅門,你,你,還有你,全都得死,然後省內的黑道大洗牌,然後換一個鼎力支持韓家的人上位,繼續跟韓家做這種生意,到時候力度將可想而知,如果在我們手上,最起碼還能控制一下量,我們還有話語權吧,走到這一步,我們不容易而且即將到來的風暴,我們至少還能參與,對嗎真正的絕望是從參與的機會都沒有了”。我認真的說道。
聽完後,金熬忍不住嘆了口氣:“白昊天,你知道我爲什麼恨毒品嗎”
“嗯”我問道。
“我爸以前吸過毒,從小我就生活在陰影之下,同學們都知道我有一個吸毒的老爸,後來他戒了,但是我們一家人都受不了這些流言蜚語,初中的時候,我就來到了這座陌生的城市,孤言寡語,直到遇見了你們”。金熬苦笑着說道,那種苦笑不一樣,是苦不堪言的那種,我能理解。
看着他的模樣,我只能嘆口氣,好運吧
“我們沒有能力對抗韓家,也許我們可以反制玉書生,可以火拼李宰誠,但是我們沒有能力對付韓家,沒有任何機會”。說着,我一直在搖頭,真的很苦。
大家沒有在說話,而是默認了這一結果,這是一個不得不接的活。
白昭靜在一旁替我有些難過:“大家理解下我哥吧,你們跟我哥待的時間很長,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們很清楚,他不會輕易低頭的,而白家都拿韓家沒有辦法,哥他也沒辦法,他一個人在房間座着抽菸的時候,你們一定沒看見,很讓人心疼,大家都理解下他吧”。
說着,白昭靜也是流下了兩行清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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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漢全席,到底在什麼時候才能吃出他最好的味道
不管是人間多麼美好的美味,終究還是要配上好的心情啊.......
因爲時間問題,已經來不及跟我市裏的朋友問候了。
接下來,我們又回到了一張談判桌,時間只在一天後,韓家新派來了一個人,叫做李姐,大家也都這麼叫她,跟着她來的還有七八個人,西裝革履,很正式。
接下來,昧着良心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