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神醫毒妃:妖孽王爺欠調教 >第764章 洞房花燭夜
    因爲今日是月景被冊封爲景夫人的第一夜,夜北自然是得到她房間過夜的。

    所以早早的伺候完夜北喝完藥之後,她就被人送回了自己居住的院子裏,送來了新做的衣裳,算不得名貴。但在臨單來看,已算是上等的好東西了。

    月景還是有幾分受寵若驚的,尤其是在夜北今日幫她擦藥酒之後,她感覺自己好像對夜北的心思愈發重了

    單單現在想着想着,臉就開始發紅,發燙了

    “你思春了嗎?”

    小草不知道什麼時候繞到了她的身後,睜着一雙清亮的眼睛看着她,若不是如此,月景都要懷疑她現在已經恢復了清醒神智。

    月景笑着搖搖頭,又覺得自己是想多了。“你如何知道這個詞彙的?”

    “我聽那些人說的。”

    小草一副無知無畏的模樣,還繼續問道:“那你到底是不是思春啊?”

    月景:“”

    最怕的就是不懂事得人,不依不饒的追問你,很無趣,但是你偏卻還有苦說不出,大約形容的就是現在月景的狀態。

    “到底是不是嘛!”小草繼續問。

    月景立刻捂住了小草的嘴,“不是,不是,不是。”連續說了三遍,才停歇。

    小草才失望地低下頭:“哦”

    月景笑着問:“你很失望啊?”

    小草似乎在很認真的思考着什麼:“我聽她們說你要嫁給王爺了,可是王爺不是王妃的嗎?你要是嫁給王爺了,那你是王妃嗎?”

    這話看起來毫無邏輯可言,可是卻正中月景的內心,她的心思一片複雜,將心底的那股甜蜜瞬間衝散無疑,她看向小草,神情裏是難得的認真:“你爲何會覺得我是王妃呢?”

    “王爺的妻子難道不是王妃嗎?”

    “原來如此。”月景失望地收回眼神,她笑了笑,笑意略顯苦澀:“小草,你相信嗎,這個世界上有種魔法,可以將兩個人兌換身份,一個人可以變成另外一個人。而王妃也是這樣,我不是王妃,但我會是夜北的妻子。”

    “妻子?”小草的眼睛裏都是對這個詞的疑惑。

    月景回過神來,笑了笑:“也對,我好好的對你說這些幹嘛,你只怕也聽不懂。”

    夜漸漸深了,月景按照吩咐穿上紅色的大褂等在房中,不管怎麼說,今日都是她同夜北的大喜日子,即便只是個妾室,卻也是得走走流程的。

    到很晚了,夜北才從外面進來。他的周身都帶着夜色的涼氣,隨着他的走近,月景頓時感覺到自己被那股涼氣包裹起來。

    她止不住地打了個寒顫。

    “怎麼,冷呢?”夜北敏銳地察覺到她的異樣。

    月景擡手捂了捂自己的鼻子,搖搖頭:“奴婢沒事!”

    夜北的眼神在她的臉上停留,鼻頭都被她給揉紅了,很明顯她是有些着涼了。“何需逞強?”

    “今日好歹是我同王爺的大喜之日,奴婢自然是期望能同王爺琴瑟和鳴,百年好合的!”月景說着就朝着夜北走了過去,兩個周身都寒冷的人,靠近的瞬間都感覺到了對方身上的寒涼。

    夜北下意識地避開了她的靠近,“既然着涼了,就先躺着吧!本王且先回去。”

    “王爺當真要走?”月景紅着眼眶,看起來像是一隻小兔子般,可愛中透着可憐。也不知道是凍的,還是她真的在向自己吐露着委屈。夜北一時竟然也看不透她現在心中到底是何想法了,腳步卻很誠實,停下來,看向她,等待着她的下文。

    “今日是我與王爺的大喜之日,若失王爺現在從我房中離開,只怕明日整個院子裏都該盛傳我失寵的消息,那些人定然會四處穿我的笑話,既然是如此,那我還不如當王爺的使女便好,這樣至少還落得個本分的名聲。可是現如今,現如今這般,我還不如死去了算了。”

    這番話說的當真是悽婉的很,夜北在旁看着都不禁有幾分動容。擰了擰眉頭,薄脣微張:“既如此,本王今日就歇在此處。”

    “爲了不讓王爺沾染了我的病氣,今日王爺睡牀,我睡軟塌即可。”

    “你倒是懂規矩!”夜北看着月景說道。

    “奴婢也是爲了王爺着想。”

    女人繼續委屈巴巴。

    夜北心中生起一絲憐愛之情,竟然不忍在看,點點頭:“既然如此,那便這樣安排吧!”

    月景心下頓時鬆了一口氣,簡單收拾收拾,就在軟塌上躺下了。

    房中的蠟燭並未熄滅,今日是大喜日子,房中的蠟燭要長燃。

    屋子裏突然多了個人,月景根本睡不着,她翻了個身,軟榻的位置正好可以瞧見夜北的那張俊臉,他閉着眼睛,氣息安穩,很明顯已經睡着了。

    眼前的男人眉目俊逸細緻,好看的皮囊十分的吸引人的目光,只不過那個人白日裏睜着眼的時候,一雙眼睛裏透出來的疏離還有冷漠,頓時將人阻隔在外。若是叫那些女子瞧見這樣的夜北,只怕爲了他生,爲了他死,都是心甘情願的吧!

    不知道是怎樣的心思作祟,月景竟然從軟榻上站了起來,邁步走到了夜北的身邊,她半蹲在牀邊的腳墩上,指尖輕輕的在夜北的臉色摩挲着,也不知道爲何,心突然變的很痛,很痛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你的,分明有機會可以走,可是我就是不願意。看着你對這個那個女人好,看着身邊的人都對着那個人好,心裏竟然嫉妒的要命,不顧一切的回來,就是爲了奪回這一切。”

    “可是到底值不值得呢?”

    一滴眼淚順着月景的眼眶滿滿地滑落,落在夜北的臉上,滑落在他的嘴角——

    半夜時分。

    月景終於閉上眼睛睡着了。

    而原本躺着的男人卻翻身從牀榻上起來,他邁步走到了她的身邊。居高臨下地眸子看着睡夢中的女人,閉上眼睛安穩的模樣,依舊普通的沒有任何的特別之處,可是嘴角的那滴淚,卻鹹的要命。

    “你到底誰?”

    “回來到底又要奪走什麼?”

    早上月景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躺在了牀榻上,而夜北已經不知去向。

    她疑惑地從牀上坐起來,不明白夜北到底是何意?心疼她睡在軟榻上,所以半夜抱着她上來,然後跟他同牀而臥了?

    而且最重要的事情是,昨夜的事她竟然半點都未曾察覺,而且也沒醒過來。

    難道她昨日睡的真的有那麼沉嗎?

    門外傳來敲門聲,是夜北給她安排的丫頭青宴。

    “景夫人可醒了,王妃來看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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