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想了想:“比如,給我一些!我要打發時間。”

    元世釗嗯了一聲,“這個可以有。”

    “但我不要四書五經,史記正書什麼的。”茯苓有她的理由,“我要夏姐姐寫的有趣的書!或者是其他人寫的戲本。”

    “戲本看多了,你好演戲?”元世釗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

    “你這種只會打仗的人是不會懂的。”茯苓哈哈一笑,“你只說,你給不給?”

    “嗯。”元世釗還是點了點頭。

    茯苓又說道:“除了書,還人筆墨紙硯,我要練習書畫。我要做一個有教養有涵養的女子,我要讓元府發揚光大。”

    “好!”元世釗都同意了。

    茯苓一陣竊喜:“我畫了,你每天來看我麼?”

    “好!”元世釗點頭,“我如果臨時有軍務的話,就不能回來。除了朝廷之事外,都會來的。”

    “行!”茯苓的袖子一揮:“你走吧!”

    她說完就躺下來睡覺了,好像剛纔的哭泣和談判,都不會給她任何不適一樣。

    元世釗的心裏,其實還是有氣的。

    他氣又能怎麼樣?

    說打嗎?他也下不了手。

    說罵嗎?她臉皮很厚,根本是罵不透。

    她的軟肋就是去玩,他把她關起來鎖起來,不讓她出去,她總是會學乖的。

    接下來的幾天裏,所有的姐妹們都見了面,唯獨沒有見到茯苓。

    要知道,茯苓是最會玩的人,也是最喜歡出現的人,她怎麼沒有音訊?

    天傲將自己弄的香水,都送給了姐妹們。

    夏初安一向是個時尚達人,她非常喜歡,天天都會用一點,樂滋滋的美滋滋的。

    其她的姐妹們,也跟着她一起學。

    “茯苓估計是被元候爺給罰了!”夏初安笑道,“好幾天都不見影子,以她的個性,哪能不出府?”

    阮芝雨揉着腰:“我靠啊,我也有不平等條約,要給流火生第二個孩子,我也好苦逼的。”

    霍露露不忘記笑話道:“阮姐姐明明一臉春風,怎麼會是苦大仇深的樣子?”

    “霍露露,你給我等着!”阮芝雨氣得冒煙了,“哪次讓我抓到把柄,你就知道慘了!”

    水夕笑道:“生孩子也沒關係啦,我也要生的,還要生很多很多……”

    風天藍溫溫柔柔的樣子:“我家夫君說不急着生孩子呢!”

    阮芝雨瞪她一眼:“藍兒你也打擊我,這是落井下石咩?”

    “沒辦法,阮姐姐,你人緣好嘛!”霍露露盡情的笑話她,要知道在以前,阮芝雨天天也笑話她的。

    春梅皺了皺眉頭:“茯苓是不是病了?我們要不要去看看她?”

    姐妹情深啊!

    雖然說調侃歸調侃,可是,這要是她真的病了,他們也要去看望她的。

    天傲笑道:“一起去看看吧!”

    皇后娘娘有令,哪個人不從呢蠅?

    於是,一行娘子軍去了元府。

    元世釗聽說皇后娘娘駕臨,趕忙出來接駕。

    “臣參見娘娘!”元世釗和府裏的所有人,跪在地上。

    “都起來吧!”天傲揮了揮手,“我們姐妹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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