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到門口去!”元世釗的大手一揮,不耐煩的說道。 .

    “是!”茯苓很聽話。

    她走到了將軍帳門口,跪在地。

    門口,還有寒風在肆掠。

    她哪怕穿得再厚,也抵擋不了這樣的冷風。

    怎麼也不及爐火旁的溫暖,可是,她有心懲罰自己,照做了。

    哪怕是寒風如刀一樣在割着她的臉,她也不眨一下眼睛。

    營帳裏,誰也沒有再說話。

    元世釗在看着地圖,他一夜沒有睡,都在想着,如何幹脆是將犀牛一族拿下來算了。

    反正現在戰爭已經是挑起來了,想要和平解決是不行了。

    “來人!”元世釗向門外叫道。

    立即有親信走進來:“元將軍!”

    “去探犀牛一族,有多少兵馬?”元世釗下令道。

    “是!”親信見茯苓被罰的跪在門口,臉都凍紫了,他道:“元將軍,聖女可能承受不住了,能不能……”

    “關你什麼事?”元世釗兇狠的吼道,“你還不去做事?有了消息立即來報!”

    “是!”親信馬跑了。

    元世釗怒氣還在胸間不能平復,他看了一眼,背對着她而跪在門口接受懲罰的茯苓。

    若是以往,她早跟他撒嬌,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了。

    可是今天,她這樣直挺挺的跪着,一句話也不說。

    他收回了目光,他知道,他若不給她一些教訓,她是永遠也不會成長的。

    而這一次,他們是用血和淚讓她在成長。

    終於,到了午的時候,茯苓承受不住,倒在了地。

    元世釗叫了她幾聲:“茯苓……茯苓……”

    她沒有應他,他知道她詭計多端,他道:“你再跟我耍花樣,我可不跟你客氣的!”

    茯苓還是沒有應他。

    他大步走了過來,一摸她的脈搏,才知道她是真的冷的暈倒了。

    “軍醫!”他向門外大叫。

    他將她抱起來,走向了帳的牀裏,他看她冷得在不斷的在發抖,不止是小臉凍得發紫,連嘴脣也全是紫色了。

    軍醫進來,又是喂薑湯,又是給她揉搓着小腿暖身子。

    “我來!”元世釗皺着眉頭,他不願意任何人碰到她。

    軍醫站到了一邊:“將軍,將她的手心腳心,還有背心腹部都揉一遍。”

    “你先下去吧!”元世釗點了點頭。

    軍醫離開了之後,元世釗將她的羅襪脫下來,摸着她好像是紅蘿蔔似的小腳,喝了薑湯之後,她還是沒有暖。

    “將軍……”軍醫又探了一個頭進來,“如果這些地方搓揉完了,她還沒有暖起來,您和她抱在一起,用你的身體給她取暖。”

    元世釗不悅的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娘娘傳授的,您別小看了哇!”軍醫以爲他說的是這不算什麼醫術,“娘娘說,一男一女抱在一起的溫度,是最有利於冰凍的人恢復身體的。”

    元世釗揮了揮手:“她這才凍了半天的時間,而且再冷都是在帳,哪有你說的這麼嚴重!你先出去吧!”

    “是!”軍醫退出去,心裏想着,這不是爲將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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