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如何幫你試?皇子殿下想要殺我?”汐兒緊張道。
蘇塵沒有多說,走上前去,右手真元催動劍上銘文。
瞬間,光華大盛!
接着,一個全新的巨大空間籠罩而來。
直接將蘇塵、銀狼與汐兒一同罩在其中。
空間內,空無一物。
有的只是漫天的金色華光灑下。
“倒是一處極美的空間,但就算在這樣的空間內,待的時間長了,也會很苦悶吧?空間牢籠,還真不錯。”蘇塵淡淡笑道。
“這是什麼地方?”汐兒有些驚慌。
她頭一次臉上浮現出驚慌的神色。
此前,她不知道蘇塵煉製寶器是爲了什麼,但當她出現在這麼一處獨立的空間中,她對這裏一無所知,本能地開始驚慌起來了。
“這是我利用自己的空間之力,融合了諸多空間寶器與自己的紫紋劍,煉製的全新法器的內部空間!這處空間是我的,在這空間裏,我可以完全掌控空間之力!”蘇塵似乎是爲了驗證,手指輕輕在身前一劃,一道空間裂縫就此出現。
蘇塵手一抖,空間裂縫就此合上,彷彿從未出現過。
“就是這樣,這是我的地方,沒有人會來救你,也沒有人能找到你!你想要出去,或者活下去,就只能跟我說實話,讓我將所有的事情調查清楚。”蘇塵冷冷道。
“我什麼都不知道!”汐兒答道。
蘇塵走上前去,抓住汐兒白嫩的腳踝,擡了起來。
沒有傷口。
甚至是沒有一絲痕跡。
接着,蘇塵的真元強行涌入汐兒的體內,開始探查汐兒真正的修爲。
探查的結果,竟然真的只是煉體境而已。
“我似乎一直被你耍得團團轉呢。”蘇塵冷笑道。
“我不知道七皇子殿下說的什麼。”汐兒神色平靜地答道。
“刻意製造我與五皇子的爭端,是你的主意嗎?背後一定有人這麼指使你吧?包括接觸五皇子,讓他陷入你的溫柔鄉,也是背後有人指使吧?”蘇塵問道。
“五皇子來找我,只是因爲他喜歡我,但我卻並不喜歡他,然而我並沒有能力拒絕他。因此,當七皇子來了之後,我希望能夠利用七皇子擺脫他!這個解釋可以嗎?”汐兒問道。
“這解釋,空洞無力。既然你什麼都不肯說,就在這空間中好好地休息一下吧,接下來,或許會有人爲了你,狗急跳牆也說不定。”蘇塵說罷,直接打開一道空間之門,與銀狼一同離開了這完全封閉的獨立空間。
只留下汐兒,坐在那裏,雙臂被繩索捆住,顯得很無助。
她不是先天級強者。
也就是說,她不是那個紅杉女子,不是那個瀟江沉船事件的真兇。
這個結論,蘇塵幾乎可以斷定。
想來也是,堂堂先天級的強者,何等高傲的存在,怎麼可能藏身於似仙樓委身討好一名皇子呢?
但是,蘇塵又知道,這個汐兒,與那個紅衫武者,怕是有着一些聯繫。
這種時候,蘇塵也沒有多少頭緒。
他也只能暫且將汐兒禁錮起來,等待對方出牌了。
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修煉對於蘇塵都是必須要做的。
……
一夜修煉過後,他想起來,今日要去幫助陸玥蓉修復殘缺脈相。
叫上銀狼,二人一起出發。
陸家別院,陸家的人都已經再次等着蘇塵的到來。
“昨夜,皇子殿下可是鬧出了滿城風雨啊。”見了蘇塵第一面,陸皓劫便直接開口道,言語之間,似乎對蘇塵的行爲不太滿意。
“陸前輩是指的似仙樓之事?晚上的消息,想不到前輩今早晨就知道了。”蘇塵笑着問道。
“去強搶一位風塵女子,不應該是皇子的做派吧?”陸皓劫質疑道。
“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不過我只能說,我是在查一個案子。”蘇塵解釋道。
“查案子?七皇子最近把國相殿管轄的事情,都接過去了?”陸皓劫難以理解,在他看來,蘇塵本來周圍就經常跟着一位絕色美人。
然後他又主動來說要治陸玥蓉的病症,晚上又去強搶似仙樓裏的頭牌。
這等行徑,他也只能將蘇塵與那些頑劣之徒聯繫起來了。
這時候,陸羽芊站出來幫忙說話了:“四叔,雖然蘇塵確實是個好色之徒,但是他本性不壞啊,我們總不能因爲他昨天的事情,就不讓他給我姐姐治療吧?”
不過蘇塵聽上去這幫忙說話,還不如不幫。
“他若是就是想要佔玥蓉的便宜呢?到時候兩人單獨一塊,玥蓉被佔了身子,面對玥蓉的病痛他最終卻說他也無能爲力,我們能怎麼辦?”陸皓劫反問道。
這話,本來也想幫蘇塵說句話的陸仲瑾與陸羽芊都不知道如何反駁了。
蘇塵倒是自己站在廳內,看着這或陸家人說來說去的,好生熱鬧。
  “四叔請勿將莫須有的罪名砸在蘇公子身上,我相信蘇公子,就算是被蘇公子佔了身子,也是我心甘情願。”這時候,陸玥蓉似乎也想要出來等候蘇塵,身子虛弱的她,還是走了過來,高聲駁斥陸皓劫道。
“玥蓉,我們也是爲你好啊!”陸皓劫解釋道。
“四叔,別再,說了,我已經快,撐不住了!”陸玥蓉額頭上,已經滲出冷汗來。
顯然,她在強忍着病痛。
十分痛苦。
“事不宜遲,我們儘快!”蘇塵道。
陸玥蓉點了點頭,剛到蘇塵身旁,就發覺自己頭上很暈,乾脆一仰,似乎要暈倒。
這時候,蘇塵也來不及多想,直接一把將陸玥蓉扶住,然後雙臂抱起,問道:“房間在哪裏?”
這時候,陸皓劫也不跟蘇塵扯東扯西了。
“跟我來!”他健步一走,領着蘇塵,向別院的後院走去。
銀狼始終跟着蘇塵。
來到早已準備好的房間門口,蘇塵一腳踹開門,抱着陸玥蓉就走了進去。
接着,門關了,只留下一句話。
“銀狼,幫我護法!”
接着,銀狼站在了門口,面對着衆多陸家之人,神色淡然。
面對着這個身形魁梧的白髮青年模樣的傢伙,就算是陸家兩大長輩,也不敢與其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