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生一窩小崽子了。”
周正聽了後,只想趕緊逃跑。周天旺打完周正,還不忘記顯擺:“這小子,喜歡裝,其實他心裏還不知道怎麼高興呢”
“周正,你就叫一聲岳父吧,人還能小了。”白牡丹竟然也跟着說道。
“這算是逃不掉了嗎”周正心裏想着,這不行啊,“爹,嫂子呢,我的小侄子呢”
“別想給我轉移話題,你嫂子和你母親都在給你做小棉襖呢小侄子還早呢”趙管事替周天旺回答了。
“爹,你在這裏幹什麼”趙淑婷突然出現了。
“爹,這還不是操心你的事情嗎,你和周正的事情。”趙管事仗着人多,這就打算逼婚了。
“我的事”趙淑婷一聽臉紅了,“我的事你們就不要操心了,我有槍呢”
趙淑婷這丫頭的話太容易理解了,如果這個周正不娶他,她就要用槍逼婚了,趙管事和周天旺,還有唐家耀,白牡丹都愣神了。
安然和夏青兩個人的手都被周正攥着,兩個人都感覺到了周正手心裏出汗了。
“哈哈,那行,爹就不管了。”趙管事對趙淑婷這個說法非常滿意。
“你到時候被趙淑婷打死了,爹不會心疼你。”周天旺更絕。
“這還是親爹嗎”周正直接傻眼了,看了看趙淑婷,“老九呀,不是,淑婷啊,你這幾個月不見,長能耐了啊。”
“你都叫我老九了,我也在那麼多人面前說過話了,我就是你的老九,你自己到時候看着辦。”趙淑婷說完拍了拍腰間的勃朗寧,山上人人配槍,這是唐天的命令,所以,趙淑婷也有了一把手槍。
“我來是告訴你,蘇聯的鋼粉,和德國的鋼粉,我們已經解決,可以造出同樣硬度的鋼材沒有任何問題。”趙淑婷接着說道。
“這個還不夠硬,等完了,我告訴你幾種金屬,你加進去,你會造出特種鋼來,目前這些稀土礦咱們華北就有,所以,咱們得趕快打下華北,然後,哼哼哼哼。”周正聽了高興地說道。
“哼哼哼哼。”趙淑婷學着周正哼了起來,卻像是叫牀,“什麼意思”
“好了,好了,我的意思是打的小鬼子哭爹喊娘,你卻在那裏,算了,不說了,我先把雷彤放出來。”周正實在聽不下去了,趕緊打住了。
周正要去放雷彤,趙淑婷也就跟上了,周正也沒有辦法,怎麼個個都是槓頭呢
四個人一直走,很快到了禁閉室的門前,夏青打開門,雷彤一個人拿着那個漫畫的報紙坐在土炕上哈哈大笑,芳島洋子並沒有告訴她周正回來了。
“一個人有這麼好笑嗎”周正說着話就走了進去,
然後雷彤就忽然不動了,這不是周正的聲音嗎
結果周正剛走過去,雷彤忽然跳了起來,抱住了周正,張嘴就咬上了周正。
“哎呀,還是這招。”夏青和安然忍不住嘆氣。
“呸,呸,這麼臭,幾天沒有洗啦。”雷彤很快就感覺到要吐了,不過她還是使勁咬了周正一口。
到了下午的時候,周正打扮的像個人樣了,不再是灰頭土臉的,周正依然穿着迷彩服,坐在雷彤住的那個山洞裏一個大石頭桌子上開始整理頭緒。山上不比城市,住的全是山洞,沒有防空炮,唐天讓人燒出了不少青磚藍瓦,都暫時堆了起來,等着周正研究出來防空炮才蓋房子呢,山下本來一羣老百姓的房屋都被鬼子的飛機炸平了,老百姓都跑山上
來了。
“黑燈瞎話的就像老鼠啊。”雷彤嘴上說着,卻趴在周正的背上黏糊地看着周正就着煤油燈在那裏寫字,寫的字她全不認識,和安然教的完全不同。
“你這寫的啥呀。”雷彤問道。
“這叫簡化字,以後等咱們國家建國了,就用這種文字。”周正說道。
“建國,咱們現在沒有國家嗎不是叫中國嗎”雷彤從來不關心這個,所以,她根本不明白周正說的話。“是叫中國,但就是建立一個嶄新的中國,我們要跟着八路軍,還有延安,等打敗了鬼子,把租界都收回來,做到完全意義上的獨立,這纔是中國,中國不應該也絕不會一直受外國洋人的欺負,連司法和海
關都不能完全獨立,這不叫國家,這叫做殖民地。”周正認真地給雷彤解釋。
“噢,我明白了,就像日本。”雷彤聽了後,現在的日本就是這樣的。
“也不像吧,但至少是獨立自主的。”周正笑了笑,兩個國家的體制不一樣。
兩個人正說着,張鳳山和吳興奎,還有王天福和劉國芳一夥人都涌了進來,整個山洞放不下人,他們把汽車開進了山洞是過來存錢來了,存完錢就去換衣服,然後準備開會。
“存錢,好呀,好呀。”雷彤一聽立刻大笑,很快拿出了一個賬本,山上的人多,喫喝拉撒都需要錢,她得做個詳細的計劃。
“吳興奎,你還有錢嗎”張鳳山嘲笑了吳興奎一眼。
“我沒有錢,我過來問問雷少奶奶,我上次存的一百個大洋還有沒有。”吳興奎笑道。
“哎,日元要不要。”王天福提着半袋子在飛機場繳獲的日幣問道。
這些人都知道這些錢存起來幹嘛用的,都是爲了打小日本,互相開着玩笑,一個一個拿着錢登記好,就老實地放在箱子裏。周正此時已經無暇顧及,他在琢磨着軍事會議的事情。
“這些錢都是你們存起來的,將來你們誰娶媳婦,就從我這裏支出,家裏遇到苦難也從我這裏支出。”存完錢,雷彤對一幫士兵和工人們說道。“嘻嘻,周正,這是忙啥呢”吳興奎沒錢就是過來湊熱鬧,看到周正也不說話,走到周正身後看着一張紙上密密麻麻地寫了些亂碼,他不認識字,看什麼都像亂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