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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三章 兵貴神速

    周正見河野哭得很挺傷心的,淡淡地說道:“哭個屁,自古以來侵略者都沒有好下場,中國這片領土已經五千年了,多少侵略者來了,最後都他媽的滾蛋了,長島也不過是比你先滾蛋了一步而已。”

    河野在中國的時間已經很長了,周正說的話,他將就着也能聽懂。

    “少爺,你跟個畜生說這些幹什麼,說了都白說,那說書都說過了,犯我大漢者,雖遠是豬,這小鬼子就是豬,我們犯不着跟畜生講什麼道理。”龍奎忽然忽然想起來那說書先生的一句話,這個時候剛好用上,便講了出來。

    龍奎一講,唐天和周正兩個人立刻哈哈大笑,龍奎和其他家丁也跟着一起笑,笑過之後,周正才問龍奎說道:“那說書的先生真的是這樣講的?”

    “這個沒假,那天我聽的正好,不信哪天我帶你去問問說書先生去。”龍奎很嚴肅地說道。

    “對,對,那天我也在場,說書先生好像是說了這麼一句。”八斤和龍奎一樣,沒事喜歡聽書,那戲院裏經常有說書先生在那裏說書。

    “噗。”瞧着龍奎和八斤正兒八經的樣子,唐天再次笑的肚子痛了。

    “哎,唐家大少爺,你笑個啥勁呢,就算我聽差了,那八斤總不能也聽錯吧?”龍奎不明白唐天爲什麼笑成那樣。

    “呵呵,我現在說不成話了,你讓周少爺給你們講講吧。”唐天笑着指着周正說道。

    看着唐天的表情,龍奎和八斤有些疑惑了,難道他們真的說錯了嗎?想着,他們倆個巴望着周正,希望周正能講一講。

    周正笑了笑,緩緩地說道:“這句話原本是漢朝名將陳湯所說,明犯強漢者,雖遠必誅!他給皇上上書的時候,寫了這麼一句話。”

    “奧,是雖遠必豬,差一個字,意思應該差不多的。”龍奎不等周正說完,就急着說道。

    “少爺,那你說說啥意思吧。”八斤覺得漢朝名將所說的,應該不是龍奎說的那個意思,也急着問了一句。

    “此豬非彼誅啊,陳將軍所說的‘誅’,是誅殺,殺死的意思,當時他認爲應該砍下敵人的腦袋,懸掛在敵人居住的大街上,讓敵人知道,敢於侵犯強大漢帝國的人,即使再遠,也一定要殺掉敵人。”周正笑着說道。

    龍奎摸着腦袋不好意思地笑着說道:“奧,差不多,豬反正早晚也要誅的嗎?”

    “哈哈。”龍奎的話又讓在場的人笑了一遍。

    笑完之後,賴六指着長島的腦袋問周正說道:“少爺,咱們剛好有顆敵人的腦袋,也應該懸掛在什麼地方,給小鬼子以震懾纔行。”

    “嘿嘿,掛在三島株式會社的商店前。”周正沒有任何考慮地說道。

    “好的,咱們一會回去路過的時候就掛上去。”賴六說着又用布包起了長島次郎的頭顱,然後又問趙老嘎是否同意。

    趙老嘎趕緊說道:“掛就掛,反正他死了,不看也罷。”

    幾個人又聊了一會,周正看時間也不早了,便開車帶着唐天一行擠在車裏回城了,一路上興奮地在車裏開着玩笑,路過三島株式會社的時候,看看周圍沒人,賴六和龍奎便把準備好的鐵扦子插進了三島株式會社門前的牆上,然後把長島次郎頭顱吊在上面,滿意地回到車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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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把唐天送回唐家後,周正帶着所有人回到周家大院,讓所有人把沾血的衣服全部燒掉,又讓龍奎他們把汽車清理了一遍,才放心地回自己的房間,到了他所在的那個院子後,看到自己房間的燈還亮着,想着秦燕秋還在等他,周正內心裏有些感動,推門進去,就看到了秦燕秋那張美麗的臉,秦燕秋一看是周正,便立刻站了起來,同時問道:“怎麼樣,得手了嗎?”

    “當然,不看誰出手的,不得手纔怪。”周正呵呵笑着說道,順手把門關上了。

    “瞧把你得瑟的,外面天氣冷,先喝點熱水吧。”秦燕秋邊說邊給周正倒了杯水。

    周正走到桌子旁,喝了一杯熱水,喘了一口氣說道:“你又不懂日語,情報是很多,我都放在麪粉廠了,等明天早上過去再整理。”

    “兵貴神速,沒有時間整理,也得整理呀,說不定,你帶回來的情報中,就有富士山組織設在天津的藏匿地點,至少名單應該有的,明天早上,沒準小日本特務就開溜了。”秦燕秋聽周正一說,立刻嚴肅地說道。

    “小日本反應沒有那麼快吧。”周正嘴上雖然說着,人卻已經站了起來,說完後,直接出了門,秦燕秋則趕緊跟了上去。

    周正把正準備睡覺的龍奎他們又喊了起來,想着帶回來的那個小保險櫃,便把張有才也帶上了,保險櫃他也可以打開,不過張有才畢竟是喫這行飯的,況且,他也沒有時間,那麼多的資料,只能靠他一個人整理。路過唐家大院的時候,周正又順便把唐天叫上了,說不定能幫上什麼忙呢?

    到了麪粉廠地下庫房後,周正把從長島那裏收集的資料從箱子裏拿出來,先從裏面找特務名單,其他的情報他可以慢慢理出來,不過,周正在翻看資料的時候,突然發現了一張白紙上,用鉛筆畫了一朵牡丹花,然後那朵牡丹花旁邊狠狠地畫了一個問號。

    秦燕秋雖然不懂日文,卻一直陪着周正在看資料,看到周正翻到那張白紙上的時候,愣了一下,立刻說道:“這是白牡丹。”

    周正一直很懷疑白牡丹的身份,因爲她始終在關心着抗日先鋒軍,她又不是國民政府的人,那麼她只能是延安方面的人,那麼她會不會是天津工委的負責人呢?當然,她也也有可能是北方局下面的交通站。

    “什麼,白姨。”唐天和龍奎他們在一起,藉着燈光在擦槍,突然聽到秦燕秋喊了一句白牡丹,就立刻走到了周正的身邊,看着周正手裏的白紙,也覺得很奇怪。

    周正則把那張畫着牡丹花的白紙給了唐天,讓他先自己琢磨去,他則繼續從資料裏面翻找特務名單,很快就找到了富士山組織的特務名單,周正細細數了一下,總共有三十五名,這些組織裏面包括不包括已經死掉的那些人,周正並不清楚。

    “媽的,只有名單,沒有地址。”周正罵了一句,看了看裏面沒有河野正雄,顯然,河野正雄應該不是富士山組織的人,周正也就不打算再審問他了,問他也問不出來什麼了。

    這個時候,張有才撬開了保險箱,周正從保險箱裏面翻了翻,裏面很多信封上全是絕密的字樣,大概有十多份,周正先打開其中一個信封,卻是日本駐北平特務機關長松室效良發給長島次郎的密電,上面說了有一名代號爲“蝴蝶”的特高科特務已經潛伏在天津,必要的時候,富士山和櫻花社務必要配合其行動。

    “蝴”,秦燕秋剛叫了一個字,整個嘴便被周正捂住了。

    “別說話,我想試試河野是不是被這名蝴蝶叫來的。”周正悄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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