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給你發,我是組織的人,我得代表整個組織,我得對組織負責,你當然可以亂寫亂說,我可不能。”秦燕秋一本正經地說道,因爲這件事情的確不是一件小事情。
“那行吧,你們都是正兒八經的,就我一個人亂寫亂說。”周正說完,假裝悶悶不樂地回到了自己辦公桌前,然後拿出一沓白紙來,寫了四個小字後,點了一根菸,自己抽了起來。
秦燕秋看到周正真的生氣了,立刻過來嗲聲嗲氣說道:“周正,你真的生我的氣了嗎?”
周正故意不理他。
“你怎麼小氣,一個男人也這麼小氣。”秦燕秋說道。
周正還不理她,抽了一口煙,扭過頭去。
“周正,給你親一下,怎麼樣。”秦燕秋說道。
“哎,可以呀。”周正忽然扭過來,滿臉笑容,還是那麼的迷人。
“哼,你想得美,原來是騙我的。”秦燕秋吼道。
“是你故意上當的,可不是我要騙你的。”周正伸手把秦燕秋抱住了,讓秦燕秋坐在了自己的腿上,秦燕秋沒有掙扎,沒有躲避,她知道周正並不會對她做什麼。
秦燕秋坐下來後,看到周正在白紙上寫了四個字:“特戰之歌。”
“這就是你的大東亞共榮。”秦燕秋故意說道。
“你傻呀,不認識字的話,你不會數一數嗎,這明明就是四個字嗎,我要給咱們的軍隊寫一首軍歌。”周正也故意說道。
“特戰之歌。”秦燕秋讀了一遍。
“不好,應該叫怒火兵魂。”周正聽了後,拿起鉛筆,把那幾個字抹去了,重新寫上怒火兵魂四個字。
“那你寫吧,我不影響你寫了,你寫好了,我明天找個作曲家,給你譜曲。”
秦燕秋說着,就想站起來,卻發現周正的手摟着她的腰,讓她站不起來。
“放開吧,我們這樣下去,遲早會出事。”秦燕秋不敢看周正的眼睛,她很愛眼前的這個男人,可惜,她身不由己。
“你怕出事嗎?”周正突然問了一句。
秦燕秋沉默了,在這件事情上,她無法快速地做出回答,沉默了一會,秦燕秋回過頭來,盯着周正的臉龐,用力地吻住了周正的嘴脣,這是熱吻,只有戀人才有的熱吻。
過了幾分鐘,兩個人才分開,秦燕秋像吃了春藥般,整個臉紅撲撲的,她悄聲說道:“我不怕。”
這是一種暗示,如果周正這個時候再不說話,他就不是個男人了,很快秦燕秋就聽到周正堅定的聲音。
“我也不怕。”周正說道。
“那我去洗澡了。”秦燕秋說完站了起來,這更是一種誘惑,周正反而有些緊張了,看到秦燕秋拿着睡衣出了地下庫房,周正在辦公桌前巴不得燒香拜佛了,千萬要剋制住啊。
“我完了。”周正暗暗說道,“不過我這個時候可不能認慫。”
秦燕秋知道這一天遲早會來,她整個人做好了所有的準備。
秦燕秋洗澡的時候,周正一邊開始思索自己怒火兵魂的歌詞,一邊琢磨着怎麼擺脫了秦燕秋,說一個男人不喜歡美女,那是假的,可是,他的確不想害了秦燕秋。
周正很快想到了一種節奏,那就是B—BOX,採用這種節奏感極強的音樂形式來寫怒火兵魂作爲自己的軍歌,最恰當不過了,周正很快寫了下面的歌詞:
我是一把尖刀,我怒火燃燒,我千里奔襲,只爲斬下你的首級。
華夏的龍,中國的魂,五千年的火山在洶涌,小鬼子,你別逞能。
踩着鋼靴,隨意掠奪,你要是活夠了你就直接說,老子眼睛一眨,就能把你斬盡殺絕。
略我國土,害我同胞,玩陰謀你動槍刀,老子一拳就他媽能將你報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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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江黃河,咆哮的血,長城,不屈的骨,不許你肆意侮辱。
滾回你的小島,機槍裝甲,老子不會嚇倒。
拿開你的髒手,老子會讓你血如奔流。
我骨是鐵,我身如鋼,我刺入你的喉嚨,插進你心臟,侵略者就是這樣的下場。
我是一把尖刀,我怒火燃燒,我千里奔襲,只爲斬下你的首級。
周正花了幾分鐘就寫完了,對於這首歌詞,他自己先哼了一遍,覺得沒有什麼大問題,正在得意着,突然想起來秦燕秋一會洗澡回來該怎麼辦?
“是呀,該怎麼辦?”
周正點了一根菸,苦思冥想時候,看門的家丁突然來報告說,雷剛找他來了。
“呀,我擦,雷剛救了我一命。”周正突然感到一陣輕鬆,臉上露出驚喜之色,拔腿就朝門口走去,雷剛站在門外,戴了一個黑色的禮帽,拄着一根柺杖。
周正出現在門口,雷剛像上次一樣,讓周正上了車,然後開除不遠,雷剛纔對周正說雷彤受傷了。
“受傷了,這不可能吧,會不會是裝的,我上午和她分開的時候,她還好好地的呢,怎麼可能受傷了。”周正有些不相信。
“是真的,下午的時候,雷彤可能去找了小野鈴奈,我猜測應該是小野鈴奈打了她。”雷剛說道。
“哎,我說你這個當父親的,小野鈴奈打了你的女兒,你爲什麼就不問一聲。”周正瞪着雷剛,有些生氣地說道。
“她是個日本特務,她不配當我的女兒,雷穎就是被她騙到日本的,我今天就是想問問你,你那邊有沒有進展,如果沒有進展,我就要大義滅親了。”雷剛說着,臉上已經出現了殺氣。
“她可是你親生女兒,你真捨得殺她。”周正問道。
“她在勾引陳奇,你不要以爲她同意跟你約會,你就能把握住她,她是個魔鬼,她要毀了力行社。”雷剛接着說道。
“啊,這不可能吧,勾引陳奇,什麼時候的事情。”雷剛的話讓周正大喫一驚。
“就是前些日子你被槍擊以後,她和陳奇頻繁約會。”雷剛說道。
“那我們爲什麼不將計就計,讓陳奇投降日本。”周正說道。
“我也有這個想法,但我現在問你的是,你有沒有把握能救了雷彤的性命,不管你採取什麼方法。”
“什方法都行,包括睡了她。”周正說道。
雷剛聽了後,嘴角動了動,卻沒有說話,他顯然是默認了。
“哼,雷副市長,你最終還是不忍心殺掉她,不過你放心,我不會睡她的,我會保證還你一個冰清玉潔,活着的好女兒,我不會讓她再做一個日本特務。”周正堅定地說道。
“此話當真,你真有如此大的把握。”雷剛說話的時候有些激動,更是握住了周正的手。
“不妨一試,對了,雷穎那邊有沒有進展,雷穎可是我大舅爺的女人,我可不能不管這事。”周正說道。
“雷穎那邊,暫時沒有什麼危險,但想回國的話,恐怕很難,如果雷彤能夠改變心意,或許她有好的辦法。”雷剛所有的希望全部寄託在了周正的身上。
“對了,雷副市長,你剛纔說雷彤把雷穎騙到日本的,我覺得這不可能,也許雷彤一直都以爲小野惠子還活着,她真的希望雷穎能夠找到母親呢?”周正一直不願意相信這件事情,畢竟是親姐妹,雷彤應該不至於這樣喪心病狂。
“我曾經告訴過她,可她不信,她確實一直以爲惠子還活着,這件事情本身沒有證據,除非小野鈴奈親口說出來。”
“放心吧,我會讓小野鈴奈把這件事情親自說出來的。”周正說道。
“好,周正,拜託了,那我就先回去了。”雷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