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正咋咋呼呼的樣子,應該是吹牛皮的,又想讓他們上當,門都沒有。
“不上當沒有武器。”英國領事低聲叨嘮。
“上當了,也沒有武器,這傢伙想讓我們斷了日本人的供應。”美國領事低聲說道。
兩個人說着話,真的跑到了四百米開外,想着周正也不敢弄死他們倆,再說也沒有仇。
“嘿嘿,一會兩人肯定要拉稀。”王天福親自持槍,往方面放了一枚槍榴彈。
“這種小型臭屁彈,一下可以臭到一堆人。”王天福看着兩個人走了大約四百多米了,砰一聲,把臭屁槍榴彈放了出去。
“嘣。”爆炸後,炸了兩個傢伙一身水,這水沒有腐蝕,而是很快和空氣接觸,冒起了白煙。
“買狗的。”只見兩個傢伙一聲大喊,迅速捂住了鼻子,瞬間就往周正這邊跑。
“我去,一會過來把我們都染臭了。”周正隔着四百多米彷彿都能聞到臭味。
沒有跑幾步,兩個人捂着鼻子翻白眼了,下一秒就開始嘔吐了。
“太臭了,太臭了,快點救我們,快點救我們。”兩個人開始喊救命了。
“救個屁,這玩意沒有解藥。”周正真不知道怎麼救。
“附近的河還有好幾公里呢,要不然你們倆跳河去洗一下去。”戰士們指着遠處的河流哈哈大笑。
“咳咳。”兩個傢伙咳嗽開始了,這臭味有股刺鼻的氣味。
“熬過兩分鐘就好了。”王天福看着兩個找屁喫的傢伙,提醒了一句。
這麼近的距離,兩分鐘早就被滅了。
兩分鐘後,這兩個爬了回來,回身依然帶有一股臭烘烘的味道,像剛從茅坑裏撈出來。
“趕緊洗澡去,到那邊河裏。”所有的士兵,包括周正和周曉雪都遠離了這兩個傢伙。
“太臭了。”一羣外國記者跟着躲開。
“啊。”兩個人面色難堪,這種臭味超過了人體難受承受的極限,估計待久了,鼻子除了臭味就啥也聞不到了。
聽了王天福的建議後,爬起來直接朝遠處的河流奔跑過去。
周正等人遠遠地看見兩個傢伙一頭跳到河裏,開始瘋狂地脫掉身上的衣服。
“哈哈,他們沒有衣服穿了。”一個戰士大笑道。
確實,兩個傢伙不可能穿着溼淋淋臭氣哄天的衣服跑回來。
“沒有船的拉倒,讓他們光屁股回去吧。”周正等着兩個人求救,開始琢磨如何繼續折磨鬼子。
“鬼子都停下來了,被臭到的鬼子還沒有緩過神來,都脫赤條條的在曬衣服呢?”斥候繼續彙報。
“啊,曬他娘去吧!”這的確是個千載難逢的戰機,可是道路太遠,再說,小鬼子都是畜生,光着屁股也可以打仗,先讓受着去吧。
鬼子那邊此時真苦不堪言,連隨身攜帶的大鍋都是臭的,就連糧食也有了一股臭味。
“這他
媽的跟屎一樣的味道,還怎麼打仗。”幾個聯隊長雙手叉腰,自己也不例外,都成光腚猴了。
有部分士兵吐的腸子都翻出來了,醫生只能準備給他們喫抗生素,現場到處都是吐出來的東西,簡直噁心到姥姥家去了。
“哎呀,滾滾。”那些士兵哪裏能喫下去,只要攜帶的東西,都一律散發着一股濃厚的臭味。
有的士兵得了應急反應症,一喫東西就吐,腸胃全壞了。
這樣的士兵至少有上萬人,這可讓鬼子聯隊長愁懷了,只能彙報給煙峻六。
“還沒有到達滄州陣地,有一半人已經失去了戰鬥力,有一萬士兵已經得病了。”除了華東的鬼子向上彙報,就連關東軍那邊也是同樣的消息。
“八嘎,確定不是毒氣彈。”煙峻六和梅津美治郎兩個人都很鬱悶。
“不是毒氣彈,就是噁心,超級噁心人的武器,就連步話機和電臺都是一股屎味。”
“命令部隊就地修整,等修整後,再繼續攻擊!”浩浩蕩蕩的二十萬大軍,就這麼半途而廢,那在國家上簡直就成了個笑話。
最可笑的鬼子的坦克車,坦克裏面都是臭烘烘,這些所謂的新式裝甲坦克,鬼子纔剛剛投放戰場,還不知道能不能頂得住周正的穿甲彈,卻被臭氣彈先噁心到了
根據前方斥候的消息,鬼子們開始修整了,這也不能讓鬼子修整好,得逼着他們前進。
“用遠程炮彈,準備幹他們吧。”反正也看不到鬼子兵,只能在地面上用地圖來表示鬼子的位置,前方斥候座標都給了他們,只要按照座標盲目開炮就可以了。
“用火箭炮吧,鬼子近了,火箭炮就作廢了。”劉國芳摩拳擦掌。
“都用上吧,狠狠地往死裏砸,逼着鬼子咱們陣地上送死。”周正心裏清楚,現在炮彈們的準頭有限,一旦開炮後,鬼子爲了活命,只能往前趕。
“準備炮擊。”劉國芳一聲大吼,那些本來都閒着的炮兵立刻來了精神,現在這武器可牛逼了,兩個縱隊,大炮和火箭炮,一次齊射,基本上鬼子一個大隊就沒影了。
更不用說坦克衝鋒了,不過周正貌似並不主動進攻,就等着鬼子送上門來。
“調整諸元!”兩個旗語兵在前面指揮。
“咔嚓,咔嚓。”一頓操作,士兵們開始忙碌地搬運炮彈,火箭彈開始往火箭炮上面裝了。
“要打就給我打痛快點,給鬼子來頓排炮,從近往遠,一排一排排過去,直接把鬼子打成碎渣。”
鬼子兵修整也不安穩,他們心裏知道周正既然能把臭屁彈投放過來,那就一定能把炮彈投放過來。
所以,營地之間都很分散,尤其是那些沒有被臭的到五萬名鬼子兵靠前大約有幾公里。
鬼子沒有想到,遠程襲擊的就是這幫沒有被臭的鬼子兵。
負責偵查和觀察的斥候小隊,又不是傻子,打小鬼子肯定要先打戰鬥力強的。
雖然兵營很分散,但是每次幾百發炮彈一次齊射,那威力還是比較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