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漁……”溫長安邁着步子就勢要追出去,江母叫住他,一臉溫道:“溫先生,我們談談。”
溫長安停了下來。
江母會心一笑,望着面前青蔥偉岸的男子,笑着說:“溫先生,你是我和小漁的恩人,不是你的話,十年前我們會葬身在那場大火裏。”
溫長安想了起來,溫和謙遜的笑:“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伯母,這說明,您跟小漁都是有福之人。”
“對我來說,最大的福,就是兒女幸福。你走的那一年,小漁很傷心。”
溫長安心裏一鈍,滿眼歉疚道:“當年是我不好,走得太匆忙,我現在回來,就是想給她一個交代。”
“這十年來,我一直盼着你能早點回來給她一個交代,現在你是回來了,但,還是有點晚。”江母說完,兀自嘆息了一聲。
溫長安的心驟然一緊,緊張的看着她問:“伯母,您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小漁可能愛上了別人。”
溫長安怔怔的站在原地,久久沒回過神。
———
客廳裏,皇甫御晟在陪江父下棋。
看見江小漁上了樓,他心裏一時間癢癢的,很想跟上去,關上房門,然後撲~倒……
“總統先生,您輸了,承認承讓啊。”
皇甫御晟:……
緩過神來看了一眼棋盤,發現自己剛纔一愣神,就被江父鑽了圈子。
皇甫御晟無心繼續,找了個理由溜到樓上去了,偷摸-着竄進小漁兒的房間,順手將門給反鎖了。
一進去,發現這丫頭站在洗手間用力的刷着牙。
皇甫御晟雙手環胸-,靠在門框上,滿眼狐疑的問:“江小漁!你跟牙刷有仇?”
江小漁聞聲一驚,滿嘴泡沫的回頭看着大傲嬌,驚慌失措的問:“你怎麼進來啦?”
“嗯哼,你的表情,似乎很不想看見我。”皇甫傲嬌擰眉,臉上閃過一絲不悅。
江小漁忙吐掉泡沫,搖搖頭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怕我爸媽等會進來……”
“怕什麼?門被我鎖了。”大總統雙手環胸-,滿臉傲嬌。
江小漁:……
一臉無語的看着他,‘咆哮’道:“你這叫此地無銀三百兩!!”
皇甫御晟纔不管幾百兩呢,上前一步,從身後一把抱住她纖弱的腰肢,抵着她催促:“洗好了沒有!”
江小漁汗!
刷好牙,拿起毛巾擦了把臉,推拒他的懷抱,滿目嬌嗔道:“你要幹什麼?”
“你。”
皇甫傲嬌霸道的說到這,掰過她柔軟的腰身,將她抱坐在臺子上,俯下身,對準她的殷桃小嘴,就狠狠的吻了下去。
唔唔。
皇甫御晟這混-蛋!
小漁兒懊惱到不能行,忙撐着他胸-膛,掙脫他的吻,氣呼呼道:“再親嘴就破了!”
皇甫御晟深邃的眼底,閃過一絲邪魅的笑意,擦過她的耳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