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境界的鶴雲長老一人,此刻在他在木峯五嶽山深處,重新煉製木峯道觀的傳承法器,築基境界的師兄有兩人,和你們的木澗道人一樣,擁有築基中階巔峯的修爲,分別是法一師兄,衣河師兄。”
“法一師兄你應該見過,他就在山上的內觀上,監視着木澗道人的那位就是,至於衣河師兄則潛伏在出入木峯五嶽山的道牆旁,負責鎮守,不準任何木峯道觀的門人離開。”
“還有兩人,就是我和明陽師兄。”
“那位段道人是怎麼一回事,你們怎麼找到我了?”林大又問道。
“段師叔他是掌管物資的,無故的遇害,我們自然要查清楚,那些物資也要追繳回來,林大道人你有嫌疑,我們自然要過來問話。”
“原來如此!”林大暗暗地嘆息了一口氣,道。
嘭!
林大一記手刀,把秀清道人擊暈,看着暈倒在地的秀清道人,林大臉上露出了一抹複雜之色,留着秀清道人始終是一個後患,但是他卻答應了放過她,心裏掙扎了一番後。
“算了!我林大說過的話,從來都是說話算話。”林大自語道。
林大知道在這一兩個小時內,他是安全的,不過爲了防止意外發生,林大一手按在秀清道人的頭上,運用法力,把她的元神禁錮了起來,如此!一天之內,秀清道人不構成威脅。
隨後,林大鎖死了洞府的石門,接着回到自己的臥室,盤坐了起來進入夢境。
夢境一如既往的真實,林大出現在自己的臥室中,看了一眼紮根在虛空的青色樹苗,吞吐着點點光暈,光點如同螢火蟲一般環繞,頗爲的絢麗。
只是,幾年過去了,這青色樹苗只是長高了幾寸,不過變化卻不大。
出現了這些變故,林大知道他不能夠留在木峯道觀,所以他要去毀了木峯道觀的傳承法器,而且他也相信,木峯道觀的門下道人,也不希望被人制約驅使,如果傳承法器毀了,相信木澗師兄等人也不會坐以待斃。
亂了,也更加有利於林大遁出木峯五嶽山,畢竟鎮守道牆的衣河道人可不是喫素的。
揹負血紋寶劍,林大走出了洞府,往木峯五嶽山深處掠去,五座山峯的中峯,山頂上有一座宮殿,這宮殿雖然不算奢華,但是通體青石築造,也頗爲的大氣磅礴,是歷代觀主閉關居住的地方。
半個小時的時間,林大來到了中峯山頂,眼前是一座大氣磅礴的宮殿,其中的青石泛着淡淡的光暈,是法陣禁制的光芒。
林大拔出了血紋寶劍,寶劍頓時發出一陣清脆的嗡鳴聲,猶如龍吟,靈性十足,劍身流淌着一陣陣的青色流光,如同盪漾的水紋,散發出冰涼的氣息
。
這寶劍經過了林大數年的祭煉,愈發的不凡,只見林大輕輕一劃,宮殿那禁制光膜輕而易舉的被切開,林大一閃而入,隨後禁制光膜才重新彌合。
片刻的功夫,林大來到了宮殿的中心,站在煉器室前,只見煉器室被一個強大的法陣禁制包裹了起來,這法陣禁制比之前的法陣禁制強大十倍不止,那光膜厚重凝如實質,綻放着五彩光芒。
林大深深呼吸了一口氣,驟然地使用了衍元祕劍,只見他身上光芒大盛,化爲一道劍芒匹練,如閃電一般,轟然地撞擊而去。
轟……
一聲驚天巨響響起,整個法陣禁制一陣劇烈的晃動,林大的血紋寶劍雖然插入了禁制之中,但是卻沒有破開這禁制。
不過,林大的寶劍頗爲的不凡,或者說是那青色樹苗有着非凡的來歷,林大可是用青色樹苗的氣息,把寶劍祭煉了數年,致使寶劍鋒利無匹,而林大的巨大部分戰力,都在着一柄寶劍上。
轟……轟……轟……
林大所化的劍光匹練,瘋狂地撞擊法陣禁制,發出一陣陣驚天動地的巨響,幾個呼吸的時間,如此數十下迅猛的轟撞之後,法陣禁制如同轟然崩裂,強勁的法力氣息四散,颳起了一陣陣颶風。
法陣禁制破碎,林大成功的進入了煉器室,這煉器室頗爲的簡單,牆壁是由一種不知名的暗紅色岩石鋪設而成,中心位置有一口井,接引地下深處的地火,一座尺許長的晶瑩寶塔井口火焰中沉浮不定。
看到木峯道觀的傳承寶塔,林大沒有遲疑,再次化爲一道劍光匹練,在井口上一劃而過,而沉浮在火焰中的傳承寶塔,在這一刻一分爲二,隨即寶塔暗淡了下來,在寶塔中的光點隨之溢出,被那地火燃燒,隨後消失。
林大的臉色驟然一白,下一刻,他從夢中醒來,回到了現實。
精血元神烙印畢竟是與林大心神相連,他雖然破壞了傳承法器,但是精血元神烙印卻被地火燃燒,氣機牽引之下,林大也承受了一定的傷害。
在同時,木峯道觀的其他門下道人,臉色無端地驟然一白,然而下一刻,隱隱地感知到到發生了什麼事情,木峯道觀的門下道人,頓時露出了驚喜的表情。
不久之後,護持木峯五嶽山的護山法陣突然地消失,卻是鎮守護山法陣的一位築基境界的師兄,強行干預護山法陣的運行,致使護山法陣暫時消失。
接着,一道道流雲或者流光,從木峯五嶽山各處向外飛遁,而在這時,一聲劇烈的爆炸聲響起,在內觀中的法一道人與木澗道人鬥法,在另外一邊的道牆位置,也飛出了一道流光,要攔截飛遁的木峯道觀門人,然而他人單力薄,註定是在做無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