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廣皺眉,對這個世界瞭解太少,很多事情他們交談之中也不會提起,於是有些問題也不敢貿然問出,生怕暴露了身份。

    “好,我知道了。”

    領隊十分冷靜,理智地說了這樣一句之後表示已經到夜晚了,希望能夠在村子附近暫時休息一夜,並不進村。

    長老看了一眼他們,最終猶豫着同意了,還表示能夠給出部分的乾草,以免夜晚着涼。

    “可惡的外來客,真是太討厭了”

    淪咒罵着,他做夢都不會想到有一天自己的生活竟然會被這樣看不見摸不着的外來客影響。

    領隊看着羅德和聶廣,看了幾眼,最終還是放棄了詢問,兩個互相認識的外來客一前一後來到自己村子,這種可能也太稀罕了。

    村中,一個青年還在探頭探腦地往外看,被人拍後背的時候驚得差點兒跳起來,看到一張粗獷的臉,故做出幾分餘驚來說:“做什麼啊,知道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

    口快說出這樣的話後,看到對方臉上不解的表情,連忙又拍了兩下嘴,轉移話題道:“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你在看什麼”漢子問着,也往外探了探頭。

    “不是說有外來客嗎,我就是想看看是什麼樣的。”青年說着撓了撓後腦,一副憨厚有加的樣子。

    “什麼外來客,不是想要併入的嗎”漢子這般說着,看向青年,眼中似乎多了些疑惑,“焯,你最近怎麼怪怪的”

    “怪哪裏怪了,有嗎你看錯了吧,我好好的,不是一直都這樣嗎”被叫做焯的青年說了一長串話,臉上的表情也帶着一絲不太明顯的僵硬,眼中的驚懼更是差點兒脫眶。

    漢子盯着他,說:“就是感覺,哪裏有些不一樣了。”

    “有什麼不一樣的,昨天的我難道還和今天的我一樣嗎這是一個辯證唯物主義的思想,哦,你大約不懂,不用懂,我懂就好了,好了,很晚了,快點兒回去休息吧,不是說晚上不要到處亂跑嗎”

    焯完全不容推拒地拍着漢子的肩膀,推着他的後背,想要把他推到房中,兩家就是隔壁,茅草屋離得並不遠,漢子是一個人獨居,日常跟焯一家來往就密了些。

    漢子心中還是有些什麼,卻沒有再說,順着焯的力道回到了房中,還不等他回身關門,就感覺到胸口一涼,低頭,能夠看到一把刀尖雪亮,反射着一種銀白的光。

    砰,落地的聲音並不響亮,焯伸手託了一下,快到地面的時候才鬆手站起身,看着地上的屍體,心中有些鬱悶,真是改不了的職業習慣了,任誰當了一輩子小偷,也會不喜歡別人注意的目光。

    “一個兩個,都是怎麼回事兒,我已經隱藏得夠好了,還非要發現,老老實實當個愚蠢的土著不好嗎這世道,穿越者都不好混了。話說,那些外來客,會不會也是我這樣的穿越者,如果是的話 ”

    手中的刀子雪亮,是真的亮,這是他穿越到星際時代之後弄到的高科技冷兵器,比不得什麼光子劍量子劍的,卻也有特殊的能力,比如說這種一擊斃命的快捷方便,連一滴血都不會多流,具體的科技到底是怎樣的他不太清楚,重要的是好用,下黑手從沒被發現過,不枉他辛苦到黑市弄來了這東西。

    “也不知道那個傢伙是不是也掉到這裏了,我都沒有死,他可能也沒死吧,真是麻煩啊,人生地不熟還要殺人滅口 ”焯略顯苦惱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沒有多餘的血跡是最令他滿意的一點,相應的處理屍體還是很麻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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