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腰,從下面拿出半個月沒動的教材,放在書桌上。

    看她慢條斯理的,蕭琴琴有些着急,卻又不敢惹老大生氣。

    於是,她蹲在丁曉婉身邊,狗腿的替她捶腿:“老大,這力道怎樣?”

    “不怎樣?像沒喫東西。”

    丁曉婉回答着,翻開教材,開始預習起來。

    “可是,這已經是銀家喫@奶的勁兒了呀。”

    蕭琴琴苦澀的嘀咕,隨即她又激動的問,“老大,你明說吧,要怎樣,你才肯把你那美麗的祕訣教我?”

    “只要你教我,我保證,將來即便是上刀山,下油鍋,姐都跟定你了。”

    “噗嗤——”

    丁曉婉終於還是被這話逗笑了。

    “老大,你願意教了嗎?”

    蕭琴琴充滿期待的看着她,急切的問。

    “既然是祕訣,哪那麼容易教?”

    丁曉婉擺擺手說,“別再吵我,姐要預習功課,等姐哪天閒下來,再說吧。”

    “老大~”蕭琴琴開始賣萌撒嬌,拉着她的小手就不放。

    “少來,姐不喫你這套。”

    丁曉婉笑着推開她,“這一招,你留着對帥哥用,姐這裏喫不開。”

    說着,她便沉浸在課本上。

    就在此時,書包裏的電話倏地響起,蕭琴琴雙眼一亮,立即驚呼:

    “老大,你電話,快接接看,是哪個帥哥打來的。”

    丁曉婉都懶得理會這樣子的蕭琴琴,她伸手從書包裏掏出手機,看清來電顯示。

    不由點擊接聽鍵,接了起來,聲音輕柔的問:“怎麼啦?”

    “師尊,那個少年消失了?”

    打電話來的,是剛剛回去不久的狂人。

    此時,他的語氣裏,帶着一絲自責:“對不起,師尊,我……”

    想到師尊把那個傷員交給自己來照看,可自己竟把人弄丟了,實在是辜負了師尊的囑託。

    對此,丁曉婉卻並沒覺得多大意外。

    她語氣平靜的打斷狂人的話:“有留下什麼線索嗎?”

    “只有一句話,還有一隻上面刻着‘興’字的鉑金鑽石項鍊。”

    聽她追問,狂人立即回答道,“那句話是‘救命之恩,來日必報’,除了這兩樣外,其他什麼也沒留下。”

    “這就證明,他不是被仇家搶走的,不是嗎?”

    丁曉婉並沒順着狂人的思路走,“既然這樣,我們還有什麼好緊張的呢?”

    呃……

    狂人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丁曉婉笑笑:“就這樣吧,他走了也好,人走了,你便可以靜下心來,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謝謝師尊!弟子明白了。”

    狂人在短暫的沉默之後,才猛然反應過來,忙欣喜的回答着。

    他想起師尊當時救人,只是因爲剛好被她遇到,順手而爲。

    後來,看那少年傷得不輕,師尊將他帶回家去治療,也只是出於一個醫者的本分。

    既然救下的人已經沒了生命危險,對方自己不打招呼便離開,他們也沒必要強行留下對方來。

    反應過來之後,狂人原本還十分緊張的心情,一下子輕鬆下來。

    說話也隨意了些:“那,師尊是一直住宿舍嗎?還是回家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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