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娘這麼想也沒錯,老人家不都這樣嘛?所以你也不要怪她。可我想着,你一直在外頭折騰慣了,關在家裏不得悶死?外頭的事你想管繼續管着吧!我對這些可沒什麼興趣,也懶得去生興趣,誰叫我有個這麼能幹的媳婦呢?這件事你不用管了,回頭我跟娘說去。”

    喬小如頓時大喜,目光裏又閃又亮,望着他抑制不住的嘴角翹得老高,笑問道:“你真的——是這樣想的?”

    她心裏喜得開出一朵花來,迎風搖曳,芳香撲鼻,只覺這天地、這世間、一切都這麼美好。

    盧湛好笑,在她白皙的臉蛋上輕輕颳了一下,挑眉道:“這還用得着作假?唔,你當是我爲討你歡心這麼說的也可以,隨你高興!”

    喬小如“噗”的一下,隨後咯咯咯的叫他逗得笑了起來。

    盧湛見她笑得花枝亂顫,明媚生輝,忍不住心頭更是癢癢得厲害。一下子將人撲倒,笑道:“我叫你高興了,你是不是也該叫我高興高興,嗯?”

    喬小如聽了這話便是心頭一跳,臉上也不由得染上淺淺紅暈。

    兩個人這麼一上一下距離得太近,呼吸可聞,氣息可觸,她一擡眼,便望進他黑黝黝而深邃的眸子裏,幾乎要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喬小如心跳如鹿撞跳得更快了,咬了咬脣偏頭別開了目光,結結巴巴急忙道:“可以可以,你想聽什麼我就說什麼讓你高興,一定說、一定說!”

    盧大爺,你可別亂來啊。你說了讓我高興的話,我一定也說讓你高興的話。

    然而,她再怎麼重重的咬着“聽”、“說”的字眼也沒有用,盧大爺哪兒要聽什麼?盧大爺要的是實際行動。

    他嘿嘿一笑,低頭在她臉蛋上用力親了一口,懲罰似的用力在她脣角咬了一口,咬得她“啊!”的叫起來埋怨的瞪她,他痞痞的笑道:“媳婦兒真是壞心眼兒多,爺可不上你的當。跟你鬥嘴皮子功夫爺又不傻。唔,不過你一定要說點什麼讓爺高興也不是不可以,等會兒你叫得大聲點、纏綿點、銷魂點……”

    “啊!盧湛你個混蛋!”喬小如的臉“轟”的一下紅得像煮熟的蝦子,又羞又惱在他背後使勁捶了幾下掙扎起來。

    盧湛哈哈大笑,捧住她的臉霸道的俯身堵住那惱羞成怒罵他混蛋的小嘴,以絕對優勢的霸道力量碾壓佔據主動,攻城略地,無往不勝。

    喬小如很快軟了力氣,身體如被點了火,與他一同燃燒、沉淪。

    或許因爲他的那番話令她心中動容感動,她的心軟軟熱熱早已化開,今夜這一場,比以往更激烈,也更投入,才知箇中滋味果然銷魂美妙。有個身體強健到變態的丈夫,果然也是一樁妙事……

    情到濃時,她雙眼迷離,容顏沉醉,圈着他的脖子情不自禁的喚着“阿湛!”

    這久違的、深情的呼聲更令他血液沸騰,恨不得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中。

    於是,第二天又是日上三竿喬小如才渾身痠疼的醒來,醒來便看到那張欠揍的俊臉在對着自己笑。

    深邃黝黑的眼眸

    中盛滿笑意,長而精神的劍眉挑着彎彎的弧度,其神清氣爽、神采奕奕與自己的萎靡不振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想起昨夜,喬小如臉一紅,哼了一聲扭過頭去。

    她倒是想扭過身去呢,可身子痠疼得動一動都疼,連動都沒法兒動一下。

    盧湛可不是個照顧人情緒、樂意察言觀色的,一把將人攬入懷中,還大喇喇的在人家臉上用力親了兩口親的聲音響亮,笑道:“我媳婦兒怎麼好像有點幽怨?是還沒有滿足嗎?要不,再來?”

    “不要!”喬小如嚇了一跳,知道這個傢伙有的時候固執得一根筋,說什麼就要做什麼的,當下也不敢耍脾氣了,忙又轉臉過來陪笑道:“該、起來了!天天睡這麼晚,怪羞人的。”

    “這有什麼,”盧湛不以爲然,笑道:“娘巴不得呢,她不是想抱孫子嘛。天天起的早,哪兒來的孫子呀!”

    喬小如:“……”

    她很想質問一聲,起得早跟孫子有什麼關係?這種事兒不是大多在晚上做的嗎?

    啊啊啊,她這想的是什麼呀!這種事兒什麼時候做她幹嘛要想?

    “反正我要起來了!”喬小如防他如防狼一樣,急忙要起。

    起勢太急,痠痛的腰身胳膊腿沒支撐住,“哎喲!”一聲又重重跌坐了下去。

    偏她起的時候他的手伸了過來,這一跌坐,好巧不巧正坐在了他的手掌上。

    他哪裏會放過送上門來的福利?大掌收縮捏了一把。

    “你!”喬小如紅着臉連忙躲避。

    惹得盧湛哈哈大笑,見她這模樣實在誘人有趣的很,忍不住又將人抱住,眼睛有些發光的纏了上來:“好媳婦兒,乖媳婦兒,你這是起牀還是在欲拒還迎啊?”

    “迎你個頭啊,”喬小如臊得臉上紅通通的,咬脣惱道:“今兒還要上烏夷部族去呢,真不準鬧啦!要是再不去,唐大哥的媳婦兒就要沒了!”

    盧湛知道她是個重情重義的,應了人的事情定會去做,也就不再和她鬧騰,閒閒笑道:“唐六斤也是沒用,叫個女人給轄制住了,若他夠堅決,那林彩雲敢那樣花樣百出?”

    喬小如笑笑,搖頭道:“也不是這麼說,林彩雲一個弱女子,在這兒無親無故,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叫別人怎麼說唐大哥呢?那樣的話,嬌兒姐姐即便過門了,心裏也會存着陰影,以後這日子,就別想過得順心如意了。”

    盧湛一笑,也翻身起牀,笑道:“是是,我媳婦兒說得有理!”

    喬小如“嗤”的一笑,不再理他。

    心中卻忽然想到,他如今清醒了,還肯這般縱容自己,倒是真有幾分與衆不同呢,也不知他爲何會如此?過去,經歷過什麼嗎?

    她又搖搖頭,打斷自己這些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管他呢,反正,他這樣對自己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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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啥說的了,還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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