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想?”鐵柱回頭問道。
“別想了,趕緊走,遲了連骨頭都找不到!”長生飛快跳上車,鐵柱把包袱扔進車廂裏還沒爬穩,長生一腳油門車就衝了出去。
根據叫聲判斷,求救女子最多離他們一百米左右,可兩人喫虧在地形不熟悉,猛衝亂撞之際,忽然一名白衣女子從前面巷子躥了出來。
長生一腳剎車,把鐵柱腦袋撞的夠嗆!
“準備傢伙!”
“姑娘,快過來!”
白衣女子披頭散髮,衣衫不整,聽見長生的叫喊,慌不擇路的跑向長生車前,誰知女子一腳踢在地上一塊石頭上,“噗通”摔了一跤。
“呯”
“槍聲,襲擊……”長生腦袋瞬間閃出這個念頭。
“一點鐘方向!”長生吼道!
“明白!”
連人都沒看見,鐵柱對着女人跑出來的巷口突突突的瘋狂掃射。
“出來,孬種,放冷槍算什麼漢子!*****鐵柱似乎很討厭人放冷槍。
在機槍聲停止,巷口衝出來三名男子,一個翻身滾了出來吼道:“別動,動打死……”
話還沒說話,卻看向鐵柱邪惡的笑着,甩着機槍一扣扳機“突突突”三人頓時有兩人被成塞子,還有一人下半身被打斷。
“煞筆,就這點伎倆還搞偷襲?老子隨便使個小花招就能把你們逼出來!”
鐵柱獰笑着抱着零三式跳下車,低頭撿起地上的三把手槍扔進車裏。
長生謹慎地抱着槍警戒巷口,在確認安全後,把鐵柱拎着雙腿被打斷的男子,長生抱着女人統統丟上車,開車逃離這個地方。
剛剛離開三分鐘,三輛奔馳商務車就停在槍戰的地方,下來一羣人。
其中一人看了看地上兩人,回頭對人羣中一個刀疤臉男子道:“大哥,這兩個死了,喜子不知道生死!”
刀疤皺着眉頭低神轉了一圈,指着地上血跡道:“喜子被他們帶走了,車輪往鎮子北方去了,只要不是往海邊,他們就逃不遠,追!”
身後一名穿西裝戴眼睛的男子出聲道:“大哥,別急,是不是先和幾個港口確認一下,如果產生誤會,咱們……”
“哼,我唐飛虎怕他們不成,王參謀已經給我打過招呼了,這個月只要再湊齊三十個女子,整個鎮子的港口軍方都會交給我運作,他們是筐裏的烏雞飛不遠了!”
“走!”
“大哥,等等……”
“又怎麼了?”唐飛虎回頭不耐煩道!
一個三十來歲的T恤男子指着地上的彈殼說道:“對方有重傢伙,咱們……”
唐飛虎聞言,蹲下來撿起一枚彈殼,仔細看了看,摸着下巴道:“唔……差點翻船,小七你好樣的,回去把上次王參
謀送來的兩門小鋼炮帶上,再多帶些衝鋒槍,我倒要看看,是哪個塘口的人不要命了敢惹我唐飛虎!”
此時的吉普車已經被鐵柱丟棄在離他們三百米以外的地方,地面上深深的輪胎印,連剛出來的菜鳥都曉得,更何況是長生二人。
“水,給她喝點,得想辦法弄點熱乎的給她喫,她驚嚇過度了!”
“那可不行,天色雖晚可架不住他們人多,生火太危險了,還是觀察觀察,明天早上她能挺過來再說吧,不然白癡一個,問也問不出什麼來。”
“嗯,那就早些睡吧,我前半夜,你後半夜!”鐵柱抱着零三式一屁股坐在門口。
這棟廢墟大門早已不知道哪裏去了,越是靠近海岸的地方,喪屍數量也越少,估計都跑到人口密集的一百多裏外的人口密集區去了。
按這地方的程度來看,別說人了,找個喪屍都費勁,這才讓兩人大膽到沒有去二樓設防,直接敞開大門休息就好。
睡到半夜的時候,女子嚶嚀一聲,坐了起來。
長生鐵柱迅速擰開一根發光棒,用手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噓……我們是好人,傍晚救了你,別喊!”
雖說這麼大鎮子光憑那幾十人不容易找到自己,但還是小心爲妙。
女子皺着秀眉拍了拍額頭,透過昏暗的發光棒和月光,兩人能依稀看見這女子不似那些現代女子濃妝豔抹的模樣。
一張再標準不過的古典瓜子臉就象從最標準的美女漫畫上走下來的人一樣;
比起一般美女的大眼睛不同,她的眼睛大而有神,似乎眸子裏有水波盪漾,彷彿無時不刻在默默傾訴着什麼。
堅毅挺直的鼻樑,兼有女性的俏美又有點男性纔有的英氣。略薄柔軟的櫻脣,呈現出一種近乎透明的寶石紅,隨時細潤的彷彿看一眼就能讓人沉醉似的。
一頭水一樣柔美的烏亮長髮,流瀑般傾斜下來,恰倒好處的披散在微削的香肩上……
“我叫趙長生,這個胖子是我兄弟,叫王鐵柱。姑娘你叫什麼名字?爲什麼會被那些人追?”長生遞過去一塊乾糧,這是鐵柱自己烙的煎餅,可以保存很長時間,一路上他們喫的主食也就是這個。
接過煎餅,她裹了裹身上少的可憐的衣物,柔弱地說:“我叫齊葉蘭,我也不知道那些人想幹嘛,但他們抓了許多同我一樣歲數的女孩子,估計要把我們送到什麼地方去。我是被人帶出來的時候,假裝上廁所才逃跑成功的。謝謝二位救命之恩!”
齊葉蘭這麼一說,長生和鐵柱兩人對視一眼。
就算長生二人再傻,也明白這夥人是幹着販賣人口的勾當,帶齊葉蘭出來可能是看她長得漂亮,準備送給某位大人物而已。
即便長生二人沒有點破,齊葉蘭自己估計也能想明白,只是話沒說的那麼透,大家都是明白人,就不計較這些了。
“那我問你,你認不認識附近懂船舶駕駛的,最好你認識的人,能給我們介紹一個嗎?”
齊葉蘭搖搖頭:“不認識,你們要坐船去哪裏?這裏的碼頭全部被他們控制住了,所有船舶都被他們控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