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我告訴你,我們第一次清剿喪屍的時候,四百人不到殺了兩萬多喪屍呢,你有沒有搞錯啊!”鐵柱一臉的炫耀,似乎認爲張天明在吹牛。
“鐵柱,張大哥見識比咱們廣多了,你別胡說八道。”長生對着張天明不好意思地說道:“張大哥,真對不起,這小子是個愣頭青,您別往心裏去。”
張天明冷笑着擺擺手:“我理解他的無知,你們就報備成僱傭兵團隊吧,如果下船,你們最好別帶武器。這裏的政府軍禁止民衆攜帶武器!”
長生點頭,接着試探性問道:“張大哥,是不是所有中國船員經過這裏,都是您接洽的?”
張天明抱着膀子點頭道:“不錯,你們在找人?”
“對對對,可能是一批軍人,也可能是單個路過的,張國棟、馬天成、沈君古、萬偉毅、錢興才、呂成和,這些名字您有印象麼?”長生有點不確定地說道。
張天明笑了笑說道:“你們想多了,至少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你們倆的名字呢,不可能每個路過這裏的中國人都到我這裏來備案吧,你說的這些人我一個都沒見過。”
長生暗道該死:“對不起張大哥,我叫趙長生,他叫王鐵柱,我們都是蘇北人。”
“趙長生……這個名字我好像在哪裏聽過!你們別說話,讓我想想……”
張天明抱着膀子右手摸着下巴,認真的思考起來。
“對了,我好像在藍灣酒吧聽過有人說起這個名字,嗯……五天前,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很落魄,逢人便打聽趙長生這個名字,還問過我,不過我當時陪同安全部長去喝酒,沒在意這個人。”
鐵柱驚喜地推開長生,伸着大腦袋道:“是真的?那個人長什麼模樣?船什麼眼色衣服?那個藍灣酒吧在哪裏?”
張天明很明顯非常討厭鐵柱的粗鄙,轉而對長生說:“長什麼模樣我不太清楚,我也是覺得趙長生這個名字很貼別纔有印象的,至於藍灣酒吧,你們下船隨便問人就能找到,離這裏最多兩公里。”
“謝謝張大哥,您稍等!”長生對着張天明鞠了個躬,轉身跑回船艙。
不一會,長生出來,拿着一把精製的手槍遞給張天明說道:“沒什麼答謝的,這把小玩意留給張大哥做個紀念,希望大哥不要推辭!”
張天明接過手槍左看右看,旁邊的一個軍人低聲和他說了幾句,張天明面露喜色道:“哦?聽我手下說這是一把二戰時期的勃朗寧手槍?”
“小玩意,上不得大臺面,張大哥您見笑了”長生拉着鐵柱一起給張天明鞠躬!
“不不不,這是古董啊,現在糧食雖然很貴,但是古董兵器更貴,這樣,你們初來乍到摸不清方向,我安排人把你們送到藍灣酒吧去,也算是我對你們的謝意。”
聽聞古董,張天明越發歡喜地摸着手中的勃朗寧
“那就打擾張大哥了,謝謝謝謝!”張天明對着一個斯里蘭卡士兵說了幾句,便在長生和鐵柱千恩萬謝之下離開船。
送走張天明,長生立刻對老馬以及上杉兩兄弟說道:“你們安排人手兩班制巡邏,雖然不確定這裏是否安全,但在我們沒回來之前,警戒不要取消,那兩個直升機駕駛員也要弄成兩班制,隨時警戒,直到我們回來!和也和我們走!”
大夥知道長生和鐵柱是出去找人,紛紛表示沒有問題。
兩人帶着和也急切地下船,跳上吉普車拍了拍車門,士兵發動汽車往藍灣酒吧開去。
穿過從碼頭到大門就一公里多的距離,再到隔壁的藍灣酒吧,此時才早上七點多,藍灣酒吧門口躺着不少喝醉的酒鬼。
酒鬼們橫七豎八地躺在酒吧門口的草坪上,有的酒鬼嘴邊還掛着嘔吐物,三人下了車,捂着鼻子在酒鬼中間翻找着。
酒鬼人數不多,二三十人,兩人看完,雖然很多亞洲面孔,但沒有一個是兩人認識的。
“進去問問老闆吧!”長生想了想說道。
鐵柱應聲走上前“咣咣咣……”開始砸門!
半晌。樓上的窗戶終於打開,一個男人探出睡眼朦朧的腦袋問道:“誰啊?昨晚還沒喝夠嗎?想喝酒往前走會有商店,我這裏下午四點開門,四點之後再來吧!”
說完就準備關上窗戶回去睡覺。和也連忙喊道:“對不起,我們在找人,請幫幫忙!打擾你很抱歉,我們會酬謝你的!”
關了一半的窗戶重新打開,對着下面喊了句:“等着。”
三人安靜地等在門外,和也看着長生和鐵柱二人的興奮表情有點奇怪。
這兩位大哥很少會這麼興奮,對於即將見到的人充滿了期待,希望他們能得償所願。想到這裏,和也虔誠地雙手合十祈禱起來。
“長生,和也這小子是不是沒喫早飯餓糊塗了,一大早拜什麼呢?”鐵柱好奇和也神情凝重地模樣打趣道。
“胖子,別隨便詆譭別人的信仰,人如果沒有信仰會失去生存的希望的。”
長生皺着眉,鐵柱每次說話都不經大腦,這讓長生很鬱悶。
“什麼狗皮倒竈的信仰,我和你不也沒有信仰,也他媽安全活到現在了,有這功夫不如找個地方眯着眼睛睡一覺養養神,拜那些玩意子彈就不打你了?笑話!”
長生嘆了口氣,知道和鐵柱這樣的人爭論信仰這種東西本身就是一個錯誤,便說道:“好吧,我不和你爭論這個,你我老實呆着吧!”
這時和也睜開眼睛放下手憨厚地笑道:“長生大哥,你別怪柱子哥了,我剛剛確實有點不自信的祈禱你們會見到要找的人,不應該這樣做的,你們一定會找到!”
鐵柱還想說什麼的時候,藍灣酒吧的大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一個三十多歲留小鬍子的男人看了看三人說道:“你們找誰?”